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想法,对看一眼,脸上均是鄙夷不屑。
屋子里的装潢不算豪华,一张黑得发亮的桌子面前,靠墙摆了两排棕色沙发。主位上坐着一个二十多岁三十不到的青年,穿一身雪白的燕尾服,英俊而儒雅。
柳雯和桑杰均向白衣青年弯腰致礼,齐声叫道:“见过刘坐堂。”神情语气都很尊敬。
这个身居洪门坐堂的白衣青年温和的说道:“柳管堂,桑花冠,坐吧。”又看向洛凡和焦正阳:“两位就是从华夏來的洛先生和焦先生吧,请坐。”
焦正阳见这位刘坐堂温文儒雅,根本不像是帮派中人,反而跟他自己一样,像是个留学生,暗暗称奇。洛凡却沒觉得有什么奇怪,他一眼就看出來了,这个刘坐堂,表面上像个文弱书生,实则不然,他的实力,竟已达到化劲后期。
“洛先生,焦先生,两位过來,是为了……”几人落坐之后,刘坐堂开口问道。
“先自我介绍一下,洛凡,华夏雅洁集团副总裁。这位焦正阳,留m博士,雅洁集团海外市场部副经理。”洛凡知道,在洪门里,坐堂是仅次于正副龙头的职位,这位刘坐堂年纪不大,虽说他武功是不错,但要是背后沒人,想要登上坐堂之位,那是不可能的。再加上他姓刘,洛凡隐隐猜到了他的身份。
这位刘坐堂,算得是洪门的核心人物之一,或许他也知道白手党的几个头脑家族的领导人在哪里。
所以,洛凡毫无隐瞒的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当然,是雅洁集团副总裁这个身份。
刘坐堂眼中微露惊异之色,站了起來,向洛凡伸出了手:“原來是洛副总,你们雅洁集团的产品,最近可是风头正劲啊,久仰。洛副总你好,在下刘沧澜。”
洛凡同刘沧澜轻握了一下手,虽然沒有跟男人握手的习惯,但现在有求于人,不好扫了他的面子……
重新坐下之后,刘沧澜沉吟着道:“洛副总,听说,你们雅洁集团的效果好得出奇,把很多国际知名品牌都打败了。身为华夏人,刘某也深感自豪。”
洛凡微笑看着刘沧澜,沒有说话。既然他知道雅洁集团的产品,也肯定知道雅洁集团的产品在m国市场遭受打压的事。
果然,刘沧澜话风一转,接着道:“不过,听说你们的产品,在m国市场上并不顺利,好像在各大城市,只要是销售你们产品的店铺,都遇上了些麻烦。”
“刘坐堂果然消息灵通,”洛凡点头承认,“确有此事。据查,是白手党的人所为。”
听到白手党三个字,刘沧澜和柳雯桑杰都微微变色,也似乎猜到了洛凡和焦正阳的來意。
“洛先生,实在不好意思。”刘沧澜面现为难之色,说道:“按说,大家都是华夏人,相互帮助是应该的。不过,家父和白手党的几大首领家族,有过协议,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而雅洁集团并不是我洪门的产业,所以我们实在不便插手。更何况,不是我灭自已威风,长他人志气,跟白手党比起來,我们洪门除了人数众多,有几个顶尖高手之外,论财力势力,我们都不占优势。”
洛凡耐着性子听刘沧澜说完,才摇头笑道:“刘坐堂恐怕是误会了,我今天來,并不是要请洪门帮我们雅洁集团出头对付白手党。”
“哦。原來是我会错了意,实在抱歉。”洪门三人都怔了一怔,刘沧澜说道:“那不知洛先生今天來……”
“白手党欺我雅洁集团无人,肆意在我雅洁集团的产品销售点捣乱,实在是叔叔忍了婶婶也不能忍。华夏有句话叫以德报怨,不过,那不是我的风格。对付白手党,我的原则是以牙还牙。打到他们怕了,就不敢再捣乱了。”洛凡说到后面几句,霸气外露,语音铿锵,听得焦正阳这样知书达理的人都血脉贲张。
刘沧澜却大惊变色,白手党是什么样的存在。那是连m国政府都对他们头疼不已,洪门也只能跟他们平分天下的庞然大物。敢跟白手党说以牙还牙的,只有洪门。而要把他们打怕不敢再捣乱的,好像还沒有这样的人、这样的帮派。
而柳雯夫妻,虽然知道洛凡武功非同小可,但要说仅凭一人之力对抗全m最有势力的帮派,无异于痴人说梦。
“不过,白手党的人太多了,我也不可能一个城市一个城市的去把他们的人干掉。古话说的,擒贼先擒王,打白手党先打他们的头领。我知道,白手党是由布亚家族、科诺家族、甘比家族、杰诺家族、卢切家族这五个家族领导的,可惜,我不知道这五个家族的领导人在哪里。”
听了洛凡的话,刘沧澜三人都不禁骇然,骇然中又有些疑惑:洛凡既然知道领导白手党的五大家族,不会不知道白手党的势力,那么,他凭什么还敢向白手党叫板。
“以洪门跟白手党之间的关系,刘坐堂应该知道白手党的五大首领在哪里吧。”洛凡终于问出了他最想问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