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这么说。”
红色的泪?
杨念晴发现天色忽然沉闷下来,风好象也冷起来了,她不由打了个寒战,暗自退了一小步,颤声道:“你见过?”
他不答
“你怎会闯入此阵?”
注意力被转开,想到自己闯进来的原因,杨念晴又郁闷又尴尬:“我跟人打赌,说我一个人走得出去,想不到”
“打赌?”他看了她一眼“你可知道,若无人带路,你只怕饿死也走不出去。”
她垂头丧气地点头:“现在知道了。”
永远也走不出去那个混蛋李游!不过骂归骂,杨念晴倒也明白,他并不是想害人,而是故意捉弄自己玩罢了,何况自己若不是跟他赌气,也不会上这个当。
想了想,她满脸讨好笑道:“你能走进来,一定也懂这些吧?可不可以帮帮忙指个路”
他打断她的罗嗦:“我带你出去。”
“谢谢!”她感激极了。
“不必谢我,最好谢你自己。”
“呃?”
他看看她:“你没有从这里踩过去。”
“踩过去又怎么了?”
“若是踩过去,”平淡的脸上又泛起一丝不屑,他淡淡道“只怕我也发现不了你,你就真要饿死在这里了。”
她愣住。
“走吧。”
“等等”回过神,杨念晴慌忙叫起来“不是出去,麻烦你带我到那个竹林就行了,诺,就那儿,看到没?”
她伸手指着前面那片竹林。
“你要去那里?”他微微一愣。
“对。”
“那里的主人不喜欢有人去。”冷冷的。
“我知道是菊花先生,只是我跟几个朋友约好在那里,所以麻烦你带我过去下,”想了想,杨念晴又摇头嘀咕“原来那个老头脾气真那么怪。”
“老头?”他一愣。
“不是?”她更惊讶,菊花先生难道不是个老头儿?
“我就是菊花先生。”
他居然什么也不问了,一言不发地在前面带路。杨念晴也一声不吭跟在后面,尴尬极了——虽然先生在现代也不是指老头,可谁叫菊花先生这名字太古朴了呢,自己一听到它,就莫名其妙想到个老头儿了
心中抱歉,她故意傻笑着没话找话,努力想化解这尴尬的气氛:“呵呵菊花大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他脚步微微一顿,又继续往前走:“邱白露。”
居然有人不知道菊花先生的名字。
“白露,好名字啊,”她陪着笑拍mp“我叫杨念晴,思念的念,雨过天晴的晴。”
没必要回答的时候就不回答。
见他还是不太友好,杨念晴有些泄气,望望四周这才发现自己已跟着他东绕西绕走了许久,想不到竹林虽近在眼前,走过去也这么麻烦
“邱大哥,其实我是和”
“何璧与南宫雪,”邱白露淡淡截口道“你和李游打赌。”
见他知道,杨念晴有些惊讶,但立刻又恍然大悟:“原来你已经见过他们了。”
“我刚回来。”
她傻眼了:“那你怎么”
“因为只有他们敢闯进来,”他脚步不停“何况南宫别苑的血案人人皆知,何璧要管,必定也会拉上李游。”
无语。
一个字,强!
为什么这里的人都这么聪明?还是聪明的都让自己遇上了?四个第一杨念晴有些自卑:“那你怎么知道我跟李游打赌?”
他想也不想:“何璧不会打赌,南宫雪不会如此无聊。”
想到何璧那冷漠的样子,实在和打赌联系不起来。南宫雪永远都是那么优雅和气,也绝对不会叫人想到“打赌”两个字。
杨念晴觉得有趣,故意道:“若是不只我们几个呢,说不定我跟别人打的赌。”
“死人不会打赌。”
她意外极了:“你也知道?”
“要知道死因,最好的法子就是让我看看死人,”邱白露面色有些难看“他们找我,看死人的时候多。”
杨念晴忍不住笑起来:“可以叫他们把那些人的死状告诉你,不一定要带死人来啊。”
“何璧说一个时辰也说不清楚。”
她同情地点点头,依何璧那少言寡语的性子,的确有这个倾向:“但不是还有李游吗,他口才挺好的嘛。”
“你不知道他很懒么,”他似乎很恼火“正是他给何璧出的主意,直接叫我看死人,以后一有案子何璧就带死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