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过,但不是一次,而是两次,只不过外人不知罢了,大师既然感兴趣,我这几位妻子都曾亲眼目睹那两场比斗,就让他们来说。”元越泽手掌平摊,指向单美仙几女,为傅采林一一介绍。
傅采林听闻几女之中有曾经闻名武林的东溟夫人,以及四大世阀之一的宋阀阀主‘天刀’之女,还有飞马牧场的千金商秀珣。不禁也动容,此时的元越泽,虽无心名利,但其背后所牵扯的势力却已经不简单了。
“小女子宋玉致,家父正是宋缺,就让小女子为大师讲解那两次比斗经过及结果。”宋玉致从小学礼,仪态大方又不失礼仪地开口道。傅采林暗暗点头:此女果真不堕‘天刀’威名!
“我家夫君于一个多月前突然赶到宋家山城,其后受家父邀请,比斗一场,那一场比斗之前,夫君并不会半分招式及招意,但在与家父比拼过程中,临场从家父的刀招中领悟出剑势,最终与家父战成平手。
半个月后,家父再取突破,达‘无刀之境’后与夫君再斗一场,结果夫君用尽浑身解数依旧无法战胜家父,最后以家父胜出而告终。”宋玉致娓娓道来,听到傅采林与傅君瑜,傅君嫱耳朵里可就不那么简单了。
“天刀”何许人也?成名武林数十年,元越泽第一次竟然能与宋缺拼成平手,更可临阵从刀招中悟剑势,这是何等实力,何等的天赋!修为如傅采林这等高手,只听具体描述就对第二次比斗的结果毫无意外,便又问道:“临场悟招,由刀通剑?”
并非他怀疑元越泽,只是实在难以叫人相信宋缺那等高手会在第一次比斗中与元越泽打成平手。元越泽点了点头。单美仙接口道:“其实第一次算不上平手,确切的说是阀主输了。
因为夫君的身体不是常人那般,所以可以硬接阀主一刀而只调养数日便恢复,但如果夫君那一剑真的刺入阀主身上,阀主最少要休息个把月,不过这些也都是设想而已,最终的结果也只能算平手。”
宋玉致也道:“夫君临场悟出的剑招最开始的确使家父有些应对不来,但稍一适应便好了许多。是以第二次比斗时,夫君的所有怪招都失去了效果。”
“外界关于元公子传闻实在太多,也让人无法分清究竟哪种是真!但老夫观君婥如今大变样,想来该是元公子的功劳吧?”傅采林点了点头,不打算继续在比斗这问题上纠缠下去,目光中带着些许疑惑地看了傅君婥一眼道。
傅采林脑海里与最初的宋缺有着同样的疑惑,那就是:元越泽既然可以靠内力而将声音传遍天下,这等强悍的本事,即便没有招式也该可以胜过宋缺吧,但他哪里知道元越泽的复杂经历呢!
而傅君婥此时横看竖看都是云英未嫁之身的样子,又带这些许的仙韵。偏偏其中又夹杂着妇人特有的风情,怎能不让傅采林疑惑?而且傅采林从一开始已经感觉到傅君婥体内再无半分‘九玄大法’的气息,反而是一股极陌生剑气。
“傅大师想必疑问甚多,我等此次前来也是为了游玩,并不着急离去,就让君婥亲口为大师解惑吧。”元越泽望了傅君婥一眼道。“如此也好,就请元公子与尊夫人先在寒舍小住几日了。”傅采林也开口道。
他想知道的事实在太多,所以必须要让傅君婥仔细讲一下才好。留下傅君婥与傅采林及傅君瑜,傅君嫱。元越泽带几女向门外走去。反身关门的刹那,元越泽声音再次响起:“不管傅大师听闻元某的来历后有何想法,仍请傅大师能与在下一战!”
翌日,日上三竿。元越泽几女醒来后亲口尝着卫贞贞的手艺,不吝赞美之词,直到傅君婥亲自来找他们。
“君婥可是说了一整夜?来先吃点东西!”单美仙拉过傅君婥道:“傅大师听后如何?”“师傅与两位师妹都很吃惊,师傅后来又问了我御剑神决的行功口诀,我说出后,师傅就闭上眼睛,再也没说话了,会不会有什么事?”傅君婥有些担心地看着元越泽道。
“这应该是一个学武之人对武道的探索及追求吧,应该没什么事!”元越泽随口答道。饭后,傅君婥带元越泽去“弈剑阁”中看望傅采林。其他几女在单琬晶与宋玉致的“挑拨”下,决定要易容外出,好好逛逛平壤。
只留爱静的单美仙与卫贞贞在跟随在元越泽身边。再次进入那阁楼,傅采林与两个徒弟合席而坐。面色都有些苍白,眼神中却看不出疲倦。“你们来了!坐吧。”傅采林声音响起,中气有些不足。
元越泽不明白以傅采林这等修为,几日几夜不休息都不可能会这样的,他苍白的脸色明显是气息紊乱的结果,当下闪到他身后,将元气输入他体内,助他平复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