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这么关系佟香玉,当然不希望她有半点危险。可是如果你硬要和她一起,却反而会增加她的危险,这不是为她好,而是在害她。我这话说的或许重了点,但这是事实。”
无法反驳啊!
胡四方还待说话,习释诘又开口道:“我们要和你说的就是这些。暂时还不急着启程,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会作出最正确的决定。胡将军,我们先出去吧。”
胡四方点点头,便和习释诘一齐走出了病房。
关上门,胡四方摇摇头,道:“现在的小年轻啊。本来说的好好的,一听说要将他们拆开,立马就翻脸,嗨!我们思虑的都是一些国家大事,他们脑子里就只有一堆情情爱爱,真是……”
习释诘眼角微不可察的抖了抖,笑道:“你也说了,毕竟是小年轻嘛,都是些没长大的孩子,别说国家大事了,就算是情情爱爱的事,他们又懂得多少?”
胡四方嘴角泛起一丝笑容,“呵呵。那可未必,我家那个,一丁点的年纪,大道理却说的一套一套的,气的我差点把她踹进部队里去。”
“天下父母都一样,哪个没有被自己的子女气个半死的……”
胡四方道:“哦,习处长竟然早已为人母?呵呵,这要是传出去了,京城的那些英才俊彦若是知道了,恐怕连吃饭都要没味道了。”
习释诘笑道:“人人都说胡将军刻板无趣,现在看来传闻不可信啊,”说完就叹息一声,“奈何干我们这一行的,顾了‘大家’,哪还顾得上‘小家’。就算是有家,也得当做没家。”
胡四方也是叹息一声,显然对习释诘说的深表赞同,随即一笑,撇开话题:“习处长,万一牧唐犯犟,非要和那个佟香玉一起呢?”
习释诘哑然而笑,“行动方案已经制定好,答不答应可不由他。我们的任务只是将他安全的送到‘荆门市’,至于其他的就不用我们操心了。”
胡四方笑了笑,道:“嗯,说的也是。”
还有一件事两人都心照不宣,那就是将牧唐送到“荆门市”其实是他们的次要任务,主要任务还是将宇文鸿章护送回京城——当然,重要性那是相对而言的,不过如果非到了要二选一的时候,他们选的肯定就是宇文鸿章,这也是“兵分两路”这套行动方案的根本所在!
两人径直离开了部队医院,便各自分开,各忙各的去了。
习释诘取出通讯器,拨通了诸葛大愚的电话,“你人在哪?嗯,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便问路便走,习释诘很快就来到了诸葛大愚的临时宿舍,敲门而入。
“将军!!”
啪!
棋子砸棋盘的声音响彻房间。
屋里,诸葛大愚和佟香玉正在下象棋。
佟香玉说是说再也不跟诸葛大愚下象棋了,可那也就是说说,她现在很不爽,正要找地发泄,诸葛大愚一提议下象棋,她想也不想就答应了,还扬言要在棋盘上报仇雪恨。
于是,就有了此刻习释诘看到的一幕。
佟香玉似乎完全没有看到习释诘进来,“哈哈”大笑着道:“这回哥看你死不死!”
果然,诸葛大愚陷入了沉思,眉头拧成一团疙瘩。
习释诘走到佟香玉的身边,她对下棋可不感兴趣,就站在那咳嗽了一声,“咳!”
佟香玉置若罔闻。
“咳咳!”习释诘再咳两声。
佟香玉依旧盯着棋盘。
习释诘眼角抖了抖,继续咳:“咳咳咳!”同时斜眼看着诸葛大愚。
诸葛大愚顿时有股芒刺在背之感,他虽然拿捏着习释诘的软肋,却半点不敢威胁她,与她合作也是一种放低姿态的商量甚至恳请的语气,尽量不要引起对方的厌恶和反感。
“咳,”诸葛大愚清了下嗓子,道:“我认输!那什么,这里的空气有够闷的,我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说完他就大跨步离开了自己的宿舍——但是他没有走正门,而是从后边窗户上跳下去的。作为情工人员,这点觉悟都没有的话,那真可以找块豆腐撞死。
习释诘开口唤道:“小鱼儿?”
佟香玉“哼”了声,背过身去。
习释诘转到她身前,用越发亲昵柔和的声音唤道:“宝宝鱼~”
佟香玉又“哼”了声,又甩给她一个背影。
习释诘再绕到她面前,道:“香香鱼?”
这回佟香玉直接站起身,作势要走,结果习释诘立马就一指头戳到她肩膀上,气恼道:“你这个死女仔,把老娘当空气是吧?亏得老娘听说你遭遇危险,立马丢掉手头上的活儿大老远飞过来,还跟人大吵了一架,你还有没有点良心,啊?”
佟香玉道:“哼,我老娘是一个叫西市婕的八婆无赖,可不是你这个叫什么习释诘的‘朝廷大官’。”
习释诘更火了,撸起袖子凶神恶煞的道:“好啊,你敢骂老娘是八婆无赖?看姑奶奶今天不撕烂你的嘴。”
佟香玉也不甘示弱的撸袖子,“怕你啊?有种放马过来啊!谁撕烂谁的嘴还不知道呢!”
习释诘还真就扑了过去,当即这对母女就扭打在了一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