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戴上这个。”岳老夫人摘下手上的镯子拉了玉蝉的手为她套上:“孙媳妇,奶奶就掰着指头数着日子,等重孙孙出世了。”
玉蝉如做了亏心事一般,羞怯的不敢抬头。
岳夫人李娃命人端来一碗桂圆银耳羹让玉蝉喝下。边解释说:“这是奶奶特地吩咐厨子 这红的是枸杞,补肾气;白的是桂圆,补血气;银耳顺气。”,又低了声音若有深意的笑了说:“新娘子圆房后喝了这汤,能生男娃娃。”
玉蝉脸上浮出窘然的笑,但仍是矜持着谢过婆婆双手捧过汤碗,目光扫视了岳云一眼,似乎在说:“都是你惹的祸事,如今是骑虎难下了。”
岳云抱歉的一笑,举止落拓的说:“岳云替媳妇和媳妇肚子里的娃娃谢过奶奶和母亲了,岳云得令,一定给奶奶生了重孙孙出来。”
玉蝉始终含笑带嗔的看着岳云,没人注意的时候,玉蝉偷声对岳云怪了说:“小狗说话才信口乱吠,亏了你开口就来。你应了婆婆和奶奶的,你去生。”
岳云拉了玉蝉的衣襟说:“哎,缓兵之计,你有点大将风度不行?还没让你泰山崩于前而不色变,也该有起码的镇定吧。这才像我岳云的媳妇。”
玉蝉娇嗔含冤的瞪了岳云一眼:“初入夫家门就去扯谎,有违‘妇德’。”
“好姐姐,都怨我还不行。捂了昨晚,今晚补上还不行?”岳云肆意的说,玉蝉更是一脸羞红,连连啐了几声说:“亏你想得出,那行房的日子是要分单日双日的。”
岳云一听愣愣的喃喃说:“还这许多讲究?”
玉蝉有了几分得意,拿捏的说:“每个天干里的“丙”日和“丁”日(每十天当中的第三天、第四天)和弦望晦朔(每个月的第一天和第十五天)才宜行房。逢到一些忌讳都是不能行房,比如:风雨大雾,雷电交加,天昏地黑,日月薄蚀,暴寒骤暑,~~~”
岳云不等听完,连连作揖告罪说:“委屈娘子了,得罪得罪~~岳云加倍补偿,我们一次生他个龙凤胎,让奶奶笑得合不拢嘴。”
白天,道贺的人不断。
岳云和巩玉蝉忙了不停,迎送来往客人。
直忙到日色已暮,一家人吃过饭,李娃才吩咐岳云和玉蝉去休息。
红烛跳动,玉蝉守了菱花镜摘下头上的珠钗,散落一头如云乌发。
换了贴身的淡粉色罗衫,轻盈小巧的身姿婀娜惹人,还泛了淡淡的体香。
岳云从身后环了她,下颌贴在玉蝉的头上,看着菱花镜里一双璧人,轻声说:“今夜一定不贪睡。”
玉蝉挑眼望了他嗔笑,岳云正经的说:“谁若再睡就是小狗。”
忽然,岳云的鼻子围了玉蝉的颈间嗅着:“好香的气息,有股淡淡的奶味,还杂了清淡的花香。”
玉蝉抿了唇娇然的说:“是女人家沐浴薰的体香。”
岳云好奇的问:“怎么没闻到安娘身上有过。”
“你对安娘也这么不安分的贴在一起吗?”玉蝉嗔怒。
岳云顺势俯身横抱起玉蝉,弯下身头贴在她脸颊边低语:“生个小云儿,也让我当回爹爹威风威风。”
“啐,又不规矩了。”玉蝉嗔怪。
小夫妻上床垂下罗帐,岳云静静看着躺在床上凝神含春望着他的新婚妻子。红罗单衣轻轻掀开,凝脂般莹白的肌肤,水红色抹胸,名贵的黄色“腰上黄”腹围帛巾。
岳云忽然诡秘的笑了,笑得玉蝉有些心慌,纳罕的问:“笑什么?”
岳云也不说话,埋了头在玉蝉的颈间开始向下亲吻。
心里却是忽然想到成亲前,父亲还按了老规矩请来一位长者为他开导讲解洞房私密之事,拿了些男女交欢的图片给他看。现在想起来忽然觉得好笑,怕是玉蝉姐姐出阁前,她母亲也定是请了人来给她讲授这些。
不就是要传宗接代,生几个小娃娃吗,岳云脸上泛起得意而调皮的笑,凑到玉蝉姐姐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说:“姐姐,过了今晚可再不许提昨夜的事。”
“小官人,小官人。”门环被叩响。
如兴头上一盆冷水浇下,岳云不耐烦的问了声:“谁呀?”
“小官人,营里发水了,烦你去看一下。”
“营里出事了。”岳云翻身下床,边披衣服边嘱咐玉蝉说:“莫急,我去去就回。没大事,过去也曾逢雨季进水。”
玉蝉守了空房,静静的等了一夜,不知不觉靠了床边就睡下了。
岳云捏了她的鼻子弄醒她时,玉蝉惊慌的问:“几更了?”
岳云一脸的歉疚:“蝉儿姐姐,是岳云不是。昨天营里都被河水漫了,临时拔营救物资挪粮草,忙了一夜。”
玉蝉无奈的笑笑。
岳云忽然认真的低声问:“今天还用打蚊子或扎指头去染那白绫吗?”
玉蝉气恼得向他挥挥粉拳。
岳云搂了玉蝉,心疼的说:“今晚,今晚就是爹爹拿了藤条来打我走,岳云都不离开娘子了。”
玉蝉看岳云可怜的样子,噗嗤的笑了:“谁个怪你了。今天我下厨做些可口的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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