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什么意见,可燕子对你有沒有想法我就不知道了。”我微微摇头,目光撇了一眼桌子上的那碗水煮面条。
“好,我认了。”刘星宇自然看到我的目光,眼角一阵抽搐后,最后咬咬牙,端起那碗水煮面条就当汤一样喝进肚子。
一直到我吃完早饭,齐燕才扭扭捏捏的走出來,脸蛋红红的,估计是在房间查了一下怎么煮面条,认识到了自己连小学生都不如的‘硬伤’。
接下來的一整天,好似整个青山市都行动起來,虽然路上的警察多的不是很明显,但几乎每一寸的地方,都已经有人在监控,只为了寻找蛛丝马迹。
此时的青山市颇有几分风声鹤唳的感觉,外松内紧,蓄势待发。
而我,则在家中等待消息。
“第三神使,你不该这么莽撞的。”此时,在青山市,某个遮挡严密的房间里,一个沙哑,有气无力的声音响起。
“我做事不需要任何人说三道四,尤其还是一个失败者。”另一个声音随后响起,语气淡漠,一种高高在上的气息随之弥漫。
“放肆,哪怕你是第三神使,也沒有资格评判左祭祀大人。”房间里再度响起第三个声音,充满了阴冷。
这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几平米的房间,四周都被厚厚的窗帘遮挡,墙上挂满了奇形怪状的图腾物。
地上铺着厚厚的,犹如血色的地毯,一个浑身笼罩在黑袍中的身影跪伏在蒲团上,在他的面前是一张贡案,上面摆放着祭品,被供奉的是一个四头六臂的怪物形象。
在房间的另一角,放着一张太师椅,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硬挺俊朗的中年男子坐在那里,他的神情冷漠,高傲毫不掩饰的挂在脸上。
只是让人不解的是,房间里响起了三个人的声音,但自始至终都只有两个人存在。
“九常侍之一的那个侏儒。”第三神使听到这个声音,嘴角露出一丝不屑。
“你找死。”那看不见的人影似乎因为第三神使一句话变得愤怒起來,房间里充满了一股火药味,空气隐隐有燃烧的感觉,冲突一触即发。
“叮,”
眼看着空气就要被点燃,房间里突然传來一个清脆的铁器声,只见原本跪伏在蒲团上的身影缓缓起身,手里拿着一根细小的铜棒。
“他的女儿不是那么好抓的,我做了这么多努力,才让他心甘情愿的死去,现在只等着鱼儿上钩了,你如果坏了我的好事,我会杀了你。”这个浑身笼罩在黑袍中的左祭祀轻描淡写的说着,声音沙哑,但却有种冲天的信心,似乎只要他想杀第三神使,就一定能杀。
“还有一点,这是在国内,上有十七部,下有那个叫刘阳的,你要知道,越张狂的人,死的越快,跟邪神大人比,你第三神使又是个什么东西。”
“你。。。”第三神使豁然从椅子上站起來,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左祭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个女人我可以不杀,不过那个叫刘阳的,他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