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当您可是奉天绿林的老大,竟让张作霖这个小辈后来居上,两人的矛盾就就此开始,不过张作霖对待这个老大哥还是毕恭毕敬的,丝毫没有上级对下级的苛刻,倒是冯德麟处处为难张作霖。
东北的冬天总是来得很早,到处是随风飘路的树叶,雪花在空中飞舞,路面上布满了厚厚的积雪,踏上去松松软软的,就像踩在春天的草地上一样。
东北的雪天和南方不同。南方的雪赶着下赶着就化了,即使留下来也是斑斑驳驳,一噶瘩一块,天气倒是阴冷的很。北方,尤其是东北的冬天,响晴的天才寒冷,俗话说嘎吧嘎吧的冷,下雪天反倒暖和起来,而且雪越大,天就越暖和。
东北的雪下得大啊,一场大雪下来,什么远山,原野,河道,沟壑全被掩埋了,仿佛天地之间只有雪,白茫茫的一大片,洁洁白白的一大片。
“老爷啊!姑爷来了”
奉天军务督办府,张府管家一边急匆匆的领着何天赐走了进来,一边对着里面的张锡銮喊道。
由于日俄战争已经结束,奉天城也回归到大清的管制当中,赵尔巽身为满清封疆大吏,而且又是奉天铁岭人士,所以对整个奉天的发展也是格外关注。
在日俄战争结束后,立刻成立了两个军事领导机构:一个是督练公所,主持新军训练工作,赵尔巽兼任总办,实际负责人是士官武状元蒋方震,以总参议名义主持练兵工作;另一个是主持整顿旧军的军务处,由行伍出身的老将张锡銮为总办,奉天中路统领何天赐任帮办。
这旧军的指挥权可基本就落到了张锡銮何天赐父子的手里面,所以这何天赐兵员严重超出中路统领的范围也就不是问题了,眼下整个巡防营的指挥权可就落到自己岳父张锡銮的手中。
张锡銮一边推开门,一边吩咐下人招呼何天赐。
何天赐一身短打,这次来事见自己的义父也不是外人,就没有穿繁琐的大清朝服。
“孩儿拜见义父!”
张锡銮坐下后,摆了摆手,微微一笑,道:“虎臣,就不必客气了!这次我叫你来的意识,就是想问问你怎么看旧军训练的这件事情。”
何天赐陷入了沉思之中,大脑中飞速的运转着关于东北新军与旧军的问题,然后嘴角扬起一抹弧度:“以孩儿看来,这盛京赵尔巽编练新军针对的就是新军,一旦新军练成……”
张锡銮看着犹豫不觉的何天赐,轻轻的摆了摆手,严肃的说道:“继续说来,这里也没有外人。”
“新军练成之后,首先被淘汰的就是旧军,如果这样暇以时日,新军练成之日,义父的位置恐怕也难保啊!”
一旁的张锡銮一边扶着胡须,一边连连点头,急切的问道:“虎臣,可有应对之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