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诧异的抬眼望着九哥,这个从小对她呵护备至的亲人。
不论她如何生九哥的气,关键时刻九哥总是会偏袒她。
一瘸一拐的银钩被两个护卫架起拖了过来,瘫跪在地上后襟上还有隐隐的血迹。
“九哥,九哥你打银钩做什么?”月儿惊慌的问。
“没要了他的狗头就是恩典了。”赵构愤然说,“说罢,伺候在公主左右,为什么不尽心照顾,反让那岳云沾了~~”赵构看了眼一脸羞愧的妹妹,羞愤无奈。
银钩叩头说:“官家,帝姬和奴才躲在军营,已经是个小帐子,得了岳云的格外照顾。若是睡在大帐,一帐子三十多个男人~~”
银钩不再提示。
“逃命在外,已经是不容易。所幸那帐里就住了银钩宝帘两个太监和那岳云。既然月儿隐姓埋名,没什么人知晓,又仍是白璧之身,官家,小事化了吧。”玉娘规劝。
月儿心里也不知道对岳云是什么情感。她听到巩姐姐要和岳云哥哥成亲,心里忽然如被摘去什么东西,空飘飘的。若是真令他和云哥哥成亲,云哥哥平日调皮,可是正经起来也和个小老头般固执,颇有岳元帅的风格。岳云哥哥并不估纵她,小事让忍让她,大事上毫不退步。这就远不如玉离子哥哥对她的体贴。
她毕竟已经同玉离子哥哥有了男女之欢,又被金国那禽兽王爷宗磐破了身,就是臂上还有颗假的守宫砂,可能瞒过岳云哥哥?而且对云哥哥也不公平。
月儿狐疑着低头不语,不知道九哥如何帮她?那巩姐姐又该如何。
于是月儿天真的说:“九哥,可要给巩家姐姐许个好人家。”
一旁的柔福始终笑吟吟的不说话。
待九哥走后,柔福拉了月儿去湖边投食喂那一池子锦鲤,红色金色,摇尾自在的在水里遨游。
“月儿,你真以为九哥会许了你给那岳云?”柔福笑了问。
月儿侧头看这柔福姐姐。
柔福轻轻拉了月儿的手臂,缓缓退开月儿的一段臂膀,用食指指甲轻轻挑弄那块红色的“守宫砂”说:“妹妹这块儿砂,似乎很异样。”
月儿慌得撤回手臂藏在宽阔的绸袖中,柔福彩袖掩嘴笑得前仰后合:“妹妹真聪明,可惜姐姐从金国讨回就没想到这妙方。”
把戏被拆穿,月儿一阵恼羞,冷冷看了柔福说:“姐姐如何逃回来大宋,自己心里明白。”
柔福用纤纤嫩指轻托起月儿尖下的下颌说:“姐姐自然明白自己是如何回到大宋,来到皇宫,就如妹妹你心里也十分清楚这点一样。”
轻蔑的笑笑,柔福说:“真正的赛月帝姬,满脸的花癣,金国人人皆知,早就不知道流落哪里,或许是荒郊孤冢了。”
月儿也戏虐的说:“月儿离开金帮时,宗隽八王爷府里的另外一位柔福姐姐,可也是落花风雨空伤春呢。”
柔福将一把鱼食掷入水中鱼多的地方,看了争相抢食的鱼说:“它们也会为一口食争得你死我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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