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针,忍不住问道,有时候恐惧是可以根据人慢慢积累的。
如果是张伟拿着长针他还不会这么担心,但偏偏是我,本能的就让他感到心里发寒。
“不用着急,你很快就会知道了。”我笑眯眯的说着,然后来到风云海的后面,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可以加重他心理上的畏惧。
以前有人做了一个实验,在一间寂静的房间里,将一个大汉蒙住眼睛绑在椅子上,然后用冰在他的手腕上割了一下,虽然疼痛,但是并没有出血,然后把冰放到一边,任其自己融化,冰水滴在地上的声音清晰可闻。
当冰完全融化干净,那名大汉也同时死亡,这便是心理恐惧的强大之处,可以说,他是被自己给生生吓死的。
我捏着长针在风云海后颈轻轻扎了进去,瞬间我就看到风云海后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也僵硬起来,他不是不想挣扎,而是我的另一只手就像一把铁钳,牢牢的固定住他的脑袋。
等我松开手后,风云海剧烈的晃动起脑袋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只是很快,风云海就叫了出来,因为一股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痒意开始袭遍他的全身,而且越来越厉害。
那种痒痒根本就无法克制,风云海拳头紧紧的握着,脸上,脖子上青筋高高的鼓起,双眼似乎能喷出火来。
“放心,这种感觉直接传输进你的神经系统,表面上看不出任何伤痕,就算你到再大的医院也检查不出什么来,没办法说我们虐待你。”我笑了笑,看着他说道。
“哼,想让我认输,你休想。”风云海恨恨的看了我一眼,就不再理会我,而是握紧拳头,跟全身的那种痒意对抗。
对于他的反应我也没放在心上,如果这么容易就能抗得过去,我也不至于兴师动众的用出来。
“忘了告诉你,这种感觉每过几分钟就会加剧,据说时间一长,甚至会让你觉得身体里有无数只蚂蚁在撕咬,然后在你的意志下,你的皮肤肉会变得松懈,甚至皮跟肉慢慢分离,知道古代有种酷刑叫做扒皮吗?就是用这种方法,当你觉得皮跟肉分开后,只要割开一道缝然后轻轻一拉,就能把你的皮完整的揭下来。”我不顾风云海的反应在旁边继续说道。
作为旁观者,张伟跟吕行只是听到我的话就忍不住头皮发麻,至于风云海,更是深深刺激到了他。
“啊!”终于,风云海忍受不住大声的叫了起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舒缓体内那种痒的让人恨不得把皮都揭掉的冲动。
不过我岂能就这么让他如意,在他刚刚惨叫的时候,就已经伸手在他喉咙处点了一下,顿时间,所有的惨叫都化成无声的呐喊。
“好了,我们出去休息一下,等会再回来。”我拍拍手对着张伟跟吕行说道。
两人听后忙不迭的点头,似乎一刻钟也不愿意呆在这里,至于风云海,已经没人顾得上他了。
而风云海则脸部扭曲,对着我张嘴大吼,但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眼睛里甚至已经流露出祈求,不过我却像没看到一样跟两人走出去。
“老大,这样会不会出事?”刚刚走出审讯室,张伟就忍不住问道。
“一点小手段而已,能出什么事?”我不在意的说道,虽然我还有很多办法能让风云海开口,但这种方法是最简单的,也是最直接的,更能给他留下一段难忘的回忆。
在之前观察风云海的时候,我就发现他身上缠着怨气,而且还不止一道,这说明他除了杀死邱成外,还杀死过不少人,只是一直没有被发现罢了。
这也是我选择这种残忍的刑讯方式的一个原因。
“那他不会真的··”张伟欲言又止,虽然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不过我也明白,他是想问风云海不会真的给扒了皮吧。
“短时间内不会有事的,我们五分钟后再进去。”我说道。
吕行站在一边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什么,只是偶尔看向我的目光多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五分钟一到,张伟就迫不及待的重新打开审讯室的门,此时风云海已经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挣扎呐喊,而是瘫痪在椅子上,身体不时的抽搐几下,脸上的表情更是扭曲着,嘴巴歪歪的张着,口水把胸口都染湿了,而他的眼睛里再也看不到一丝坚持,有的全都是哀求。
我上前把插在他后颈的长针拔了出来,顿时看到他露在外面的皮肤一下子松懈下来,变得松松垮垮,像是跟皮肉分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