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白光洒在头发上镀上一层光晕。像是有着光环的天使一样,但看镜子里,那双红眸却是那么妖艳。如暗暗浮动的地狱之火。血红色的一片。嘴角挂着轻笑。如不屑世人,一样高傲。嵌着红宝石的白玉簪子就这样捏在手中,打量着这根不起眼的簪子,低调却极尽奢华。低垂眼眸就像是摆弄着什么值得她浪费时间的玩具。
“这簪子,还是还回去的好。惹了女人的闲事可不是什么好兆头。”随意的丢在米色风衣的大口袋里。走出了洗手间。外面的人因为专注工作而没有发现这巨大的变化,雪似是幽灵一样风淡云清的走到了她始终不愿碰触的门前。那颗还在跳动的心在纠结,她到底要不要进去,如果这样便能断开,她想她是愿意的。推开那扇门。属于落地窗外的耀眼光芒照进了她已经很久没有适应过这种强烈光源的眼睛。但也不过是恍惚了一下就看清了面前的人。
面对前男友衣衫不整的坐在椅子上和一女人做着什么不可见光的事。如此淡定的人恐怕只有她凌雪一人了。
“对不起,南宫总裁。我拿完东西回来了,如果打扰了你的兴趣,还请你把我当透明,斯诺现在只有一个问题,刚才那个男人去哪里了。如果不知道,还请继续。”公式化的口吻无异于把人一棒子敲进了冰渊。彻骨的冰凉侵蚀每个人的思想。南宫寒一下子把坐在他怀里的女人推在了地上。整理着他已经露出胸膛的衣领。她甚至可以隐约看见那六块腹肌。
可“是吗。可惜我已经没有兴趣继续了。你问的那个男人的所在我也不知道。”像是赌气一样,南宫寒也板着一副死人脸。可以想象一下,一个硕大的办公室有两个面瘫对视,那该是多么恐怖的事
“那对不起了。您对这位小姐很不怜香惜玉嘛。”带着一抹调侃。她蹲下身子把那女人扶了起来。嘴角始终挂着那抹轻笑。似是要蛊惑人心般。但无人知道,那只不过是自嘲的笑容罢了。
“顾小姐,是你啊。好久不见,我还有工作就不奉陪了,这是凌风的簪子,见到他还请帮忙还给他。”雪扯开嘴角奉献给眼前这已经当初不在青涩的顾佑怡一个淡笑。却有着无法比拟的光华绽放。大概只有三秒,嘴角的笑容凋谢。转身回属于她的办公室。顾佑怡似乎是呆了一般。眼前这跟他差不多的冰山的女人是凌雪?!别开玩笑了好不好。
是“寒哥哥,这是?她这是怎么了?”眼前的南宫寒也没了刚才那副傲然的神情,只是平平淡淡,但眼里的痛苦却还是掩饰不住。顾佑怡把手里那根发钗交到南宫寒手里,走了出去。他凝视着那发钗,喃喃自语。凌雪,如果你不回来,我想,咱们要玩一辈子了。另一个小房间里的雪,眼里的愤怒,足以烧毁这房子,化为灰烬。她怎么了?她不是已经淡然到不能再淡然了吗?现在这反映算什么?你现在是斯诺。威尔逊啊。不是凌雪,那眼前的这个男人跟你有什么关系?心里那绞痛感算什么。南宫寒你来这里,就是为了看她现在这幅样子的吗,那实在是对不起了,你永远也没这可能。似是泄愤,把手边的报纸捏的像是一个畸形的孩子。恍然间座机响了。
“你好,这里是总裁办公室。”依然没有变的微微嘶哑的声音,不像是别的女生一样甜美。只是嘶哑和震动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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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诺。威尔逊,你不看座机的号码吗。”电话里传来的是外面那个总裁的声音,她尽量平复自己的情绪。
“没有来得及看啊,总裁有什么事吗?”实际心里早已把他掐死几百遍了。电话里有着冷静和她应有的成熟。
“陪我去吃晚餐。饭后还有事情要做。”她本想做完事后就下班,没想到他来了这么一出戏,这算是怎么回事?!忍着咆哮的欲。望,她答应了
门被轻轻的推开了。一身西装的他显的他更加笔挺,包裹着他完美的身躯。甚至让她有着不敢看的意味。她懊恼于自己的这份情绪。收拾了一下桌面,装作无事的继续着手头的企划。南宫寒看着她居然堂堂正正的无视自己。心情向下沉了一分。脸黑了一层。
“你要无视自己上司饿肚子的情况,继续在这里做企划案吗。”南宫寒一下子上前把她从椅子上拽了起来。雪睁大眼睛看着他疯狂的举动,心里竟是无比的震惊。
“喂!南宫寒,你要干什么!”雪想要从他手中抽出那被紧紧握住的手,确是怎么也抽不出来,这无异于加深了她的疑惑,她从那时知道他是统治者之后就一直有个问题,为什么他有着那么高深的身手却从不出手,这实在耐人寻味。
“你终于叫我名字了吗,不过现在可不是时候,你要叫我总裁不是吗?”南宫寒嚣张的声音响在她的头顶,这让她想要骑在他脖子上把他的头发拽成秃子走出办公室的瞬间,所有人都惊诧的看着他们,就像是一头狮子从动物园跑出来一样。原本是一张饱经风霜的脸如今变成了少女?这让谁都不敢相信,但这是她们认识中的斯诺。威尔逊。而旁边的总裁大人如今居然拖着她的手往大门处走了?这是怎么回事,谁给她们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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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吼吼终于要让他俩单独相处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亲们大胆猜想吧也许是意料之中又也许是意料之外哦来杯咖啡给咱润润喉吧看在咱这么卖力的份上雪:你可真厚脸皮银月:你能给我老老实实给我跟咱寒少吃饭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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