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问“你妈后来怎样?”“我没见过她,只打了个电话回来说晚上加班。”我心虚起来:“她不会”
“你想什么呢?被强奸了就该去死,你以为是演神雕侠侣吗?”“小龙女没事,你阿妈也不会有事。”我心里又想起里面床上的阿妈,心急如焚,可是估计小小强一时三刻强不起来,先慢慢把屋里的两个丫头送走再说。
忽然听到走廊深处客房里传来窸窸窣窣声,是肉体与床单摩擦的声音。死了,刚才最后冲刺时小婊子嚎啕大哭我魂飞天外没管她,妈妈一定也听到了!
一想到妈妈,再想想她的脾气,我把她捆在床上,撩拨了半天,却跑出来搞别的女人,还搞了两个。
而且搞得惊天动地,她肯定火冒三丈,多半会翻脸。我追悔莫及。是男人都明白,在姿色相差不太悬殊的情况下,没上过的女人总是比上过的有吸引力。
(你说你用情专一守身如玉?那兄弟你到科技站来做什么?找主板驱动吗?)我想把小安哄走然后再撵走躲在办公室里看戏的兰兰,却见小安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失魂落魄,毫无反应。
我只好先把她丢下,套上短裤,闪身进走廊去妈妈那里轧轧苗头,经过办公室时往里看一眼,兰兰靠着桌子坐在地板上,满脸坏笑地冲我竖起一只大拇指。我得意地一笑,到了妈妈门口,赶紧抹去笑脸,推门进去,立刻掩上门。
妈妈躺在床上,表情平静,像是睡着了,我心惊肉跳,我妈这人有点像天龙八部里的天山童姥,她满嘴脏话表示她心情好,开玩笑揩油怎么都行,如果她斯斯文文,那就麻烦了,话越少后果越严重。记得我们刚刚搬到这栋房子时,有两个本街的混混来收保护费,我妈打电话托了本区老大说情。
那两个混混居然烧了我家的车,看着那满地黑灰上一副黑架子,我妈一句话都没说,从当晚开始再也没人见过那两个傻缺。
我只听到半夜里后院里锄头铁锹地响了一个钟头,这房子的后院从前房主给是当作菜园的,白菜韭菜黄瓜丝瓜番茄紫茄应有尽有,去年夏天那菜长得特别好。
但是我妈一口都没吃,都拿去送给那个帮忙说情的老大了,到了冬天我妈就让我把所有的菜都刨了,改为种花,说实话那次刨菜时我真是心惊肉跳,生怕挖出些手脚人头之类。我满脸堆笑地到床边坐下,小声问:“睡了?”
“睡个屁,你这个新的比以前那个兰兰还不要脸。”妈妈的语气听起来还挺高兴。我躺下来抱住妈妈蹭,像猴子爬树又像狗熊蹭痒痒。
妈妈不耐烦地说:“何苦来又闹我你吃得消?”“你说什么啊你说刚才的叫床声,我哪有那么威武,那是楼上的狗男女。”
我以“明天早上是吃面还是吃油条”的淡定口气撒谎,这是我十岁时发现的对付阿妈的绝招,我越是漫不经心妈妈就越觉得我说话没走脑子才越容易相信我。妈妈打量我,这是她对付的绝招,一言不发盯着我看,我心中有鬼的时候容易发毛。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一阵外语叫床:“哦耶!哦耶!哦耶!法斯特卑鄙!”妈妈转开眼光看天花板,忍不住想笑又拼命要忍的表情。我趁她走神,从容地褪下了她的内裤。妈妈的腿好滑,我一秒钟就把内裤拉过整条大腿。
妈妈这才反应过来,低声骂:“小畜生你好大胆!”我不说话,伸手抚上她大腿内侧,只觉白嫩的皮肤应手泛起一层鸡皮疙瘩。阿妈安静了。
手一路向上,罩住整个外阴,阴毛已经变得潮潮的了,妈妈小鼻子深吸了几次气,瞟我一眼说:“解开我我不想睡了。”我跨在她身上,将她的t恤像卷帘门一样卷起来。
一直推到最高,大半个雪白的上身暴露在月光下,我能感到妈妈在主动配合我。我俯下身,解开妈妈的手腕,妈妈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我想要惊叫,想到外面有人,强行闭嘴,咬了自己嘴唇,身子弹起来缩到床尾。妈妈伸手去解另外一只手。完了。
她是骗我的,这种大不敬的罪名,她会不会找个搞房地产的老友把我浇注进混凝土地基里?绝望里我忽然注意到,阿妈没有用她堪比信乐团的嗓子大骂,她知道外面有人,怕出丑!
我扑上去捉住她手,豁出命使出全力,把妈妈滑溜溜的身子扳过来,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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