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骆天又开口了:“爷爷,有件事情想问问您的意见,您看丁诚现在在我这,您一个人在这里,想照顾,丁诚也无能为力啊,我有个想法,要不然您和丁诚住一块去?”
这事丁诚完全不知情,其实骆天刚才也是突然想到的,院子里的摆设简单,老人家做饭的地方又远,刚才看丁爷爷走路的姿势,行动已经不利索了,独自将老人家留在这里,骆天担心万一有个头痛脑热的,没有人照顾,刚才从巷子里进来,这里的人家基本上都搬走了,就是留下来,也都是老人家,互相照应就谈不上了。
其实还有另一层意义,丁诚现在是骆天的坚实后方了,假如爷爷能够在一块,丁诚也能安心地照看店里,这样不就两全其美了吗?
丁爷爷却有些为难:“我倒是想和孙子在一块,可是这里还有这么多的活要干,而且我也闲不住了,这么早就让我养老……”
骆天明白了,丁爷爷是担心去了异地,接不到活了,他还没有开口,丁诚却抢在前面说了话:“爷爷,这您就不用担心了,天哥的古玩店现在名声可响了,慕名而来的人可多了,有他在,还怕不能替您招揽生意吗?”
“可是我住哪啊?”
“我来解决。”骆天立刻表了态:“丁诚现在住的房子小了点,我回去就让他找新的,给您备一个新的工作室,这样您既能工作,还能和孙子在一块,怎么样?”
这样一说,丁老爷子有些动心了,丁诚觉得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寿礼了:“爷爷,您就答应了吧!就算给我一个尽孝的机会,还有,您不想看看孙子是怎么正经过活的吗?”
丁老爷子长舒了一口气,做出了重大决定:“好!我跟你们去,不过得宽限一段时间,让我对客户们有个交代。”
和丁家爷孙俩进行了一顿其乐融融的晚餐,骆天独自一人出去走走,上次来这个城市的时候,纯粹只在会场和酒店转悠,两点一线,都没来得及好好看看这个城市,其实这个城市的风景真的不错,面朝大海,海风习习,尤其是在晚上,让人感觉心旷神怡。
独自一人走到马路上,看着路边的行人与车辆,骆天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轻松过自己太久没有休息过了,找了一个露天的咖啡厅,要了一杯扎啤,就着果盘,骆天就一个人自饮起来,自得其乐。
本来宁静祥和的气氛中发出不合时宜的呼救声:“救命啊,抢劫了,抢东西了!”一个穿着红色针织裙的美女正扯着喉咙叫,那抢包的贼正好从骆天旁边经过,骆天想也没有想,就起身去追,那贼看到有人追,把头高高地仰起来,跑得更欢了,骆天也不吭声,就冲他飞奔过去,那贼回头看了一眼骆天,居然还有心情调侃:“兄弟,我是练过长跑的,别追了,咱俩都费劲。”
骆天微微一笑,说话只会浪费力气而已,他拼命地向前跑,那贼见骆天还撒腿跑得欢,等到了一个无人的拐角处,停了下来:“兄弟,太好管闲事了吧。”
“我最近还真是犯了管闲事的瘾了,不管就难受得很。”骆天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变得谨慎起来,这个贼不会有凶器吧?
正想着,那贼掏出一把匕首来,在骆天面前晃悠晃悠,骆天暗叫不好,今天太冲动了,他后退一步,正寻思着什么脱身甚至把这个贼给抓住,那人突然“唉哟”一声蹲了下去,定眼一看,那人后面站着一个大汉,手里正抓着一块砖头。
“钱森!”骆天脱口而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