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承认,我身边的郝警官也会调查出你们的身份,对不对?郝警官?”
郝思嘉白了他一眼,并没搭理他。王涛无奈的摸了摸鼻子。
就在众人都感到纳闷之时,忽然少女扑向趴在地上的胖男人,大声哭道:“爸爸!”
胖男人愤怒地刚想从地上爬起来,这一突来的变故,使得他一头扑倒在地上,不再动弹分毫。
“终于有了破绽。”王涛拍手笑道。“看不出我的面子还挺大,值得你们组团来忽悠我?”语气中有无奈,还有些自嘲。
“爸爸,我早就劝过你不要这么做的---”少女扑到胖男人身边抱住他哭诉道。
这时,一声不响的俏玫瑰搭腔了。“哟!这不是益康门诊的胡老板吗?怎么这么有闲心,弄着这么一大帮人组团出来忽悠人?”
经俏玫瑰出声提醒,很多人也都认出了趴在地上装死的的胖男人。纷纷指指点点。
“哇!我明白了,这是同行相忌。他胡大吹的益康门诊以前在这条街上是蝎子拉屎---独一份。如今来了个杏林门诊。生意肯定会受到影响。他这是在算计人家杏林门诊呀!”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伯恍然大悟道。
“我早就看出情况有些不对劲。呵呵~没想到还真被我猜中。”某个马后炮笑道。
四周围观人群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已经时值正午,到了吃饭的时间,可没有任何人愿意离开。今天发生在他们眼前的事情简直是太---太精彩!太不可思议了!
扑通一声,起死回生的中年男人一头跪在王涛面前,说道:“我说---我姓王,是走街串巷收购废品的。人们都叫我‘破烂王’。是昨天,我收购医康诊所胡老板的废品时,胡老板让我这么做的。他给了我一包药末,说是吃下这种药末后,人会诈死一天一夜---事成之后,胡老板会给我两千块钱。我儿子的学费快要缴了---可我全身上下连一百块钱都没有---我---见钱眼开---我没用---”中年男人说着,嚎啕大哭起来。
干瘦的中年妇女拼尽全力挣脱两个警察的束缚。扑到王涛面前,一头跪在地上。哭诉道:“我也说,我姓葛,家住城郊,是一名清洁工。昨天我正在扫马路,胡老板开着车找上我。说是让我为他的一个远房亲戚申冤。他的远房亲戚被一个诊所不明不白的害死,可是诊所死不承认。可怜他的亲戚无父无母,妻子死得又早,身边只有一个女儿,他让我假扮他亲戚的妻子,假哭一场,以便帮助他亲戚申冤成功,事后,他会给我两千块钱。我正在为下学期女儿的学费发愁---我也是想做做好人,帮人家一把,没想到----我是被骗的---呜呜呜---”
一个招供,所有人都跟着招供。青皮汉子姓康,是一个杀猪匠,和胡老板是老邻居,是跑来给助阵的。小胡子男是一家物业公司的保安,和胡老板是远房亲戚,这几天正值夜班,听胡老板说有好财路,小胡子男白天闲着没事跑出来挣外快。没想到也稀里糊涂上了胡老板的贼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