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正,铃木正皱紧眉头在思索着什么,手上的纸上仍然是空白,骆天走了过去:“怎么,铃木先生还没有做出决定吗?”
铃木正无奈地笑笑:“这种游戏原来一点也不有趣,当对某样东西有了向往,这种要达到目的求胜欲望太让人难受了。”
说完,铃木正终于在纸上写下一串数字和自己的编号,无奈地走上前去,将纸条投入纸箱中。
一个人的态度往往说明了一个人的性格,刚才铃木正的表现就充份说明铃木正是非常忠实于自己野心的人,这样的人,不达目的不罢休,甚至会不惜成本,骆天觉得不寒而粟。
终于所有人的报价都扔进了纸箱里,现在按编号从一到六依次唱票,首先就是一号的高仿爱字盔,想不到爱字盔这么受欢迎,报价的足足有二十来个人,不过让骆天忍俊不禁的是,价格从一日元到几十万日元都有,看来不管在哪个国家,人的投机心理都是存在的,当然了,或许这人不想竞拍,纯属来闹场子的。
一一报价,最后一名出价十八万元的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竞拍成功,这中年男人兴奋地跳了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铃木正说道:“这人我听朋友提过,他是一名头盔收集者,就和秋叶原的宅男收集卡通人偶一样,着了迷。”
“这也是得偿所愿了。”骆天说道,这似乎触动了铃木的心思,因为他对那把铁茶壶并没有太大的信心,接下来,马上就是二号的读票确认了。
现场识货的人还真不少,出价没有低于一万的,随着价格的一路上去,铃木的脸色变得越来越暗沉,终于,出价一路走高,停在了二十八万上面,现在纸箱子里剩下的票应该已经不多了,那唱票的人一手伸进去,只抓出了两张纸条,其中一张就是铃木正的!
铃木正的票首先被唱道,三十五万!三十五万日元!骆天有些咋舌,这个铃木正太拼了一点吧,这样的收购价格都超过市场价值的一半了,不过现在他还不是最后的赢家,毕竟还有一张票没有唱到。现场对于这个出价有些意外,大家都交头接耳起来,铃木正立刻成为场上的焦点人物。
再看铃木正的脸上,已经自得之色,似乎咬定自己稳赢一般,随着最后一张票唱出,铃木正脸的的得意之色立刻不见了,骆天虽然听不懂日文,可是也知道那最后一张票绝杀了铃木正!
铃木正好半天没有缓过劲来,最后终于开口翻译道:“有人出了四十万日元。”
那最后唱票也是最后赢家的人笑着拨开人群,走到最前面去,那是一个秃了顶的中年男人,他走到最前面,然后看了骆天一眼,眼神有些意味深长,骆天一惊,这人给自己的感觉是?像是在传达信号?难道他认识自己么?
铃木正陷入刚才的挫败之中,连正眼也不肯看那个秃顶男人,那男人拿到铁茶壶,突然拨开人群朝骆天走过来,开口是一口中文:“想不到会在日本见到你,骆天先生。”
果然认识自己,骆天有些蒙:“请问您是?”
“您肯定对我没有印象了,在古墓群,我是文物局所属的专家之一,当时辅助黄老师进行一些基本的工作。”秃顶男人不好意思地笑笑:“看来是我存在感太差了。”
“不,是我记性不好,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么一说,骆天倒想起来了,当时文物局下属的鉴定师有好几位呢,其中就有一位秃顶的,但当时交集不多:“您怎么在日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