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派人去杀林夕若?”夜羽仙看着事不关己安闲躺在贵妃椅上的如妃,有些急躁:“你怎么又没有问过我,便莽撞行事?”
“问你?我做事还需要问你吗?再说,你许久没有动静,我可等不得。”如妃目光落到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上,带了几分笑意,却满是对权利的渴望,“如今她该死绝了,我看你也没有多大用处嘛!”
“你!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她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夜羽仙望着面前与她姐姐相差甚远的如妃,摇了摇头:“你可曾了解过你姐姐?你以为她会那么好对付吗?”
“你是说她没死?”如妃猛然从贵妃椅上坐起,长长的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然而她自己好像未曾发觉已经渗出血来:“不可能,不可能!这群废物,这群废物……”
“她当然没死!”而且还激发了身体了潜藏的巨大能量!后一句话夜羽仙并未明说,也许还是有些避讳:“要不然你以为当年在她下凡之时我下个死咒,岂不是更隐蔽,更以绝后患?”
“那是为什么?”如妃气恼的掀翻香炉之后,又平静了下来,如今她需要怕什么?就算她活着又能如何?自己已经怀了“龙子”,她林夕若还算个什么?
“哼!等她回来,你可是要彻底失势了!”夜羽仙一眼看穿她所想,闷哼一声,再次隐去了身形。
※※※
林夕若看着花叶熙脸上慢慢凝起的笑容,懊恼得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对方还没出招,自己这就算是不打自招了吗?
“回去吧!”花叶熙却是什么也没多说,也或许是碍着大庭广众之下不好发作,只挽了她的手,抱着她凌风而去。
“哦。”林夕若支吾了一声,听耳边呼呼啦啦吹过的风声,将发烫的脸深深地埋了下去,真是,好丢脸啊!她居然,居然……对着花叶熙发花痴了,这种没内涵的事她怎么会做得出来?!
“魍魉,你……失手了?”橙笑颖打量着带上人皮面具的曾永嘉,注意到他旁边的祈巫,意味深长的笑了:“这女孩是谁?不要告诉我,是她阻止了你!”
“姽婳,我希望我们都当这事情没有发生过。”曾永嘉显得不可置否,并没有理睬她这个问题:“她不会追究你的,主上自然也不会知道,以后你还是安分做一个合格的护法吧!”
“为什么?为什么她还没死!”橙笑颖的神情越发怨恨:“既然你为我求情让我出来,为什么不帮我到底?你明明知道我想要什么,只有她死我才能安生!你不是喜欢姐姐吗?为什么又要带这个女孩回来?”
“我不曾喜欢过她。”曾永嘉语气极其平淡,连自己都未曾发觉记忆中那刻骨铭心的痛不过如此清风一般:“我以为你会是我记忆里那个永远美丽善良的小女孩,如今你已经不可救药!”
曾永嘉摇摇头:“这么多年了,原来我未曾明白过你,而你也没有懂过我,我曾经喜欢的,是你。”
话说完曾永嘉才发觉曾经他如此割舍不下的情感,今日说出来,居然只有怅然。也从未想过,居然说明自己的心意,会是在这种时候。
便好若响雷在平地上炸开来,橙笑颖站不住脚,往后踉跄几步,忽而轻轻地笑了起来:“那也不过是曾经了,那么现在呢?你是不是也被那个狐媚子勾引了去?!”
“住嘴!”曾永嘉拉过旁边受了惊吓的祈巫,望着明显陷入疯狂的橙笑颖,叹了口气,劝了最后一句道:“林姑娘是庄主夫人,想必你我都清楚!”刚说完话,曾永嘉便转身携了祈巫扬尘而去。
“凭什么?凭什么啊?”橙笑颖兀然睁大瞳孔,发出悚人的寒意:“姐姐走了,你也不帮我了吗?林夕若你等着,我一定会手刃你,为姐姐报仇!”
……
“你,你就说你打算怎么惩罚我好了,老不说话,简直比等死还难过!”林夕若看花叶熙淡淡地为自己倒了杯茶,倒是她自己先沉不住气,站了起来,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
“我为什么要惩罚你啊?”花叶熙低头,轻轻将茶盏放到桌上,脸上却是拭不住的笑意。
“反正我话说明了啊!”林夕若径直站到他面前,“我是真的不可能呆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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