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高桥眼中一片屈辱,昂头瞪着洛凡:“你今天如此折辱于我,我大扶丧国绝不会善罢甘休。你等着吧,明天我大扶丧国大使馆的人,就会找你们的政府交涉。”
“叩头。”洛凡眼神森寒,冷冰冰地吐出了两个字。尼玛的,威胁老子,老子不是政客,无须隐忍你这扶丧狗。老子是特战组教官,放在古代,就是禁军教头,一介武夫。武夫一怒,血溅五步。
高桥犟着头,盯着洛凡,眼睛里充满愤怒,带着浓浓的威胁意味。
洛凡冷哼一声,一把揪住高桥后脑勺的头发,手上使劲,猛地把高桥的脸往地上掼去。
“嗷呜,,。”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高桥那丑陋的脸孔跟地面來了个亲密接触。洛凡一掼之力何其猛烈,高桥原本就塌陷的鼻子,一下变得扁平,跟脸庞成了一个平面,鼻血糊满了整张脸,就像从猪屁股上剐下一条后腿的那个截面……他的嘴唇,也在跟地面的强大摩擦力中,双唇血肉模糊,五官扭曲狰狞。
“现在可以自己叩头了吗。”洛凡松开了手,森然问道。
高桥的一张脸上,只有两只眼珠不是红色,因为恐惧,变成了一种碜人的白色,犹豫了几秒,终究还是屈辱地把头叩了下去。
看到这个丑陋猥琐的扶丧狗跪在自己脚下,赵心语心底升起一阵快意,她不害怕,也沒有丝毫的怜悯。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跟姓林的畜生勾结起來,如果不是洛凡为她出头,她的下场绝不会比现在这个跪在脚下的扶丧狗好到哪里去。
以前,她一直不喜欢暴力,常常听到的一句话就是,暴力不能解决问題。可现在,她才知道,真正解决问題的,还是暴力。如果不用暴力,还有别的手段,能让这个傲慢的扶丧狗匍匐在她的面前吗。原來,暴力解决起问題來,是这样的酣畅淋漓。
就在快意的感觉让她觉得全身通泰舒爽的同时,一股异样的臊热,也在她的身体里升起。热,好热,不只是热,还有一种极度的空虚,自己的需要什么东西來填满……男人。对,她现在需要一个男人。
这种意念一在心里滋生,就不可遏制的蔓延开來。她想要脱光全身的衣裤,但脑中仅有的那点清明,让她勉力制止了自己。可是,心里燥得慌,而且,下身已经潮湿了,这更让她羞恼不已。
洛凡也察觉到了赵心语的异样,她呼吸变得急促,脸上颈上已染成了一片粉红,看向洛凡的眼神含俏,迷离火热,似要将洛凡吞噬。
迷情剂。
洛凡的眼光,一眼就看出了,赵心语是被人下了特制的迷情剂。是谁下的不用想也知道,林炳林大少刚刚來,沒有机会,而赵心语一直对高桥内酷存有戒心,想必也不会喝他给的东西,那么,就只剩下跪在地上的胖子宋总了……嘿,宋总,老子给你送终。
洛凡低头瞟了一眼宋总,宋总战战兢兢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洛凡。
洛凡很想一掌就把这个无耻肥猪拍成一堆肉泥,但眼下要先把赵心语中的迷情剂给解了。
以洛凡的医术,要解除迷情剂对赵心语的迷幻作用,可以说是举手之劳,只需要把能量输入赵心语体内,将她服下的迷情剂逼出身体即可。
“來,我给你解毒。”洛凡握住了赵心语的手腕。谁知,他一碰到她,她就一下扑入了洛凡怀中,两团洛凡生平仅见的丰满,在他胸膛不停地摩擦,而她还能活动的那只手,本能地摸向了洛凡的胯间……
卧槽。如果不是地上跪着三个,那边还躺着两个,哥就要沦陷了。不过,有人在旁看着,哥还沒有那个心理素质。这么看來,片片里的男猪脚,也不见得有多享受啊,得有着强悍的心理承受能力才行,至少,哥就达不到那种旁若无人的境界。
洛凡手一探,把赵心语那只不安份的手捉住,虽然她的身子还是贴得很紧,但只要小洛凡不被骚扰,洛凡就可以安心为她驱除迷情剂了。
迷情剂渗入赵心语血液中,洛凡为了省事,只得用起了洗髓的方法,把药剂和她体内的其他杂质,一并排了出來。
当赵心语脸上身上被那层黑色汗水湿透,她的眼神才渐渐变得清明起來,呼吸也平缓了许多,火热滚烫的身子,也慢慢降温。
一看迷情剂清除,洛凡忙松开了手,退了一步。现在你的迷情剂是清除了,可你挤在哥的怀中,对哥的诱惑,不亚于强力迷情剂啊。
退开之后,洛凡忍不住瞟了赵心语一眼,她的衣衫湿透,很正常,那是洛凡为她洗髓迫出的汗水。可是,她那蓝绿色的热裤,为什么也湿了一大片。那里可不是排汗的地方啊……擦。这个赵心语,这么极品,这么强悍。。
(今天努力三更,后两更要等下班后才码了,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