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逼迫,成为了他的附庸,渔获不但要孝敬给周成,就连他们的人身ziyou也被周成所控制,村中男女老少稍有不从,便会被周成轻则虐打,重则杀害,以至于村民提起周成,无不暗中咬牙切齿,却不敢有半点不从。
而周成出海游猎,也跟其他人一样,并不会倾巢而出,在他的老巢里面,同样也留守有一些部众,负责看家。
这一次周成带人偷袭金银岛不成,反倒全军覆没,可是在他老巢里面的人却并未受什么损失,虽然他们人数不多,但是假如于孝天大摇大摆的前来攻打他们的话,一旦留守在这里的周成部下,逼着东海村的村民抵抗的话,以于孝天的实力,也不见得就能轻而易举的将其拿下,故此于孝天这才想出了用周成的破船来偷袭他老巢的主意。
好在刘老六这个老海狼对于海上的天气有比较深的了解,这次出来之前,刘老六仔细的观察了天气情况,判定这几天海上不会有大的风浪,这就为他们此次出行,打下了一个比较好的基础。
在他们出海之后,船体破损处虽然经过了简单的修补,大的裂缝已经被堵上,可是一些小的裂缝却并未彻底处理,所以这一路上,船的两个受损船舱的船舱舱壁还是在不断的渗水,让船上的人都提心吊胆,一路上要不停的检查船体裂缝,并且一路走一路不断的用简陋的工具填堵裂缝,保持船体不会大量的进水或者解体。
幸好金银岛距离海坛岛上的东海村并不远,直线距离不过只有四十余里左右,海上风浪又不大,虽然这条船已经破损不堪,可是跑这一趟还是可以坚持坚持,如此经过大半天的航行之后,傍晚时分的时候,在孟飞的引导之下,他们渐渐的驶入到了海坛岛东岸,并且远远的看到了海坛岛岸上的一个小村庄。
东海村村子很小,但是却围着村子立起了一圈低矮的寨墙,远远可以看到有人在村子外面活动,而且海边还有一条不算长的简陋栈桥,很显然是供船只停靠上下岸所用,如果不知详情的话,几乎没人知道,这里其实是周成的老巢。
当看到周成的这条船出现在海边之后,在岸边活动的人很快便发现了它的驶近,于是立即有人吆喝着朝着海边走来,并且走上了栈桥,做出了迎接他们的姿态。
“舵把子,您瞧,最前面那个打头的家伙,就是那个穿红衣服的,他是周成的义子,叫周利,人送外号叫海蛇,别的不为,就因为这厮心狠手辣,比海蛇还毒!
可是平时这厮却很会讨好周成,所以颇受周成的器重,我们这些人平时也多要听他的吩咐,这厮在这儿东海村没少干缺德的事儿!一般要是周成带船出海,都会让这厮留守在家!就是对这厮放心!
有时候周成不出来,就会让他带人出海,差不多算是我们的二当家!
舵把子可别对这厮大意,这厮据说早年曾经拜师学艺,习得了一手好刀法,身手相当不错,曾经几个护船的高手,都折在了他的手里,对付起来很是扎手,一会儿舵把子要特别小心点这厮!只要能放翻这厮,其他人就都好说!”
远远的看着岸上迎到岸边的那些人,孟飞站在桅杆旁边,指着其中的一个人对身边的于孝天说道。
于孝天躲在船帆后面,悄悄的朝着岸上打量了一下,默不作声的对船上的众人挥了挥手,船上所有人都立即会意的背过身,避开了岸上众人的视线。
“孟飞!你想办法把那厮骗上船,先解决了他再说,这次要是你干的漂亮的话,回去之后于某不会亏待你!”于孝天对孟飞说道。
孟飞赶紧点头道:“舵把子放心便是,这厮平ri没少坑害我们这些手下,我们没人不把他恨得咬牙切齿的,舵把子要是能杀了这厮,也算是给我们这些人出气了!
一会儿让弟兄们别露馅,我出面把那厮骗上来先做掉他再说!”
船缓缓的朝着岸边靠去,当距离岸边还有七八米的时候,船落帆停了下来,船身贴着一个简陋的小栈桥停在了栈桥旁边,一个石锚扑通一声落入了海水里。
那个身穿红衣的人站在栈桥上,看着船停了下来,仰脸朝着船上望去,皱着眉头,开口叫道:“鬼脸!这船咋弄成这样了?俺义父呢?咋不见咱们当家的?”
孟飞用力将一盘绳索抛到了栈桥上,让栈桥上的几个人接住,将船固定在了栈桥旁边,接着趴在船头叫道:“李大哥,当家的受伤了!这次咱们出去碰上了硬点子,大当家不小心中了一箭,幸亏咱们走的快,这才勉强回来了,大当家这会儿还在船上躺着呢!李大哥赶紧上来看看吧!”
周利这会儿已经看到了船身上的撞伤,还有船体上斑驳的弹孔以及断箭的箭杆,一眼便看出这船此次出海,肯定是遭遇了硬点子,狠狠的跟人交了一手,而且在船舷处跟他说话的也是孟飞这个他们的手下,故此并没有起什么疑心。
听孟飞说周成受伤了,周利顿时紧张了起来,二话不说便踏上了船上放下的跳板,朝着船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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