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身只有亵衣,外衣早被元越泽给撕碎,不敢抬起头来,只有像鸵鸟一样猫在元越泽身后。元越泽身上也只剩条短裤而已,直接将傅君婥反手揽回怀里,挥手示意几女过来。
围坐一团后,元越泽才问起为何独孤凤也来了“妾身最先击退城南的人后,进城略一思索,发觉夫君此时被王世充请走定是不安好心。
而此时城内真的会限制夫君的,只有凤儿,所以妾身偷偷潜入皇宫,凤儿留了一张字条,我们便摸了出来,汇合后赶往这里。”单美仙解释道。
元越泽点了点头:“美仙真可谓是我们家的‘仙’妻了。”受爱郎夸奖,单美仙心花怒放。独孤凤则见元越泽与傅君婥几乎是什么也没穿的搂在一起,面带羞涩,眼神便不敢抬起,开始躲躲藏藏。
心中却在想着:大哥何时能抱人家呢?元越泽见独孤凤无碍,问起玉佩之事,独孤凤说只有贴身丫鬟知道这是元越泽所送的礼物。
元越泽为她一解释,独孤凤心头大恨,原来贴身伺候自己十几年的丫头都被王世充给收买了,枉自己还拿她当个姐妹一样地看待。
“夫君,妾身大概一刻钟以前突然觉得心头生出一种怪异感觉,好像夫君就在身边似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单美仙突然问道。元越泽先将自己的经历讲给几女听后,随即道:“你的情绪波动应该是受我那一招影响的吧!”
“夫君为姐姐创了剑招?”商秀珣好奇地道,随即眼神幽怨地望向元越泽,似是在怪他不一碗水端平。
元越泽见商秀珣像个小醋坛子似的,当即哈哈大笑,开口道:“那都是在不由自主情况下做出来的,以后还要好好总结一下。”
单美仙闻听后心头大喜,可其他几女眼光明显都是带着羡慕与幽怨。单美仙心思细腻,开口安慰几女道:“今日夫君只能悟到一招,改日自然也会为你们创招的。”
几人其实也就闹闹,元越泽对她们如何,她们比谁都清楚。独孤凤却是有些不自然,其他三女人家怎么说都是过了门的正位夫人。
她现在与元越泽关系暧昧,闻听单美仙的话后,自然觉得不好意思。单美仙复又笑道:“夫君已经开始总结出属于自己的‘技’,恭喜夫君终于踏入大宗师的殿堂的门槛了。”回想刚刚那一招的美妙与威力,元越泽自己都有些沉醉。
再说笑半晌,单美仙突然开口道:“妾身脑中突然有了一些想法,会不会是大明圣尊故意把和氏璧丢给那个什么‘法后’的呢?”元越泽亦点头答道:“我也是有这个想法,却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他要这么做呢?”
“也许原因与和氏璧的秘密有关吧!”卫贞贞有些愧疚地答道。她本是去检查和氏璧的,结果一个大意下,以为和氏璧并没有太神奇的地方,哪知会惹出这么大的乱子。
商秀珣思索片刻也点头道:“秀珣认为那个大明圣尊应该比那法后更为可怕才对!那五极灭元手听着都觉得有些可怕!”
元越泽想起大明圣尊最后退走的那一刹那,正是自己最虚弱的一刻,那圣尊在下一刻绝对可以擒下元越泽,可他为什么逃走呢?元越泽一直在想,却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去想那些了,穿好衣服,先回城吧,休息一下,算账的人也快要来找我们了!”元越泽望向悬崖下的秀丽风景,神情凝重地道。
翌日。乌云密布,大雨滂沱。洛阳,河洛酒铺。这等雨天,街上行人少,酒铺生意更是差,宽敞的大厅里,只有靠西南窗一角有四人围坐在一热气腾腾的火锅前推杯换盏。
“你们听说了吗?昨日黄昏时分,元大少单枪匹马闯入皇宫,将独孤阀的凤小姐给强抢回家了!”“这事儿今日上午就轰动全城啦!听说独孤阀的一众高手被元大少给收拾得很惨,非死即伤!”
“尤老太可以说是洛阳第一高手了,难道她也敌不过元大少?”“我家兄弟在皇宫当差,他亲眼目睹事情经过,尤老太被元大少耗得哮喘病发,否则结果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活该!独孤阀家在洛阳也不比王世充的人好多少!只知欺压弱小百姓!”
“嘘!你想死了吗?说那么大声!”“不过元大少真是我辈楷模呀!今日上午传闻和氏璧被与他关系密切的寇仲徐子陵所盗,他居然还有闲心去强抢民女?”
“放屁!不许你侮辱元大少!我知道他一定是有苦衷的!”“你为何如此偏袒他?莫不是他给了你什么好处?”
“休得胡言乱语!元大少当日救了家母,又帮小弟家里购置房产,比他自己住的宅子还要大呢!他对小弟恩重如山。
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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