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的少女会趁机逃走。
文樱弯着腰在擦床板,从张洪的角度望去,正巧是一个珠圆玉润的屁股对着他,深深的臀沟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隐居其间的菊花蕾若隐若现。
“正巧今天还没去火,老子就拿你的后庭开苞。”张洪挂着邪笑,走到少女身后,叉开五根手指,结结实实地按在少女的玉臀上。文樱停了下来,保持着上身弯曲的姿式,还很合作地把大腿稍稍打开。抚摸生殖器是张洪最经常不过的动作了,下一步通常就是把那条丑陋的肉棒插进身体里。
但她做梦也没想到的是今天张洪会别有企图。张洪不紧不慢地干着少女温暖的阴户,很快被淫药改造过的肉洞就春潮泛滥了。
他用手指揩一点淫水,抹在菊肛上慢慢揉,干燥后又揩一点,继续揉。起先菊肛受到刺激,收得紧紧的,在反覆揉搓之下放松了警惕,也逐渐柔软起来。
可以轻易深入一根手指头了,张洪看时机成熟,把肉捧抽出来,对准那个紫红的花蕾直插进去。
文樱猝不及防,一阵把身体劈开两半的巨痛从臀尖直贯脑心,不由得惊声尖叫起来,身体剧烈摆动,想把蛆附于身的恶魔摆脱掉。张洪的肉棒才进入一半,已淌满肛裂的鲜血,猛然收紧的肛门夹得他动退两难,疼痛不已。
气急败坏地一手死死把少女的颈子按紧在床板上让她动弹不得,另一手狠狠抽打少女的滑腻的臀肌“松开!他妈的,夹死老子了。”少女就像一条案板上钉住头的鳝鱼,雪白的身体无助凄惨地扭动着,俏脸上涕泪横流。
当下半身的剧痛变成了麻木时,反抗更无力了“破!”张洪一声大喝,乘势一捣到底,少女最后的一块处女地终于失守。未经人事的后庭之紧更甚处女的阴户,就算有了少女的鲜血作润滑,肉棒还是很费力。
肛洞被撑开至极限,连细密的菊花皱摺也已拉平,小嘴一样的肛圈像章鱼的吸盘把肉棒咬得死死的没有丝毫缝隙,随着肉棒的进出吞吞吐吐,还没抽chā了几下张洪就有了射精的感觉。
“臭婊子,装什么清高,不是一样让老子干爆你的臭屁眼!”张洪只顾干得高兴,根本没留意身下的肉体已没作任何挣扎,如果他能看到文樱的脸的话一定会打个寒噤。下唇咬破了,鲜血从嘴角流了下来,那双瞪大赤红的眼睛里没有眼泪,没有痛苦,只有熊熊燃烧能焚毁一切的仇恨的烈火。用“渡日如年”
来形容张忠禹和吴昊两人现在的心情一点也不为过。自从被拘禁在这个狭小的地窟起就再也没有呼吸过自由的空气,起初心底一点希望的火苗现在熄灭得烟灰也找不到,整日浑浑噩噩地活着,只知道天亮了,又暗了,洞里空气混浊得很,相伴左右的唯有饥饿、寒冷、潮湿和异臭。
好在他们想出了一个解决大小便办法,每天拜托送饭的欧阳惠顺便带些宽大的树叶递到洞里来,把大便包在树叶里扔出洞口,小便也如法泡制,可惜扔不多远就散洒在地,弄得洞口附近总是弥漫着浓浓的尿骚味。
恶劣的处境更加深了两人的情绪的低落,他们开始相互责怪、争吵、反脸相向,又不得不和好,再次争吵
实际上,大多数的争吵都是吴昊先行发难的,这个商人的儿子从小就养尊处优,几时受过如此非人的折磨,他起初之所以乐意同文樱他们一起来探险完全是受美色所惑,幻想在月黑风高荒野山间与文樱来一段蚀骨销魂的艳遇。
文樱很有个性,表面上热情似火,实则她的内心根本无法真正接近,男人偏偏就是这样贱,越得不到的越想得到,对这个长腿美女,吴昊迷恋得发了疯,在学校里一直扮演着护花使者如影随行。
可是文樱并不领情,对这个纨裤子弟一直是不冷不热的,就是这次探险本也不想要他来,还是欧阳惠看他追得可怜暗地里泄露机密他才会屁颠屁颠跟来的。眼下真正是美人没到手反落得一身骚了,说不定小命还难保。
想到这个结果他就几近崩溃,只恨不得大哭一场,却又怕张忠禹笑话,于是把一腔怒火尽数发泄到这个老实人身上。张忠禹这次出来也有自己的心事,他明着跟欧阳惠好了一年多了。
但总感到缺乏激情,看她跟自己的小妹妹似的,更糟糕的是最近发现自己陷入了对文樱深深暗恋之中,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无时无刻不揪动他的心。
他痛恨自己不是男人,对不起欧阳惠的一腔柔情,可他越是压抑自己越是躁动难安,索性藉这次探险的机会让上天来帮他抉择,没想到上天却同他们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