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秋却刚好看到,正拾级而上的逸少四人,扑哧笑了起来。
没料到陈砚秋会有这么大反应的周沐也呵呵笑道:“小秋,今天心情不错啊。”
意识到失态的陈砚秋,脸红道:“这茶不错。”
说着端起白璧无瑕的茶杯泯了一口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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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纸醉金迷,夜夜笙歌的胡三金来说,一夜花费几百金币并不算什么,在点菜时,胡三金点了一堆海鲜,硬是将包厢十人大桌塞满,在点酒水时,老土的说了一句:“照贵的上,那什么醉露国的十三个佳酿系列一样来一瓶。”
逸少拦住掩嘴而笑的小侍女,说:“别听他的,上两瓶醉清风,再给这位美女叫一杯果汁。”
等侍女扭着细腰走出包厢,唐风低声问逸少,“你们班那个叫陈砚秋的,真和周沐好上了?”
“怎么?你想玩一王二后,多线操作?”逸少促狭问道。
唐风马上正襟危坐,低沉道:“我可是专一的人,对我们家云帆那可是忠贞不二,情比金坚啊!”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当然想让你这个至云情圣,将这个能让我都恍惚失神的美女斩于马下,然后气死那个周沐,岂不快哉?”
逸少摇头,突然想到慕老头说的一句话,“这个世上任何时候都会有让自己动心的女子折戟在优秀的或不那么优秀的男子手中,没遇到的,不可惜也不失落,遇到的,不放过也不后悔。”
虽然逸少对这种类似于‘宁杀错,不放过’的论调很不感冒,但不得不说,这个时候,逸少忽然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或许是唐风所说的“令人蛋疼的多愁善感。”逸少自嘲的笑了笑。
唐风见逸少兴致不高,也就就此打住,酒菜齐备,闹腾的胡三金就开始和同样混迹欢场多年的唐风,开始拼酒,一杯接着一杯,十分豪迈。逸少也是一杯接着一杯不急不缓的喝着,杨云帆则帮着给逸少三人倒酒,一副贤妻良母的派头,逸少不禁感慨:看来鲜花配大粪也不是痴人说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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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院广场上,有六个武院学子站在文成武治碑下,正是武测中被唐风羞辱的宋志远和宋鸿冰,另外四个是与两宋家兄弟要好的哥们,其中一个和宋志远从小就认识,实力略胜宋志远一筹,名叫胡财。
宋鸿冰今天也在三号演武堂,本来希望自己实力不俗的表哥,能帮自己找回场子,谁知道唐风竟然也已经达到玄灵中阶,还让宋志远受了重伤,一想到唐风的手段,不禁担心道,“表哥,这次不会出什么岔子吧!”
旧伤未复的宋志远在一枚回灵丹药的滋补下,灵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你怕什么,有我和阿财一起,还怕对付不了他唐风?再说他身边还有两个文院书呆子,和那个杨云帆,到时候制住他们还怕他不就范?”
“可是,那文院的小子也有两下子。”嘴巴漏风的宋鸿冰继续说道。
宋志远看着这个掉了两颗牙的表弟,轻蔑道,“那你们四个是干什么吃的?你们连两个文院的学子都摆不平?”
一直倚在碑上闭目养神的胡财突然插嘴问道:“他们本身倒是没什么问题,但他们的背景怎么样?”
宋志远不屑道:“唐风和一个文院的穿着普通,都是粗布麻衣,应该没有什么背景,另外一个文院学子家里应该有点小钱,不过不是我们龙城本地人,翻不起什么大浪,至于杨云帆,家里老爷子是一小书斋老板,没什么问题。”
胡财点头,不再多言。
宋鸿冰见表哥如此胸有成竹,也不敢再发表其他异议,只是他清楚地记得,上次在酒楼和那个白袍男交手的那一刻,突然出现的一阵恍惚,虽然只是短短一瞬间,但宋鸿冰却感到深深的绝望,如坠无底深渊,那是他老爹在龙城尽管有些势力也不曾给他丝毫希望的无助,等自己清醒了,就对那个和声和气的男子产生了难以名状的惊惧。
宋鸿冰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一眼漆黑如墨的夜空,忽的有些后悔了。
此时一脸大仇就将得报的宋志远,也不曾想,就在两个时辰前,他在对上唐风时可不也是这般胸有成竹,不可一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