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达挺着胸膛走在街上,第一次希望这个路越长越好,他知道旁边的阿狸与自己走在一起,与自己讲话,时不时地还会敲打一下自己,这些都落在街上那些男子的眼里,旁人美人,谁人不羡慕呢?
又走了好一段路才回到裁缝店,阿达并没有带阿狸从正门走,而是挑了偏僻的后门,也不理会后面跟着的陈铅,对阿狸说道:“你等着我做饭给你吃。”
“我来帮你。”阿狸笑着说道。
“好。”
两人进了厨房,留下一个陈铅笔直端正地守在门外。ωWW.
进了厨房,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灶台上药罐,阿狸嗅了嗅,这味道太熟悉了,拎起那药罐的盖子,朝阿达问道:“阿达,这是谁喝的呀?”
阿达手里择着菜,眼光却随着阿狸的身影转动,见她问起才说道:“这个是我们夫人喝的药。”
“什么药?”阿狸问。
“就是夫人身体不是很好,不能要小孩,所以只能吃这个防着。”阿达说起这个羞红了脸。
“不能要小孩。吃这个防着。”阿狸重复着这句话,突然脸色刹变,那手里的药盖突然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那陶制的盖子摔在地上摔成了粉碎。
阿达见阿狸脸色刹变,站起来忙问:“怎么了,阿狸?”
“没什么,没什么。”阿狸只觉得头晕目眩,又强行自己不激动,伸出手指沾了点那药汁伸进嘴里,味道却跟自己平常喝的药是一个味道。
一个味道!那容娘每次端给自己的药也是防止自己怀孕?
“阿狸,怎么了?”阿达摇了摇发呆的阿狸,见她双眼突然万念俱灰,复又朝那祸源看去,寻常的药,他的确不明白阿狸为什么会如此。
“没事,就是觉得头好晕。”阿狸挤出了一个虚弱的微笑,心里并不想阿达担心,可那不争气的泪已经一颗一颗地掉了下来,容娘如果没有洛裴羽的允许,她绝对没有胆量让自己喝那个药,也许是容娘的私心。
可是自己从来没有的罪过容娘,阿狸在心里一次有一次地把原因推向容娘,可仍旧抵抗不了心里那撕心裂肺的痛。
“阿狸,你有事瞒着我?”阿达看着阿狸空洞的眼神,着急地问,阿狸不说他却无能为力,着急的眼眶已经噙满了泪。
”真没什么事。”阿狸拭了眼泪,强挤了一个微笑。
“你过的不开心对不对?你在皇宫不开心对不对?阿狸,你别在皇宫了,你跟我走好不好。”阿达着急地看着阿狸,双手紧紧地捏着阿狸的手臂。
直到阿狸通的皱了皱眉,才又着急地松了手。
“进宫容易,出宫哪里有那么容易。”阿狸抽了一口气,希望不是落裴羽的意思,或者他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析。
这句话,阿达绝望地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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