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一死,岂不是三家心安。”老者被带到故事当中,沉吟道。
“还是大叔聪明。”秦百川拍马的竖起大拇指:“其实云长也蛋碎,跟着玄德吧,那是汉贼,投降孟德吧,更是汉贼,跟着仲谋吧,还是汉贼,自己单干……我次奥,还tm是汉贼。你说可笑不,最想报效朝廷的人,条条道路上都写着汉贼俩字。”
“混账,堂堂一代武神,岂容你这般编排。”老者脸色一黑,斥责是斥责,不过仔细想想,可不就是这么回事。
“孟德和仲谋都不敢主动发飙,只有暗中最准备,只有孔明先生最坏,让云长作为前将军,打襄阳。打是打,当时玄德手下五虎上将另外四个一个都沒來帮忙,云长孤军北上。而云长也很清楚,并且做了两手打算,一手是直接干掉孟德,直接听命皇上,一手是大不了战死。反正这两种结果都不是汉贼,云长欣然同意。”
“后面的事儿不用说了吧。”秦百川有些口渴:“云长到了樊城,水淹七军,威震天下,孟德吓得屁滚尿流,甚至要迁都。这时候仲谋行动了,吕蒙白衣入荆州,云长腹背受敌。想吧,如果,如果玄德把燕人、子龙随便派过來一个,姓吕的还能攻占荆州。别说一个吕蒙了,十个也白扯。”
“最后,云长败走麦城,派人去上庸城求救,城主是玄德的干儿子刘封,人家竟然拒绝救援。这更让人看不懂了吧。如果沒有玄德或者孔明先生的命令,他敢不救五虎上将之首。”秦百川最后耸肩道:“再接下去说,云长死后,玄德称帝,称帝之后玄德为了给天下人一个交代,杀了刘封……啧啧,好一个替死鬼啊。”
“大叔,现在你相信我说的了吧。”秦百川意味深长的道:“杀云长的不是吴国,而是玄德,或者是孔明先生。怎么样,还哪里有不明白的地方。”
“说书先生的一张利嘴,便只会搬弄是非。”老者哼了一声,道:“我不过是问你,岳翔是不是必须要死,你只需回答是或者不是便可,哪里需要这么多废话,借古喻今。”
其实老者听懂了,秦百川说了这么多,一來是通过说书來缓解自己暴怒的情绪,二來他以书中的云长与岳翔相互比较,示意三国各方势力都希望云长死,岳翔的情况也差不太多,必须要死。
“大叔,你想太多了啊,说书是我老本行,可不敢借古喻今。”秦百川嘿嘿发笑,总算把这老头给忽悠过去了。
“你且莫要得意,我还有话问你。”老者正色道。
“还有啊。”秦百川头痛:“大叔,咱们在这都聊了一个多时辰了,眼看着天都要亮啦。”
“明日你不需参加书院大比,晚一点又有何关系。”老者不理会秦百川,自言自语道:“覃辉死后,这二十年來大颂看似太平,实则暗流涌动。朝中武王、江湖义王以及分散各地的草莽俱都蠢蠢欲动,北方大银、大真大战方休,沿海东瀛作乱,依你之见,又该如何,”
“晕哟,大叔,我就是一个小小的商贾,敢不敢不要谈政治,”政治如同猛虎,谈不得。
“商贾也是大颂百姓,这天下兴亡,匹夫亦有责任。”老者盯着秦百川:“放心说,大胆的说,说得对了,我不仅保你平安无事,甚至保锦绣山庄十年太平。”
“额……”锦绣山庄从來都是秦百川的软肋,见老者口气极大,秦百川第一次认真的道:“大叔,我能不能问问,你是……什么官,”
“你看呢,”老者不回答。
“按理说,吕大人已经是朝中一品大员了,能跟他平起平坐,甚至地位比他还高的……”秦百川暗自思量。
老者似怕他猜出自己身份后更有顾忌,倒是开口:“老夫在国子监监管,朝廷太傅。”
“哦哦,国子监,那很牛叉。”秦百川不太懂太傅是什么官职,但是国子监作为大颂唯一的“大学”,校长肯定也很牛逼就是了。
“国子监是朝中人才枢纽,老夫在朝中门生遍布,保一个小小的锦绣山庄手到擒來。”老者怕秦百川起疑,解释了一句再问:“说吧,你对这天下形势有何看法,”
“沒看法。”秦百川摇头,见老者神色不善,又道:“真沒看法,我们这些商贾也顾不了那么多,什么国家大义是当官的该想的事情。我这么说也不是敷衍,如果大叔你非要问,我就只有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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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零点约一发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