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反起来,我们三方牵制大商军马倒也不是没有取胜的时机”
“这么说我们的机遇还在西边?”吕文真当下问道。
“不错以我们独自的实力是不足以对抗大商的”吕乔说道。
“如此看来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便是保全这路人马”吕文真当下沉声说道,接着便唤来一些将领吩咐了一番。
李靖大军中,李靖得斥候探报言姜文焕反军之中有一路人马沿河上去了,李靖当下心中冷笑,便知敌军打的什么主意,摇了摇头,唤来众将帐内安排。
不多时众将前来大帐,皆躬身参拜,礼毕便坐于各自位置之上,李靖将斥候探报递给众将观看,当下便微笑着看帐内众将反映。
“将军,此路军马此去定然是准备蓄水来淹我们大军我军此处地势低洼,不若暂且退后数里此计可破”有一将出声说道。
“哼”李靖当下冷笑,“他们以为本将会退避其锋,却不想本将便要他们自己尝尝自己种下的恶果”
“将军有何妙计?”帐内众将当下便问。
“你们且看”李靖唤众将近前观看,手指着地图一处,“此处乃是敌军扎营之处,后面却是草深原野之处本将便想在此埋伏一路军马待敌军前来进攻之时偷袭敌军大营,尔后bi他们往河流处移动,到时候且看他们如何处置”
“将军之计大妙”众将闻言皆是出声说道。
“此处河流下游地势平缓,地形隐蔽正适合你们偷渡今晚你们便领两路人马共计四万从此处偷渡过去,埋伏敌军身后,只等这边大战发生便偷袭敌营尔后便来夹击敌军”李靖指着一处说道。
“末将领命”众将闻言大声应道。接着都走出大帐,各自回去将军马饱食足饭,休息安定,只等天黑之后便偷渡过去,夜深之时,李靖大军中悄悄出发两路军马往下游而去,接着便消失不见。
第二日清晨,姜文焕亲领大军渡河攻击,李靖领着八千兵士留了一些人马守住大营出辕én迎战。却见姜文焕头戴六瓣金黄盔,身穿黄金锁子甲,大红袍身后飘扬,护心镜闪烁回光,腰系白yu带,脚踏朱雀火红战靴,背挂虎眼钢鞭,手持斩将大刀,骑着紫电宝马,在阵前耀武扬威。
李靖催动坐骑上前,手中拿着三叉戟,腰系青宝剑,背上亦是挂着钢鞭,冷眼相看。二人见面也不言语jiāo谈当下便催动军马jiāo战,那边姜文焕勇猛难挡,在军中往来冲突无人能挡,这边李靖手中三叉戟更是大展神威,紫霄神雷轰隆隆的闪落在地,不多时李靖抖擞jg神,将清修道法运转,手中三叉戟越舞越生猛,威力也越来越大,片刻之下姜文焕大军抵挡不住,一个假败逃变成真溃败。
李靖催动大军追赶,赶制河边当下便令将士划船渡河追击,这边姜文焕渡过河来见李靖大军果然前来追赶当下立刻发出信号,上游便放下大水,向下游淹来,却不料姜文焕还未待高兴之时身后自家大营之中涌出数万骑兵,催动战马轰隆隆的震动大地杀将而来,一时间呆立当场。
姜文焕大军见此士气一下子低落下来,这边李靖大军刚刚下河不多时便退回岸边,那边李靖埋伏的四万兵马趁敌不备袭杀过来引起姜文焕大军一片hunàn,大军竟然往河中蜂涌,却被上游自家大军所放的大水吞没,一时间死伤惨重,李靖军马直扑姜文焕而来,姜文焕也是心惊胆颤,正束手无策之际旁边杀出一支军马却是东海吕文真率领将士保着姜文焕退往东鲁,一路上也有败兵聚集,大有三万人众,死了近七万人马,此次大战姜文焕败得真个彻底,李靖得胜当下便领着军马退回陈塘关将胜报传往朝歌不提。
朝歌城中四处城én已经贴上宫廷传谕,言姜子牙沽名钓誉之辈,竟然借着大王敬重的情谊,行苟且之事,贪恋nvsè奈何nv子贞烈不从当下将之打死,姜子牙不但不反省自己的过错,好妖言huo众欺骗百姓言称nv子乃是妖孽,大王敬重姜子牙的贤才许其当朝解释,没曾想姜子牙竟然恩将仇报想要纵火焚烧朝堂,刺杀大王和朝中大臣,已经关押牢内明日便要处以炮烙之刑以儆效尤。
一时间朝歌城中轰动一时,众人皆不知道这昔日一时名躁朝歌的人物竟然是这般xiǎo人皆是感叹不已,能够相信姜子牙的也只有他的结义兄弟宋异人了,宋异人听得此讯心中大为惊慌,当下告知姜子牙妻室马氏,便要huā些金钱前去打点,马氏听闻姜子牙竟然是这般人物当下也不听宋异人的劝告,收拾了包裹便回了娘家。
这晚宋异人坐于xiǎo院之后独自饮酒,看着五间大楼伤感万分,依稀便觉得自家兄弟好像就在眼前,顿时泪流满面,叹息一声,“都是哥哥惹的祸啊要是哥哥不让贤弟前去算命,贤弟怎的会惹出这般事故?”
“兄长何必自责?”宋异人身后忽的传来一言,当下便将宋异人惊了一跳,回身一看却见姜子牙正站在身后,拍着身上的尘土。
“贤弟不是在大牢之内,今日如何来到此处?莫不是贤弟灵魂显灵有什么心事未了前来求为兄的?”宋异人看得仔细真个是自家兄弟,当下有些语无伦次。
“兄长无需惊讶,xiǎo弟我习得道法,普通大牢是锁我不住的”姜子牙叹道,“也只等怪我流年不利,万事不顺,本来擒了一个妖怪,却不曾想此妖竟然与宫闱之内的妖孽相熟,被它救了去还嫁祸于我”
“为兄就知道贤弟不是那般人物,贤弟现在该如何是好?”宋异人问道,“弟媳不听为兄劝言已经拿了包裹自归娘家去了,贤弟莫要伤心”
“兄长说哪里话,虽然一日夫妻百日恩,可是马氏已经归了娘家便于我再无瓜葛此事对她也好,xiǎo弟现在想要前去西岐隐居,只等贤君来求方才出山,此间不在追问人世常理,不知何时还能再见兄长一面啊”姜子牙当下叹声说道。
“贤弟去西岐也好那里乃是人间乐土,众人皆是心诚实良之辈,不曾有jiān诈之徒,贤弟去那里也是好去处”宋异人闻言拉着姜子牙走进内堂,拿了金银各一盘,“为兄也没有什么好给贤弟的,此去路途遥远,贤弟在西岐也是人生地不熟,有些银两终究是好的”
“多谢兄长大恩”姜子牙见此也不客套,收了金银,接着便随宋异人饮了一夜酒,第二日清晨便与宋异人撒了而别,拿了一撮土尘往空中一撒便借土遁往五关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