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培。”这男子咬牙切齿道:“我是阳无霸,她是阴三花,你应该听说过我们的名字,要是你敢动我们,就应该知道后果是什么?”
“阳无霸,阴三花。”众锦衣卫倒吸一口冷气,手里的长刀也略为放下。
“衣冠三少,你这位大哥身为太子,真是越来越胡闹了。”秦寿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楼下的动静,自然惊动衣冠楚,钻角守和秦寿三人。
“他自认太子位置已经是铁板钉钉,加上又是蜀山剑门的大弟子,做起事来自然无所顾忌,这次,我们看好戏罢了。”衣冠楚冷笑,眼里尽是鄙夷的神色。
“此言差也,要是真动起手来,肯定会坐以口实,大督王朝将直接就发兵伐大明。”钻角守根本不赞同二人的看法。
就在衣冠楚,钻角守,秦寿三人神念传音的一会儿,后院的白池也听得前院有动静,神识外放,整个怡红楼尽在眼下,不单看见衣冠培与阳无霸阴三花之间的争执,还看见三位好兄弟衣冠楚,钻角守,秦寿在楼上密谋着什么计划。
“一夜之间,我就在后院劈柴,他们依然在楼上可以风花雪月,诗书琴画,人生的变化真是巨大。”
白池感叹起来,脑海里紧紧地抓住“变化”二字,忽然把所学的燕子抄水,蜻蜓点水,猴跃山涧,蛟龙摆尾,鹰翔万里,龙腾虎跃,分光九影,白家枪法夺命九枪,星宇大术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万事万物都在变化,没有一样东西是静止不动的。无论是万年前的星宇派,还是几天前的白家和石头城虞家,每时每刻都在变化。年少时我与衣冠三少,钻三少,秦三少情同手足,现在面对面形同陌人。”
“物也是如此,情也是如此,万年前修真功法传承下来的有多少,经过大浪淘沙,历史的沉淀,去糟取精,发扬光大,方能大放光彩。”
白池忽然有所明悟,蓦然以“变化“为线,把修真和武功联系起来,不经意之间才真正体会星宇大术的精髓。
变化之中有大道。
白池紧紧抓住这一点,修炼星宇大术。
衣冠培哈哈大笑:“我乃大明王朝当今太子,蜀山剑门的大弟子,你们竟然用后果来威胁我,真是笑话,给我拿下。”
这群锦衣卫闻言,立刻拿起长刀,水浪一般杀向阳无霸和阴三花。
这些长刀都是法器,闪烁之间,一层层刀光浮影如海浪潮汐一般,向阳无霸和阴三花的身上推去。
“你们这是找死。”阳无霸动怒了,与阴三花默契地祭出鸳鸯龙凤剑。
只见这两剑一出,一龙一凤,相互交错,如鸳鸯交头互点,一道生死与共的情义瞬间从两剑里迸发。
龙凤剑交头之际,蓦然产生的一种剑光光罩,死死地护照阳无霸和阴三花。
不单如此,其他的剑光竟然撕破潮汐一般的刀光浮影,磕在一把把长刀的刀刃上。
“咔嚓!”这道声音同时响起,这些长刀纷纷当中折断。
一招,就断去所有锦衣卫的长刀。
“是灵器。”锦衣卫脸色大变,丢下断刀,再无勇气去搏杀阳无霸,擒拿阴三花。
“灵器有这么大的威力,早知道这样,该从药馆主那里弄一件灵器,我真是白痴啊,只弄到一件镰刀法器。”
白池看得眼热,懊悔不已。
“衣冠培,你当我是白痴,谁不知道你故意刁难我,目的是为了我的道侣阴三花,你真是衣冠禽兽,禽兽不如。”
阳无霸并没有马上驱使鸳鸯龙凤剑击杀锦衣卫的头颅,而是破口大骂。
这样一来,整个边城都听见阳无霸的声音。
“衣冠培又开始强抢修女,这次竟然抢到阴阳极乐门的头上,不知京城三少秦寿怎么处理此事?”
“秦三少是侍郎大人,地位远远比不及太子,这次肯定也是忍气吞声罢了。”
“那可不一定,传闻秦三少,钻三少,白痴三少都与衣冠三少关系极好,在京城这三位三少没少给衣冠培难堪,我还听说有几次他们四人合计起来,整得衣冠培灰头土脸,有苦说不出。”
“管他们怎么处理,反正都是狗咬狗。”
几乎边城的修真者都用神念交谈,幸灾乐祸用神识远远观“看”怡红楼。
衣冠培被人道出心事,听得有些修真者冷嘲热讽,恼羞成怒,手里的灵光一闪,一柄青色长剑闪现在手掌里,一步一步走向阳无霸。
顿时整个怡红楼杀气冲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