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促胖子福哥快去送花酒。
这时,老鸹进入厨房,骂道:“胖子,怎么磨磨蹭蹭的,花酒半天都不送上来,花客都等及了,你不想要脑袋,老娘还想要,丑八怪,你也在这里,也去送花酒。”
“我也去送花酒?你不怕花客吃不下饭。”白池微感意外。
“少罗嗦,你低着头送进去,赶紧出来就行了,花酒再晚送一息,我这怡红楼就要被人拆了。”老鸹尖叫,催促胖子福哥和白池也去送花酒。
白池只好端着一个菜盘,跟在胖子福哥后面,途径怡红楼的一个房间,听见里面传出秦寿的放浪声音,正要神念传音,忽然忆起老祖临终之前再三交代的谁也不信,尤其是衣冠楚,钻角守和秦寿三人,于是打消与秦寿相认的念头,把花酒送进最豪华的房间。
衣冠培正儿八经端坐在桌子旁边,玉床上的艳女全都不在,床上也是干净整洁的样子。
此时,黑明二老出现在柴房里,仔细搜查每一寸地方,每一个死角。
白池转身离开,刚好要跨出房门,忽然衣冠培冷喝一声:“站住。”
白池心里暗叫不妙,缓缓地转过身来,迷惑不解看着衣冠培,一副老实巴交,诚惶诚恐的样子。
“给我拿下。”衣冠培一指白池,咳嗽一声。顿时一群锦衣卫如狼似虎扑出,三下两下就把白池按倒在地,戴上重重的枷锁。
“见鬼了,我还以为真是白三少?”在隔壁房间正玩在兴头上的秦寿被声音打断,神识“看”见白池,大吃一惊,仔细一瞧,才发现这人只是神似,其他没有任何一个地方像白池三少。于是笑看衣冠培怎么惩罚这个丑陋的下人。
这时,锦衣卫从白池的身上搜出一个纳宝囊,把里面的宝物全部倒在地上,却只发现一件镰刀法器,两个空玉瓶,一万两银票,别无其他。
“长得那么丑,也来送花酒,你怡红楼没人吗?”衣冠培见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此人就是白池,也没有找到自己想要找的宝物,心里有些怀疑黑明二老是不是弄错了,于是大骂:“害得我没心情吃饭,也没胃口吃饭,老鸹你该当何罪?”
“小的该死。”老鸹跪伏在地,身体瑟瑟发抖。心里却暗骂衣冠培:“要不是你两个手下交代,一定要让丑八怪送花酒,我哪有这个胆,你一定是想借机找茬,想对秦家动手。”
“你知罪就好,掌嘴二十。”衣冠培威严无比,冰冷的眼光扫过白池的右手,暗叹药灵馆的接骨术非常了得,狠狠地一脚踩在白池的右手上,道:“念你是武林高手,一身武功修来不易,此事罪在老鸹,放了他。”
锦衣卫有些奇怪衣冠培雷声大雨点小,飞快地解下枷锁,让白池快快离开。
白池捡起银票,空玉瓶,镰刀法器和纳宝囊,唯唯诺诺离开。
老鸹挨了二十巴掌,心底深处把衣冠培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进入隔壁秦寿的房里,把整个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告诉秦寿。
“奇怪,他们怎么会对一个下人这么感兴趣?”秦寿百思不得其解,眼睛一亮:“莫非他们怀疑他是白三少?”
一想到此处,秦寿仔细问了刀疤汉是怎么进入怡红楼的。
老鸹很奇怪秦寿怎么对刀疤汉这么感兴趣,心里恶寒秦寿是不是口味变了,把白池进入怡红楼之前的情况原原本本告诉秦寿。
“断手。”秦寿终于明白衣冠培为何要故意刁难一位下人,道:“你去帐房领千两银票。”然后往怡红楼后院走去。
“挨二十巴掌得千两银子,真是一笔划算的买卖,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太子多掌嘴二十巴掌。”老鸹眉开眼笑。
此时的白池在柴房里,左手抡起斧头,一斧头下去,坚硬的铁乔木变成两半。再一斧头下去,两半变四半。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电石火花。
“幸好我早有准备,把《大明修真世界》,《星宇大术》,长刀全都毁掉,不留一点痕迹,见血封喉也悄悄送给药小宛,不然,只要搜查出一样东西,我都是死罪,在劫难逃。”
白池庆幸见机得早,面色不改,心里明白暗中有人用神识在偷看自己,一如既往挥动斧头劈着铁乔木。
“死小子,你差点害死我们。”胖子福哥带着厨房的人全部涌进柴房,就对白池大骂不已:“老子好心带你去药灵馆接骨,你明明知道你这副丑面孔要恶心花客,还要去送花酒,你不是砸我饭碗吗,给我打。”
胖子一言完,众人就对白池拳打脚踢。
白池倒在地上,任由这些人拳打脚踢,不哼一声。
“住手。”
忽然一道冷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胖子福哥等人抬头一看,眼里露出恐惧的神色:“属下参见秦三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