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骆林一看薛玉芬一脸的煞白,额上还有丝丝细汗,知道这是疼的,而且这么久都没站起来,估计伤得严重,心头的怒火瞬间腾的下就起来了,MD!我的女人你们也敢打?够霸道啊!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哼!是她自己不长眼睛!怪得了谁!小子你年纪不大,口气倒很大啊?…”
那几个年轻军装男女一看骆林口出狂言,微愣了下,接着全都露出一副嘲讽的眼神,嘴角撇着,眼睛朝天状,根本没把骆林放在眼里。
而骆林只是皱了下眉,看了眼坐在地上的薛玉芬问了句。
“你们打了人就想这样走了?你么也太无法无天了吧?…这样吧!…道歉!赔钱!你们就可以滚了!…不然别怪我对你们下狠手了!”
骆林还是背着手,微皱着眉,但声音很冰冷。
薛玉芬知道骆林这个“恶魔”发火了,想起他的那身恐怖的武功,这几个年轻人肯定要吃大亏了,但是她现在腰间疼得要命,连呼吸都会引起阵阵疼痛。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还下手无情?…”
骆林这话一说完,车厢走廊内的就是响起那几个人嚣张之极的嘲讽大笑声,一个个笑得东倒西歪的。
“笑你妈的!…嘭!扑通!…哎呦!啊!…”
在场的人,根本没有人看到骆林的身影移动,就只见那个笑声最大形象最恶劣的那个马脸军装女,就像断线的风筝一般,身子猛地像是被巨力猛推了一把,倒飞把身后几个男女全都撞飞了出去。
几个年轻男女,顿时都成了滚地葫芦,最惨的就是那个马脸军装女,摔倒在二十多米的车厢走道门口,狠狠的撞在拐弯的铁质车壁上,嘴上全是鲜血,一双眼睛,带着怨毒的恨意,绿军装胸前全是一片暗红色,可见骆林这一脚,没要她的命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哼!说了你们是一群杂鱼!还大言不惭!是不是有功夫在身?就可以对普通人嚣张啊?滚过来!道歉!……”
骆林这一脚就让工作组的人全都惊呆了,这就是内卫的武功?这也太厉害了吧?
“咳咳…去…去把陈长老…叫过来!…说有高手…打伤了我!…快去!!!.”
那个马脸军装女的确够狠,都被打成这样了,还不服气,双眼闪着深深地怨恨,看着一脸讥讽阴冷的俊俏骆林,对边上已经爬起来的一个男同伴粗喘了下说。
看来她被骆林这一脚,直接震伤了内脏!说话间还吐出几口鲜血。
“…喊人啊!速度去!…呵呵…我等着!…”
骆林摇着头,看着那个吐着血马脸军装女,森冷的冷笑了下了说。
那个揉着腰从地上爬起来的年轻男人,眼神带着恨意回头看了眼骆林,转身从车厢门边跑了出去,喊人去了。
“你没事吧?我帮你看看!…”
骆林在薛玉芬面前蹲下,看了她那张苍白痛楚的小脸,关心的把她冰冷的小手拿了起来,体内的精纯炎黄之气,在她身体里面一转,知道是她的腰部筋腱撞伤,应该说还是比较严重,的确不能动。
这光是灵气还不能一下子治好,得需要别的一些东西。
薛玉芬被骆林的手一拉,心里就出现了那天难以忘记的“回忆”,羞恼的想要挣开骆林的手,谁知道她这一动,一阵巨疼就让她眼睛发黑。
“张主任,唐部长!你们赶紧找点酒精过来!…我帮严姐治疗下!…”
骆林说完,就把坐在地上身体轻盈的薛玉芬给抱了起来,朝自己单独那件卧铺走了过去,根本没有理会那几个已经聚在马脸军装女身边的几个男女。
薛玉芬脑子一阵晕眩,有疼的,有羞的反正脑子很乱,想要挣扎可惜力不从心。
这时,那个刘干事也找来了乘警把事情说了一遍,又把证件啥的显摆了下,乘警当然知道这几软卧是什么人睡的,马上就转身去喊人,那就是要抓人了!你们敢对中央领导下毒手?简直是狂妄到了极点!
“….住手!…你们想干什么?…”
就在那个乘警带了几个警察叔叔过来,打算把这几个闹事的年轻男女拷起来,这时,从另一节车厢,过来了几个穿着中山装式样的中年人,其中还有个年纪最大,穿着身长袍,大约五十多岁样子的长须男人,头上梳着个发髻,上插着根碧绿的玉簪子,打扮很另类啊!
“您是?…”
正打算抓人的乘警长一看对方的派头,绝对是个当官的,态度就不一样了,皱了下眉,问了句。
“这是我的证件!…你们搞什么名堂嗯?…随便乱抓人?这姑娘怎么…吐血了?”
那个干部模样的男人马上一副很气愤的样子,用训人的口气对着那个乘警长开始发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