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遥听到这里,再也忍耐不住,大骂道:“呸!他妈的,这王八蛋才是傻瓜!”王小虎吓了一跳,看了看他脸色,怯怯地道:“逍遥哥,你干么发火?”
李逍遥一摆手,不悦道:“没相干,你接着讲。”王小虎道:“是了仙姑姐姐听完这话,气得站起来跺跺脚,说道:你这样说,那好,今后人家再不许你插进来射精了。
你可满意了?那人吓了一跳,赶忙赔罪求饶,待仙姑姐姐气消了,又说:好罢,咱们不提他,这总成了?
不过你要答应,再替我射一回。仙姑姐姐笑嘻嘻地摇头道:那可不成。人家已经嫁了人,只能帮自己的丈夫射精,你若实在忍不住,便去讨个老婆来罢。
那人也笑着道:我晓得你是人家的老婆,借来使使总成罢?这三更半夜的,教我去哪里讨现成的?说着就去摸仙姑姐姐的脸蛋。”
“仙姑姐姐格格格地笑个不停,又一个劲地喊痒。那人突然将她按在地下,一边亲嘴,一边小声说:灵儿,我我可想死你了。
来,你再摸摸看,是不是好硬?我吓了一跳,只道他是要欺负仙姑姐姐。谁知仙姑姐姐并不生气,反倒搂着他的颈子,同他嘴对嘴地亲了起来。
亲过一阵,又道:啊,你你别弄,人家的裤子要扯烂了。我定睛一看,啊哟,原来那人的手在解仙姑姐姐的衣服。”
“那人又伸手摸进仙姑姐姐的裙子里,一边摸,一边说道:裤子烂了有什么不好?等下倒省事了。仙姑姐姐突然一把推开他,笑着跳起身来,叫道:我不要!向树林外跑去。
她她的裙子不知怎的被那人脱掉了,裤子也褪到了膝盖那里,露着光光的屁股和大腿,真是好白咦,逍遥哥,你怎的脸红了?”
李逍遥只听得浑身上下血脉贲张,给他一问,才发觉脸上热辣辣的,伸手在额头上擦了擦,心道:“听小虎的话,这人必是灵儿无疑了。她生平好过的两个男人明明都做了死鬼,这王八蛋却是打哪冒出来的?真是奇了!”
王小虎见他不答,接着又道:“仙姑姐姐给裤子缠住了腿,跑不快的,没几步便给那人追上,抱了起来。
那人一边往林子深处走去,一边笑着说:好,你不肯乖乖听话,看相公如何罚你仙姑姐姐叫着: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过了一阵,就听不到声音了。”
李逍遥等了片刻,不见他讲下去,问道:“后来呢?”王小虎眨眨眼道:“后来?我见他们进了树林,就赶紧溜下树跑回家,啧,连小鸟也忘了捉回去,真是可惜。”
李逍遥回头望望赵灵儿,脸上浮起一丝诡笑,暗想:“原来灵儿昨晚果然偷偷出去过,还是去会那蒙面小子!听小虎话里的意思,两人先前便有过些因缘,这可真是奇了莫非灵儿先前耍滑头,还有个老相好没讲出来?”
一面想着,眼前现出赵灵儿撅着雪白的屁股,yīn道里给那人射满了精液的样子,不觉欲发如狂,阳jù胀得隐隐生疼。王小虎哪晓得他此时心中所想?扯着衣襟连声问道:“逍遥哥,你这趟出门远不远?几时才能回来?”
李逍遥道:“小虎,逍遥哥这回要去苗子们住的地方,怕不有几千、几万里。嘿嘿,不过我现下学会了高强的武功,又有仙姑姐姐做伴,妖怪、恶人都是不怕的。往后我家里的事,你多少帮忙照应些,等回来后,一定教你几手功夫。”
王小虎听说他如今武功高强,又能与仙姑姐姐做伴同行,不禁大为艳羡,咧着嘴嘿嘿傻笑,又连连点头,不知说什么才好。别过王小虎,李逍遥领着赵灵儿直奔码头。一路上同她说说笑笑,心下却始终盘算不定,不知到底要不要将昨夜的事说破。
到了码头,远远瞅见小船丛中泊着艘货船,高大气派,真有鹤立鸡群之势。李逍遥一见大喜,拉起赵灵儿快步赶上。便在此时,主舱门打开,走出一个人来。
那人身材矮胖,颌下生着几丛短须,脸上不笑而自喜,正是专做绸缎生意的方老板。这方老板早先多往云贵一带的苗区贸易,这些年地方不靖,便只在左近几处大城往来贩运,赚些利息。
他是大商人,买了船做船东,不比旁人租船计较,李逍遥时时到他这里玩耍,彼此早已熟络。
方老板目光一转,早瞧见李逍遥二人,笑着点点头,说道:“啊哟,是小李子,少见!少见!怎么,你这是想通了?要来我船上帮忙做工?”李逍遥笑道:“谁说的?我一身绝艺,怎能做这腌臜活计?这回是想请你个帮忙。”
当下引见了赵灵儿,说起要往苏州之事。方老板啧啧几声,叹道:“唉,你小子!说来说去,总是不肯做些正经事不过也巧了,我这船正是路过苏州”
李逍遥脸上一喜,只听他接着道:“带你一程也无妨。只是如今船上人手紧,你白日里同我这些伙计做些杂活,也算帮我一帮,成不成?好在十天八天的工夫便到,也累不苦你。”当下二人说妥,赵灵儿上船收拾出一间小舱房,作为这几日安身之所。
李逍遥同诸伙计搬抬货物,忙到晌午时分,起锚出航。那船逆水而上,行得甚缓。不久突然下起雨来,天际乌云低挂,蒙蒙的小雨细如牛毛,沾衣欲湿,入水无痕。两岸房舍、树木,俱都笼在无尽的氤氲之中,远远看去,有如水墨画一般,煞是好看。
二人立在甲板上看了会儿风景,回至舱中。才一坐下,便听有人打门,舱门开处,一个俊俏的少年捧着托盘进来,上面摆着一碗青菜、一尾鲜鱼,另有一盆白饭同碗筷等物。
李逍遥道了声劳,那少年只轻轻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出舱而去。李逍遥摇摇头,气道:“这蠢货好生无礼,客气话也不会讲一句。”
须臾饭罢,李逍遥将家什送出,二人一时相对无事。虽说是新婚夫妻,却俱非初识情事,谈谈笑笑,搂搂抱抱,少不得兴发之时,做了几回。
李逍遥心道:“老子新婚三日,这时方才有名有实,他妈的,倒也算得上天下一奇。”到了傍晚,船泊在一处小镇码头,那少年照旧送进饭食,一言不发地离开。
赵灵儿饭后便关紧舱门,打坐练功。李逍遥取出李三思留下的秘笈,翻看起来。才不过片刻的工夫,突然一阵困意袭来,眼皮沉得像给铅锤坠住一般,一个劲地往下垂。
李逍遥心生诧异,暗想:“咦,老子晚饭前才练过了功,正该精神百倍,怎会困成这样?”强自忍了片刻,只觉困意更浓。刚待起身倒碗凉茶,陡然间身子晃了两晃,已歪倒在地。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耳中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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