阀鞭长莫及,如他日南北之战遇上宋智,李密定当为让他后悔出来争天下!
至于钱兄所说的他们是不是合伙在作戏,李密虽然也不能完全确定,但却与阀主商议好一个对策来对付元越泽。保证此人不会打乱我们的计划!”李密面带赞赏,又高深莫测地大笑道。
对于李密这等人物,王伯当的死如同一个普通士兵的死一般,根本不被他放在眼里,当然,也不是说李密狠辣无情,而是因为元越泽此人给他的震慑力太大,仇恨与赞赏两者一衡量,李密为大业,王伯当之仇自然就不在意了,但是,事实真的如此吗?“哦?可否请密公详细告我?”
钱独关见李密胸有成竹的样子,好奇地问道。“钱兄可知此人的唯一死穴?”李密神秘一笑,品起杯中美酒来。岭南,宁越郡,南宾城。城中最大的青楼‘闻香楼’后院,古朴幽静,清幽典雅,与楼名格格不入。“二哥,我要回洛阳了,这样呆下去好无趣儿!”一个清脆的女子之声隐约响起在连成一串儿的客舍中。
“你以为我这样很自在吗?等三叔回来再说吧!”另一男子声音想起,声音中带着几许调笑的味道。“三叔如果能把那个军师捉回来,也算是一大助力呢!”女子又道。
“人家都走正路拜访人才,咱们可倒好,用的完全是另外一条路。”男子苦笑道。
“你就别抱怨啦!夫君那般不喜欢与人虚伪的人都为你去奔波,等这出戏做到暗中隐藏的黑势力现身后,二哥也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出去了。”女子安慰道。“真是女生外向。”男子无奈地道。
“是了,这是二叔给你的信,人家要去睡觉了!想我堂堂大小姐居然做个送信的!”女子继续抱怨道。
看着女子离去的背影,男子摇了摇头,打开信笺,认真浏览起来,元越泽俊美脸庞上毫无血色,身子靠在沙发上,喘着粗气,看着面前的二女一脸惊骇的表情。“你你们竟然把整个天下都骗倒了!”独孤凤率先反应过来,惊叹道。
“不可能的,天下能人多得数不胜数,心智高绝的人也不在少数。我们不可能骗得过他们,只求他们摸不清我们的底细就可以。”元越泽解释道。“可是为何要做戏呢?宋阀能力又不弱!”独孤凤依然纳闷。
“因为岳父与傅大师决战那日,岭南出现了两个隐藏得极好,强大到令人窒息的气息,那气息中带着几许邪气。想来就是暗中的势力吧!这些势力远比表面的各方霸主要强得多,‘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更何况这‘暗箭’还不是一般的强大呢?”元越泽叹道。石青璇依旧在震惊中没有回过神儿来,元越泽的身世已经大大超越了普通人所能接受的极限,石青璇生活了快二十年的观念几乎全被颠覆。
刚刚为了使自己更确信他的话语不假,元越泽许久后打入自己体内一道祥和气劲,便使自己从小修习的慈航剑典直迈入同当年娘亲一样的‘心有灵犀’境界。
加上身处的这个屋子,一切的一切,绝不是谎言,可是他为何要对自己说呢?难道只是担心自己,怕自己去暗中除掉魔门那四个败类?那也不至于把最大秘密都说给自己听吧!
石青璇脸色古怪地想来想去。独孤凤在一边震惊之余,更多的是一种欣慰。本身有着胡人血统,受风气开放的风俗熏陶,独孤凤远没有中原女子那般拘束。
元越泽虽没完全表态,可只凭今日他如此信任自己,说出这么大的秘密,那就可知自己在他心中已经是‘一家人’了。
可是几位姐姐说得也对,家族真的能放下仇恨吗?还是利用自己与他的关系呢?数日来,独孤凤这个念头越来越清晰。元越泽的性子,她虽不敢说完全了解,却也可知道七,八分的样子。
今日得闻帝星之事,便知天下大势已经注定,唯一不确定的因素就只是时间与损耗的问题而已。可外人又有几个知道的呢?即便说出去,也没有谁会相信吧!
要怎样想个办法来劝服爹爹和嬷嬷打消争霸的念头呢?独孤凤亦是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见眼前二女表情变来变去,元越泽也不再继续说话。这种事情需要一个缓冲期来逐渐消化的。
他刚刚也纳闷,脑海中的奇力可以助祝玉妍突破到天魔大法最高境界,为何就不能助石青璇突破到慈航剑典的最高境界呢?
细想一下,他终于想明白了,天魔大法也好,慈航剑典也罢。最高境界讲究的都是心神修为,这绝不是奇力可以帮得上忙的,而祝玉妍之所以可以一蹴而就,因为她的精神修为摆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