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南宫适闻言想了片刻,点头说道,“甚好,甚好,既然是北伯侯手下,我们也不好chā手就jiāo由曹州侯处置了”
“多谢”崇黑虎当下拱手说道。
“现在大商军马离此处不过四十里路,兵马约有二十一万,我想将城内军马尽皆点起前去进攻大商军马,甚至在战阵上趁机击杀那纣王,一举定乾坤如何?”南宫适当下问向崇黑虎。
“以大将军之能,想要击杀那昏君不过举手之劳,末将这便下去准备”崇黑虎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哈哈哈,曹州侯也这般认为,如此我们明日便去叫阵”南宫适闻言当下大喜。
“不可”散宜生摇了摇头伸手说道,“以我所见,既然我们此行目的已达到,不若就此罢兵归去西岐,不要在北方多停留了”
“大夫,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南宫适当下出声说道。
“大将军,我觉得此间却是有诈啊”散宜生出声说道。
“有何诡诈?”南宫适当下皱眉问道。
“其一,这大商军马既然知晓我西周大军三十万,怎的可能敢以十五万人马前来迎战,而且还是那纣王亲征?其二,我军虽然此时已经占据崇城,可是这北方并没有完全征服,以大商的威势前来,恐怕我军反而会陷入被围之危;其三,崇城之内军马虽然多,可是对我西周忠诚不够,很有可能临阵反水,到时候恐怕情况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散宜生当下一一解释道。
“哈哈哈,大夫所虑不过是长久之时,我军明日便可一战而定,倘若那大商军马想要打持久战,我们立马便挥师退回西岐,鸟他们作甚?”南宫适当下笑着说道。
“这”散宜生想了多时,也只得点头说道,“如此便依大将军所言”
于是崇城之内兵马涌动,一直持续到夜半三更方才平静下来。另一边黄飞虎领着大军星夜赶往崇城,远远的便见崇城的轮廓,黄飞虎手中长枪一挥,止住了军马前进,催动神牛上前看了一番,便回过身来,“诸将听令,就此扎营,明日便去叫阵”
“元帅,崇城在即,怎么不去攻城?”崇应彪催马上前问道,“这时候敌军定然不备我军便可一击得手”
“贤侄不知,这西岐大军此时已经驻扎崇城,里面军马已经聚集到五十多万了,以我们军马就算攻下崇城,兵荒马àn的恐怕会祸害城内黎民百姓”黄飞虎当下笑着说道,“贤侄不用担心,明日叔父便为你斩了南宫适那厮为你报仇今晚且在此休息”
“这”崇应彪闻言本来还想多说,可是回头看了看自家军马果然皆是疲劳过渡,尽皆士气低下,当下也只得点头答应,看着崇城方向咬牙切齿。
第二日清晨,崇城王宫内南宫适领着众将正在殿内商议,忽有守城将军高定疾步跑了进来,跪拜在地:“大将军,城外忽的出现一支军马还请大将军尽快定夺”
“嗯?”南宫适闻言有些奇怪,接着便问,“这路军马人数多少,打的谁的旗号?”
“看旗号乃是大商军马,上面大书一个‘崇’字,看起来人数似有八万”高定当下拱手回道。
“崇?”南宫适闻言看了看崇黑虎,“这大商之内并未见过有什么姓崇的将军啊”
“大将军,若不出末将所料,此人恐怕乃是末将之侄崇应彪”
“原来却是这个野种”南宫适闻言当下便想起了昨晚被崇侯虎ji怒的事,勃然大怒,抄起宝刀便往殿外走去,“且让我来亲自动手送他们父子团聚”
“大将军”殿内众将见此皆是鱼涌出王殿,各自点起人马拿了兵器,骑上坐骑便追赶南宫适。
崇应彪骑着乌骓马,手里拿着丈八蛇矛看着崇城怒火直升,不多时却见崇城大én大开,从中跃出一将,手中拿着宝刀,坐下爪黄马,穿大红战甲,威风凛凛的走了出来,崇应彪见得来人当下怒发冲冠,手中蛇矛指着来将怒喝:“你可是南宫适匹夫?”
“正是本将,你可是那崇侯虎的孽种崇应彪?”南宫适将手中宝刀倒拖在地,斜眼看着崇应彪冷哼道。
“hun账”崇应彪闻言勃然大怒,“你西岐军马无故前来侵犯我北方,眼里还有王法吗?”
“哈哈哈,”南宫适闻言仰天大笑,“贼子无知,难道不知道我西岐已经公开反叛大商了吗?连大商几路大军前去讨伐我西岐皆兵败收场,你一个黄áoxiǎo鬼也敢跟我说王法?”
“老匹夫,拿命来”崇应彪当下暴跳如雷,催动乌骓马便舞着长枪杀了过去。
“哼”南宫适亦是催动坐骑,舞着大刀迎了上来。两马相冲,崇应彪当下便长矛一刺,直直的刺向南宫适,南宫适微微一笑,手中大刀一摆,便要挡开崇应彪的攻势,岂止崇应彪此招却是虚招,横矛便向着南宫适的腰间斩来。南宫适当下惊了一身冷汗,双tui一蹬,接着反力腾飞空中,躲过了崇应彪的这招。
崇应彪见南宫适飞身空中,当下将手中蛇矛止住,收回便往空中刺去。南宫适在空中见崇应彪又tg矛刺来,当下便大刀一摆将蛇矛打向一边,落在马上,接着手中大刀高举,往崇应彪天灵盖便劈下去,崇应彪见南宫适这般,微微冷笑,左手一拨,坐下乌骓马便闪开一边,躲过了南宫适的攻击,接着崇应彪仗着手中蛇矛长的优势趁机突刺过去。
南宫适心中有些怒火了,这崇应彪真个难缠,当下便将手中宝刀大力劈砍,bi得崇应彪一时手忙脚àn的,南宫适见此心中发狠,手下力道加重不断的向着崇应彪施展杀手,崇应彪毕竟还是年轻,经验不足,虽然秉着xiong中一口怒气撑得一时,可是时间一长就开始出败迹,这边南宫适见了心中一喜,更加奋起攻击。
忽的大商营内闪出一道光,南宫适心中一惊,手中发力劈向崇应彪,接着趁着崇应彪格挡的反力,侧马躲闪开来,崇应彪也是被南宫适的奋力一击bi退数十步。
“堂堂的南宫将军竟然这般欺负人”阵前现出一人,将突刺的长枪缓缓收回,笑着说道。
一时间,西岐大军冷吸一口气,即便是刚才还在耀武扬威的南宫适见得来人也是眼睛一缩,身体一震。阵前这人仪容异相,相貌堂堂,五绺长髯,飘扬脑后,一双丹凤眼闪烁jg光,卧蚕眉笔直不怒自威,身穿黄金战甲,手提寒光亮银枪,骑着五sè神牛,信步走在阵前。
“黄飞虎?”南宫适口中惊讶而又恐慌的冒出这三个字。
“叛贼欺负xiǎo孩子不是什么本事,就来跟本帅jiāojiāo手”黄飞虎催动神牛,向着南宫适杀过去。南宫适当下心中一惊,手中宝刀还没做出反映,便见一股巨力打来,接着南宫适只觉心口一股痛苦难当,身体也如同在空中飞dàng,接着便重重的摔在地上。
黄飞虎看着击飞落地的南宫适不屑地冷笑几声,“不自量力的贼子,也敢xiǎo看我大商军马”
“黄飞虎不要欺人太甚”崇城之内闪出áo公遂,召公奭,毕公,荣公四将催马上来助阵,南宫适醒转过来之后又骑上爪黄马继续jiāo战,当下五将围攻黄飞虎。这边崇应彪正要上前相助,那边闪出一人骑着金睛兽舞着大斧拦住崇应彪。
“叔父”崇应彪看着眼前这人神情很是复杂,一方面是看着自己长大的叔父,另一方面却是害死自己父亲的凶手,此时这个叔父却上来jiāo手,崇应彪也只得无奈迎战。
“应彪几年不见武艺增长不少啊”崇黑虎跟崇应彪jiāo手几十回合点头称赞道。
“叔父不要取笑xiǎo侄”崇应彪当下回道,“叔父与我父乃是兄弟情谊怎的会如此下狠手?”
“唉”崇黑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此间之事岂是你这孩子能够明了的,今日叔父看在你是兄长独子份上放过你,你还是退去吧”说罢便调转金睛兽往一方赶去。
这边黄飞虎大发神勇,手中亮银枪舞得如同银龙一般翻腾,不多时便将召公奭,áo公遂,毕公,荣公打落下马,南宫适见此心中慌张,立刻拨动坐下爪黄马往一方逃遁。
“贼将哪里去”黄飞虎当下催动神牛追赶,手中长枪不断突刺,二人纠缠间竟然离开战阵,往一处树林奔去,南宫适正着急间,忽见前面闪出一人,当下大声喊道:“将军救我”
却不料寒光一闪,南宫适的头颅腾空飞起,带着那不敢相信的眼神落在地上,接着南宫适的尸身翻倒在地。黄飞虎见此长叹一声,将手中长枪收起,翻身下马将南宫适的头颅拿了起来,挂在神牛身边,翻身上马,对着那人拱了拱手便调转牛头往自家军阵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