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付萧寿臣的重要力量,行云并不想瞒了他们。
只不过要解释焉清涵地身份,便要先解释萧寿臣的阴谋,此时却非是合适的地方,到让行云有些为难,不过好在他们身受其师郭定府之嘱,行云又
的身份在,所以张松山四人并无什么异议,当下散了四周去了。
场中只剩下焉清涵,便见她轻笑了笑,言到:“这明眼人一看便知,其中大有蹊跷。”
行云苦笑到:“这我自然看的出来,只是不知焉姑娘为什么要将我的身份挑地明了?”焉清涵方才有意逼那罗其星询问自己的名字,行云有些想不通,当下便是问了。
焉清涵闻言笑到:“宗主现身救下垣晴时,便已是表明身份,以宗主如今的威名,又有双剑这么容易识出的特征,那华山门下怎会认不出来?看那个罗其星一副精明的样子,怎会认不出来?
既然他装做不识,那便说明他心有不愿,他越是不愿,我便越要将这挑的明了。
他当时要找宗主要人,如果不将身份挑的明了,反是会让人觉得宗主不敢承担,那可不是万剑宗的作风。”
行云闻言点了点头,再是问到:“焉姑娘方才似是要我将垣晴留下,这是为何?”
焉清涵闻言反问到:“那垣晴要自尽之前,宗主可看出什么不妥来?”
行云微是皱了皱眉,回忆一番,恍然到:“那罗其星看似是奉命追捕晴,可到了此地却又不见其下手捉拿,反是有意要垣晴自辩。”
焉清涵笑到:“正是如此,这其中大有推敲之处,依妾身想来,罗其星说垣晴欲不利赵不忧,那话怕是有九成是假的,定是那垣晴撞见了赵不忧正在做的难言之事,才引地被追,而那罗其星想来应是不属赵不忧一系,要问些把柄出来。”
行云闻言摇头到:“这也有些道理,如此看来,垣晴这一回去,华山要有些大事发生了。”
焉清涵笑到:“宗主所言极是,那件大事不仅蹊跷,且一定和赵不忧有关,如果我们能知道其中秘密,说不定便多了对付华山的把握。”
行云点了点头,正自赞同,可随即又是一怔,疑到:“那为何焉姑娘又要我弃了垣师兄?”
焉清涵言到:“那垣晴根本便不信了宗主,宗主就算留下他又有何用?”
行云一怔,略一思索,明白过来,言到:“莫非焉姑娘要欲擒故纵?”
焉清涵笑到:“正是。”
行云方才想到,焉清涵示意自己不再留下垣晴,想来是知道留下无用,那不如让华山门人走了,再随后尾随,暗中查探。
见焉清涵承认,行云心下也颇是有意,只是不知要派了何人前去。
“如果只是尾随罗其星那几人,并不见得就能听地出什么,垣师兄不只是不信我,他方才所言是不相信任何人,想来他也不会与他那罗师叔申辩,除非要去趟华山。”
顿了一顿,行云摇头到:“华山虽然好上,可要接近了去探听消息,怕是不易,尤其有那曲正秋坐镇,除非是我和秦老,或者水姑娘,旁人怕还没进身,便被发现了。”
虽然说焉清涵曾是上过崆峒也未被发现,可却与此去华山不同,此去华山是要去探听消息,必然要深入华山掌门之所在,与焉清涵在崆峒去见行云的难度,不可同日而语。
“水姑娘一时半刻联系不上,此事值得惊动秦老么?”行云皱了皱眉头。
如今一切,不过都是焉清涵的推测,虽说很是令人心信服,但真要因此要秦百程冒了风险走上一趟,行云可难下决定。
焉清涵闻言摇头到:“不是秦老,是宗主,宗主应该亲自去上一次华山才是。”
行云一怔,言到:“我还要去那边家,此行正事尚未办妥,怎么能去华山耽搁?”
焉清涵闻言摇头到:“宗主怕是还未意识到此事之严重。
想那垣晴的举止大异,其中必有原由,本来这与我们无什么干系,探询其中原委,不过是多个对华山的把柄。”
顿了一顿,焉清涵继续言到:“可宗主是否想过,那垣晴曾是言到宗主下作,如果将垣晴之言与他被指不利华山掌门的事联系起来,便大有文章可做了。”
行云闻言,眉头大皱,已是明白了焉清涵要说些什么,果不其然,便听焉清涵在旁言到:“如果真如妾身所料,那垣晴是撞见了赵不忧的难言之事,那其中的内情怕是就与宗主有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