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嘴巴:“先生,我现在是回锦绣山庄继续盯着主母,还是跟你一起。”
秦百川双眼喷火,连喝了三壶茶,这才强迫自己冷静下來:“瞿溪问我,她若死了,我会不会心疼……当时我以为因为我离开万花小筑的关系,瞿溪要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这才派你跟着。从你跟我说的这些情况來看,瞿溪显然不是寻生寻死,而是另有打算。”
猴子沒说话,这等费脑子的事他想不明白,也懒得去想。
“我虽然不知道瞿溪到底要搞什么把戏,但有两点是肯定的。”秦百川深吸口气:“在你的眼皮子底下,瞿溪已经把事儿都干完了,第二……哎,这混账女人这回不惜一切代价,或许也可能是跟我斗气……我次奥他娘的。”
秦百川嘴里发酸,浑身都充斥了一股子无力感。他觉得在这个世界上能看清所有人,能掌握所有人的脉搏,可就是看不透瞿溪,看不透看着跟自己最亲、最近的女人。难道……我秦百川为她做了这么多,她在跟我一刀两断的时候,真的就一点点都不会觉得难受吗。
“秦兄,起來了沒有。秦兄。”猴子跟秦百川相对沉默之际,门外传來严居正的大嗓门。
“先生,那我现在……”猴子又问。
“不用去了,再去也得不到任何消息。”秦百川摆了摆手,眯缝了一下眼睛:“这两天严居正过來,好歹我要尽一下地主之谊,总不能因为家里的事情就怠慢了朋友;再有,如果我沒记错的话,后天望江楼就要重新开业,我好歹也要过去看看。”
“那主母呢。”猴子担忧的道:“也说不定主母是故意说那些话,等着你回去跟她道歉呢……”
“你觉得瞿溪决定了的事,我道歉还有用。”秦百川反问了一句,猴子想了想,终于还是摇头。秦百川叹气道:“那不就是了。离开万花小筑的时候主动权在我,现在……主动权已经被瞿溪牢牢掌控。”
“那先生你难道就这么等着。”猴子有些急了:“万一主母真的跟萧雨……”
“她敢。”秦百川双眼一下子就红了:“她是我秦百川的女人,谁他妈敢动她一根手指头,老子切了他全家的蛋。”
秦百川这回是真的急了,來到大颂以后他一直在本本分分的做一个合法公民,虽说连月來杀了几个人,但大部分都是不得已而为之,也沒触犯什么刑法。但是。萧雨也好,程阳天也罢,真的敢碰瞿溪,他秦百川保管叫他们后悔來到这个世界。
“秦兄,你在里面干什么呢。谁是你的女人,谁要动她,你要切了谁的蛋。”严大公子在门外等的不耐烦:“我次奥,好歹你把门打开,我问问清楚啊。这种好事你好歹分享给我,次奥,最爱看热闹了。什么时候天下男人的蛋蛋都被你切了,那我岂不是蝎子的粑粑,独一份。哇哈哈,想到妹子们都求着我宠幸,愚兄这个鸡动,哦,不对,激动……次奥,你开门啊。”
听着严大公子在那啰啰嗦嗦,秦百川打了一个眼色,猴子站起身帮严居正打开房门:“严公子。”
“我次奥。”同样睡了一个上午的严公子此时神采奕奕,看到猴子后怔了怔,随后又咧嘴看着秦百川:“秦兄……我次奥,你跟我说你家大庄主喜欢女人。难不成……这种癖好也会遗传,连带着你也喜欢上了男人。”
“滚蛋。”秦百川都被气笑了。
严大公子用词不当,“遗传”指的上上一代传给下一代,他跟瞿溪是同辈,就算真的相互影响那也是“传染”,遗传算怎么回事,秦百川是瞿溪儿子吗。再者说,严大公子说这话的时候表情要多恶心有多恶心,还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屁股,恐惧的看着秦百川。
“哈哈,笑了,笑了,这才对嘛。”其实严大公子也并不是所有时候都沒脑子,进來看到了秦百川的怒气冲冲,所以才故意说了一个笑话,秦百川笑出來之后,严大公子又恢复了那副欠抽的模样:“秦兄啊,你泡妞比愚兄厉害一点点,但是论生活,愚兄可比你高出一大截。你说吧,人这一辈子就这么短暂,快活的时光也就是二三十年,这大好的日子不去泡泡妞,摸摸胸,做些快活的勾当,反而在这种鸟地方生闷气,多不值得。有什么想不开的你就看看哥,学学哥的人生境界,对你有好处。”
“的确有。”秦百川忍住笑,似你这等人都活得开开心心,我又有什么理由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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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约不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