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理查兹的博斗中,霍格输了,输得心服口服。理查兹的身手远不如霍格敏捷,但是对于缠斗的经验却丰富得多,在小腹被刺了一剑,手臂被拉开了一条大口子后,霍格只是用匕首刺破了理查兹手背上的一点薄皮,这就是武士与刺客的区别。
不过最终倒下的人还是理查兹,他的长剑虽然做工精美,材料上乘,但长剑就是长剑,没有什么特殊之处,而霍格的匕首是沾了麻药的,这也是武士与刺客的区别。
霍格腹部的伤口不深,没有伤到内脏,手臂上的口子倒是挺长,但于筋骨无碍,他将地上的理查兹背起,当做了人肉挡箭牌,然后小步往帕斯塔所在的方向跑去。
帕斯塔这边的战斗早已结束,理查兹的七名手下甚至都不能近身就被他全部解决了,其中四个人被旋风术卷起,两个人被风轮吹飞,还有一个一脑袋撞在风盾上,差点扭断了脖子。
街道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昏迷的人,最远处还有一个人抱着摔断的腿疼得直打滚,离昏迷也不远了。
见霍格背着理查兹回来,帕斯塔吓了一跳,连忙问道:“你把他杀了?”
霍格摇了摇头,说道:“中了麻药,没死。”
帕斯塔松了口气,拉着霍格就往回跑,边跑边说:“刚才有好几个路人差点被误伤,赶紧走,一会治安署的人来了就不好办了,你还背着个大活人,搞得好像我们是来绑架似的。”
霍格一听也暗暗心惊,他只是顺手就把理查兹背来了,主要还是用来当挡箭牌的,没想过要对他怎么办,可是理查兹三天两头来找麻烦,实在是让霍格舍不得就这么放过他,也只能把理查兹背回了学校。
宿舍里,霍格将理查兹绑得结结实实,然后把老医师附送的薰香点燃,又吹灭,放到了理查兹鼻子下面。
浓烈的青烟笼罩了理查兹的脸,刺鼻的味道瞬间充满了整个宿舍,霍格和帕斯塔的眼泪鼻涕泉水般涌出,两人逃命似的冲出了宿舍。
若不是这么重的味道,又怎么可以薰得醒被麻翻的人呢?要知道当初托斯卡可是连喉咙被割开了都没能醒过来。
宿舍里传来了理查兹不要命的咳嗽声,似乎连肺都要咳出来了,霍格憋着气冲进去熄灭了薰香,又拉着理查兹冲出来将他横放在地上——若再在呛人的宿舍里呆一会,理查兹不被薰死也得被呛死。
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间,理查兹已经“哭”成了泪人,从小养尊处优的王子又哪里受过这样的苦,不过在他的叫骂声出现之前,霍格冰冷的声音先响了起来:“不想再试一次这种滋味的话,就老老实实的闭上嘴。”
理查兹乖乖的闭嘴了,他不想再受那种地狱般的苦,那些烟本身并没有味道,所有痛苦的滋味都是来自脸上的各个器官,眼睛的辣,鼻子的酸,嘴里的苦,耳中的闷……若是闭嘴能够逃过这样的劫难,理查兹愿意闭嘴一年。
帕斯塔擦着眼泪,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看霍格,又怜悯的看看理查兹,三个大男人就这样站在宿舍前无声的流着眼泪。
老医师的东西确实可怕,但确实对人体无害,脱离了“毒烟”后,痛苦的感觉立即减轻不少,几分钟后,霍格与帕斯塔都恢复过来,只有理查兹由于离薰香太近,咳嗽是止住了,但仍然“痛苦”不止。
直到宿舍里的空气回归平静,三人才又进入宿舍,霍格将理查兹放到一把椅子上坐好,这才坐回床上,问道:“我很奇怪,咱们两无怨无仇,我不过是受雇替别人挡了你一下,你干嘛老是和我过不去呢?”
理查兹看着霍格,红通通的眼睛里满是愤恨,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曾让我向你下跪,我,一个王子,向你这个贱民下跪!”
霍格这才恍然大悟,冷笑了一声,说道:“当初明明是你自己冲过来跪在我面前,关我什么事呢?要恨也得恨你自己才对吧?”
理查兹依然怒气十足的说道:“要不是你的重力魔法,我又怎么会向你下跪?你以为你是谁?我身体里流淌着皇族的血液,见到帝国皇帝我都不用双膝着地,会向你下跪?”
“听说你混得很不好,性格太差弄得爹不疼娘不爱的,还老把什么血统挂在嘴上,真是奇怪,你应该是最不在乎血统的人才对。”帕斯塔一边处理着自己脸上的伤口,一边插口道。
帕斯塔没有说错,所以理查兹没有接话,他的父亲对他做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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