,但是现在还去照办原来的观念显然是限制了经营者的手脚,同时也给一些审批权利的机关里的工作人员提供了营私舞弊的机会,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一个经营者是否能够经营的好是他自己的事情,在办理执照的时候提出来的预先防治的办法,实际上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人们去经营要的是一种权利,体现的是他的一种经营**,而我们给他们发照实际上对他的监控,如果他没有能力或者损害了别人的利益那么只是小范围的问题,自有相关的法律去制裁他,而我们拒绝给他们这种权利实际上是失去了对这部分人的监控,他们在非法的经营中仍然会造成对社会和他人的损害,防治的效果并不能达到我们预想的效果。这样的损失远远大于前面说的小范围损失,而且国家为此还要投入大量的警力和监控能力去制裁这些非法行为,实在是得不偿失。特别是国家现在几乎可以监视到任何人的商业活动的今天,还要那么去做实在是显得无聊和荒唐,简化了这些机制后,公务员又可以简化不少,于国于民都有利。
六、重点清查拥有巨额个人资产的人的资产来源,说不清楚的要没收,有合法来源和交纳了税赋的要坚决保护,我们国家在000年就普遍实行了银行存款实名制,在家里囤积大量现钞的总归是少数,就是这些少数也可以通过他的消费同收入不成比例来判断他的资产来源问题。社会的发展不管是资本主义还是社会主义,从总的社会资产分配平衡来说就是要控制占人口少数的富有者和鼓励占大多数的中产者,解决存在社会里的赤贫者,只有这样社会才可能稳定,才可能发展,保护个人的私有财产的真正目的也在于此,这种控制是有区别于大革命时期的打土豪分田地的,那个时候是由于地权不均造成的阶级矛盾,而现在是和平时期的社会资产分配问题,按照法律允许的范围内,通过个人的智力和体力以及特殊技能获得的社会资产份额是被保护和承认的,但是已经拥有这样的资产的人,能不能保住,能不能合理合法的运用则是政府要监管和控制的范畴,也就是说一个人不能因为某一次的机遇或者一次的成功,而保证不仅自己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还要延续几代人去做社会的寄生虫,这对大多数人是不公平的,也是我们这个社会所不允许的。”
说道这里,我看到大多人的脸上漏出了迷惑的神情,因为我说的这些其实已经远远的超出了会议的议题,已经涉及到国家一些管理机构的改革和编制,这些,他们原来连想都没有想过,更不要说有什么思想准备了,可是这些又切实的是我们国家存在以久的痼疾,在战场有一句俗话说“杀敌一万,自损三千”,而在我国的财政收入上可以说上“收入一万,自用三千”,这是个不争的事实,如果把这部分钱省下来,不用扩大税收,就可以多造十艘航母都不止,我的观点是把财政收入增收的重点放在了管理、机构、内耗、和开源节流上,而不是盲目的去搞短期行为,我们要的是长治久安,是建立合理的财政收入体制,而不是捏着鼻子哄眼睛的短期行为。
对于我的观点,主席和总理都没有提出意见,会议开到这里显然是不好做出结论,主席看我是用那种带有吃惊和疑虑的眼光在审视着我的发言动机。而我则在那里清理自己的发言记录,总理开口说话了,“司徒同志,你是不是还没有说完?你的意见是不是还没有全部表达出来?”
“是的,关于我们如何在国家集权的条件下怎么积聚社会财富还没有说完,但是在这样的会议上说好像也有些不合适,我是从外面的角度看这个问题,因此想法也很偏激,另外就是,我们装备部现在很缺钱,所以想的也多一些。我这个人有时认死理,我在想,我们这么大的一个国家,这么发达的社会,这么好的国际环境,起码比美国好多了,那么我们不怕找不着钱,我们有钱,不过是不知道放在哪里或者还不会变现而已,因此,我个人对于我们国家的经济状况和财政收支是持乐观态度的。”
“好!今天的会议就开到这里,我们中央也要想一想,我看这个会议暂时休会,等我们中央有个比较具体的方向和目标的时候大家再议。”主席这时说道。
散会后,总理的秘书找到我,让我留一下,我想,大概是要挨点批评了,起码自己犯了点自由主义,不过自己早就看开了,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能干的话咱尽心尽力的使劲,不让咱干了,咱还会回去种倭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