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言吗?
不知道怎么了。凌云闹海里老晃荡着西门水言的影子。再次自嘲地想着,自己抢了他叔叔西门富贵的女人,他替西门富贵报仇抢了自己的女人。扯平了。
就是这口气太让人男人咽下去了。想着唐蕤馨从一个刁蛮千金大小姐,到一个蕙质兰心的娴淑女子,这华丽的转变需要多大的毅力来支撑呀?
阴谋,一定有阴谋。自己是不是太小看唐蕤馨了?又或者说,太小看西门水言了?
说不定,他们两个早就联手上了。就等着给自己一个无比嘲弄的笑话吧?
“还在抽烟,你老婆出来了。”旁边有人提醒着。
凌云寻声看去,留着干净爽快的短的白顾,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显得更加的苍白。看的出来走路很吃力的样子。凌云上前一步扶住白顾,嘴巴张了下,有默声。
一路扶着白顾上了自己的宾利车。摸了下烟,又放了下去。
白顾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凌云,一直盯的凌云头皮麻。
“不问问我为什么吗?”声音里透着些许虚弱。大病一场的那种。
“嗯。其实,你可以把孩子留下的。”半天,凌云才冒出自己也吓了一跳的话。
然后,白顾的眼神从寒冷变成杀意,没有咬牙切齿的怨妇表情,只是,这个女人眼神有点冷。
习惯性的甩了头,白顾又恢复了自信的女强人面孔,轻轻一笑,道:“不可能。我不会再给你一次欺负我的机会了。错了就错了。还能有第二次吗?”
凌云喃喃地道:“不可能吗?错了吗?”
是呀,自己和唐蕤馨的结合是错了吗?也许人家从头到尾根本就不曾喜欢过自己。那这样想来,她要和谁谁做*爱,要和谁谁好,那就是她的事情了。自己在和她的事情上还不是一直的模棱两可吗?也曾经那么的不待见她呀。
白顾眉头皱了起来。这个男人很明显没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就在白顾准备火的时候,身旁那个总裁的公子哥讲话了。“我会负责的。”
白顾一愣。随即轻蔑的哈哈一笑:“负责?来给老娘说说看,你怎么负责?娶我、还是当你的情人?”
凌云思绪完全乱了。被女人折磨乱了。捂着脑袋头低了下去压在方向盘上。
“你想让我怎么负责我就怎么负责。”
“嘿嘿,老娘今年都三十多了。结过婚、还有个女儿在欧洲,你堂堂凌氏集团继承人会娶我?那真是天大的笑话了。算了吧。再说,我对男人真不感性趣。”白顾心一软。掏出一颗女士烟。刚准备点上,忽然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一把抓过烟丢到门外。
白顾表情一滞,随即笑道:“关心我了?还是关心肚子里的孩子。”凌云突然抬头看着白顾,道:“你最后那句话的意思是,孩子还在?”
白顾自言自语地道:“还是说漏嘴了。不过,这孩子说不定不是你的。”
“不可能。你一直喜欢和女人来往。不喜欢男人。除了我之外,怎么可能还有和别的男人那个过。”凌云有点激动。
“我承认,我是喜欢和女人玩那事情。但是,我不是也和你做过那事情吗?说真的,其实和男人做那事情真的很享受,很回味。”白顾迷着眼睛,做花痴状。
其实听到凌云激动的声音,白顾没来由的也是窃喜着。好多年没这样的感觉了。是幸福吗?
半天,见凌云不说话,白顾轻叹一声道:“走吧,我想吃西餐。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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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一堂修道院。
唐蕤馨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旁边坐着浙江最美丽的女人唐醉梦。
看着唐蕤馨痛苦的样子,唐醉梦淡然道:“小馨,姑姑给你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个书生,和未婚妻约好在某年某月某日结婚。到那一天,未婚妻却嫁给了别人。
书生受此打击,一病不起。家人用尽各种办法都无能为力,眼看奄奄一息。这时,路过一游方僧人,得知情况,决定点化一下他。僧人到他床前,从怀里摸出一面镜子叫书生看。
书生看到茫茫大海,一名遇害的女子一丝不挂地躺在海滩上。路过一人,看一眼,摇摇头,走了——又路过一人,将衣服脱下,给女尸盖上,走了——再路过一人,过去,挖个坑,小心翼翼把尸体掩埋了——疑惑间,画面切换,书生看到自己的未婚妻,洞房花烛,被她丈夫掀起盖头的瞬间;
书生不明所以。
僧人解释道:看到那具海滩上的女尸吗?就是你未婚妻的前世。你是第2个路过的人,曾给过他一件衣服。她今生和你相恋,只为还你一个情。但是她最终要报答一生一世的人,是最后那个把她掩埋的人,那人就是他现在的丈夫。
书生大悟,唰地从床上做起,病愈。
这个故事可能好多人都读过,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万事万物皆是因缘和合,我们又何必执着呢?“百年修的同船渡,千年方得共枕眠,”;“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与其寻死觅活的强求,不如结个善缘,潇洒的祝福他。
唐蕤馨撇着嘴巴,叫着“姑姑”然后扑进了她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