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结果又将不同。
我不知道第三神使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失误,此时也沒有精力去深思,只能把这个疑问暂时压在心底。
在我昏迷之后,我楼下的客厅里,一个黑影悄然起身,隐隐的,发出一声轻叹。
我再次醒來的时候,看着头顶残破的屋顶,就知道喜儿按照我说的去做了,除了老道的破观,我很难想象还有什么地方这么破。
我挣扎着起身,有种迈入八十岁的那种无力,身上的皮肤有些松弛,原本白皙的双手也黯淡了许多,那种健康的光泽消失不见。
屋内有股浓郁的草药味,更恰当的说,这股草药味是从我的身上散发出來的。
我迈着虚浮的脚步,感觉脚下像踩着棉花,轻飘飘的,沒有一丝力量感,勉强來到门口,外面的光亮让我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等我好不容易适应之后,就看到外面一片忙碌之色,老道仍旧躺在他那张椅子上,手边桌子上摆着一个茶壶,在我出來的时候,他也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就继续望向田地里忙碌的人影。
张伟,齐燕,喜儿,三个人此时正在白菜地里干活,原本一片水绿的白菜地像是经历了兵慌,如同被好几头拱过。
此时张伟三人就在将地整平,把一些能救活的白菜重新栽回地里。
我很难想象到底是什么人胆大到把老道的白菜园弄成这幅样子,难道他就不嫌命长了吗。
“师,师兄,你醒了。”远处,喜儿终于发现了站在门口的我,一声雀跃,快速的奔了过來,颇有几分不自然的叫道。
“师兄。”对于喜儿的这个称呼我忍不住瞪大眼睛,然后有些无语的看向偷偷支着耳朵的老道。
能够让喜儿这么称呼我,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个无良的师父收了喜儿当徒弟,虽然我这一脉向來单传,可不代表不能收三五个记名弟子,只是对外不能打着护道一脉的旗帜罢了。
要知道我可是把喜儿当传人培养的,以喜儿的资质,将來完全能够继承我的衣钵。
可现在老道明显断了我的后路,天知道找一个合适的徒弟有多难。
“师兄。”
“老大,”
齐燕跟张伟也紧随其后,一脸欣喜的看着我。
相比喜儿,齐燕这个师兄明显要廉价许多,意义也不相同。
“咳,你小子总算睡醒了,你这几天都把老子的老底掏干净了,还为了你跟人打了一架,你师父我这么大年纪容易吗。还整天为你操心。”老道不等我说话就率先出招了,而且一开口就打着可怜牌。
“徒弟有难,当师父的做这些不都是应该的吗。”我近乎咬着牙说道。
“放屁,老子是你师父,不是你保姆。”老道俩眼一瞪,只差沒拎着棍子教训我这个不孝徒弟了。
“而且你跟人打架输了居然还有脸回來。”
“师父,我明明赢了好不好,而且他可比我高整整一个境界。”我顿时不服的说道,虽然杀死第三神使带着几分侥幸,但不管如何,最终活着的那个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