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面滚一个晚上就要几百块,老子替学校守一个星期的大门也才不过那点钱。
洛凡看出了谢信天的窘态,笑道:“谢大哥,你跟嫂子重温当年的激情,难道不应该隆重一点吗。准备个烛光晚餐,再送上一大束玫瑰花,嫂子还不对你柔情似水。”
谢信天听得两眼发直,根本忘了以他的经济能力,那种浪漫不是他能玩儿得起的。
“我说的这些,都是要花钱的,你这些年给嫂子治病,沒什么积蓄了吧,快把卡给我。”
洛凡的话,让谢信天从美妙的yy中回到了现实,但他身为一个男人,要他接受洛凡的钱,这道坎他还是过不去。
洛凡不再多说,一把揪住谢信天,在他衣袋里摸出了张工行卡,看清卡号,掏出手机便往他卡上划钱。
当洛凡收起手机,将卡还给谢信天的同时,谢信天的手机也响了短信提示音,他翻出信息一看,立时呆住了,好半天才道:“一千万。洛先生,你怎么给我这么多。”
洛凡正色说道:“谢大哥,我希望你能换个好点的居住环境,只是,我沒有时间陪你们去看房子了。”忽又笑道:“以后,你跟嫂子把这十几年沒做的事补回來,沒有套像样的房子,那怎么成。”
洛凡说着,大步出了巷子,但他的声音却传了过來:“谢大哥,虽然你跟嫂子十几年沒那个了,但为了你和嫂子的身体着想,今晚还是不要折腾得太过火了。”
谢信天看着洛凡离去的方向,虽然已看不到洛凡的身影,但他还是半天都沒有转身。伫立良久,他才轻叹了一声:“血狼教官,你是个好人,你对我谢信天的大恩,我要如何才报答得了你。”
回到屋里,谢小雨问道:“爸,洛大哥走了。”
其实,她是很想自己送洛凡出去的,但洛凡指名要她父亲送,而她也想陪着母亲说说话,便留在了屋子里。
“信天,你练的那个拳,真的会伤身。”杨安娥看向了谢信天,眼中满是关切。
谢信天点点头,道:“我练的军体拳,属于外家功夫,能够强健筋骨,却也会被拳法中的暴戾之气冲撞到自己的内腑,段位越高,受到的反冲越大,不过,我只能练到三段,沒什么大问題。”
“爸,以洛大哥神仙一般的医术,肯定不费什么力气就给你治好了吧。”谢小雨起初的时候眼中闪过一抹忧色,秀眉微拧,但很快就舒展开了。
“洛先生有急事离开,不过他说,明天再给我调理。”
洛凡把自己的父亲叫出去,不是给父亲调理身体。谢小雨心里咯噔了一下,声音也有些异样:“爸,那谢大哥跟你说了什么。”
谢信天一摊手掌,攥在手心里的银行卡亮了出來:“洛先生他……给了我们家一千万。”
杨安娥和谢小雨都震了一下,一千万对她们來说,那是个遥不可及的数字。
“信天,洛先生为什么要给我们家钱。”良久之后,杨安娥开口问道,还有意无意看了谢小雨一眼。
谢小雨心里颤了一颤,却若无其事地说道:“妈,洛大哥有的是钱,他看我们家困难,就帮了一把呗。一千万对我们家來说,是个天文数字,但对洛大哥來说,根本就是九牛一毛都不到。妈你不知道,雅洁集团梦莎公司流沙河公司,都是洛大哥的……”
“可就算是再有钱,也不能平白无故的给我们一千万哪,这个世界上有困难的人那么多,他不可能每个都去帮吧。”杨安娥若有深意的又看了谢小雨一眼,又道:“就算是在海角县,有钱人也有不少,但以前又有谁來原过我们家一把。”
“安娥。”谢信天阻止了杨安娥再说下去。杨安娥是在担心什么,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若是换了别人给了他这么大笔钱,他也会怀疑那人是不是对他的女儿有企图,但对于洛凡,他是绝对信任的。
“洛先生是个好人。”谢信天稍稍加重了些语气,眼中露出了虔诚得如同礼佛般的敬意,“他是军人,我也曾经是个军人,他帮我,我们只能感激,不能怀疑他,任何人都不可以怀疑洛先生。”
在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语气更是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杨安娥愣了一下,在她的印象中,谢信天极少这样说话,尤其是在跟她说话的时候。
仔细一想,以洛凡的财富,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沒有,怎么可能会对她的女儿有不良企图。而且,从刚才洛凡的表现來看,也沒有一丝一毫的那种意思,也许,是自己卧床多年,想得太多,都不相信人心了。
“小雨她妈,洛先生说,你的身体康复了,我应该想办法庆祝一下。我想……在稻香酒店订个房间,准备个烛光晚餐……你看如何。”见杨安娥不再怀疑洛凡之后,谢信天支支吾吾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