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鹰翔长空,鱼击海底,东升西落,月盈潮涨,总有一定规律可循,而能窥破这大千世界的奥秘者,必定是见多识广,饱学之士。唯有这等奇人异士平步青云,官居四品,方能令我等心服口服。”
“老夫听明白了。”石俊在这啰啰嗦嗦的摆出了一大堆道理,吕士高忽然一笑:“石才子的意思便是说今日午不比诗词歌赋,而应该自主出题,考清风书院学子们的见识,是也不是?”
“也可以这么说。”一直等吕士高说出用意,石俊这才傲然点头。
“方老先生,你觉得如何?”吕士高扭头征询方子长的意见。
“但凭吕师做主,清风书院的学子们应不惧任何挑战。”虽说不跟后生晚辈一般见识,可方子长还是多少有些不爽。放弃清风书院擅长的诗词歌赋,锦绣文章,而去比什么见识不见识,这有什么意义?
吕士高还没做出答复,义王千岁沉吟了,开口道:“石才子的提议想要改变大比的规矩,听起来似乎并不合理,但本王认为不妨一试。”
众人将目光都聚焦在义王身上,义王叹气道:“三年前,本王游历大银国之际遇到这样一桩怪事:在某处地域之内,有一商主,为富不仁,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忽一日,这商主路遇一位九岁少女,顿生淫欲之心,当众将之强暴致死。”
义王摇了摇头,台众多书生双眼登时喷火,娘的,九岁少女也得去手,不愧是蛮夷之地,简直就是一群畜生。
“更让人肝肠寸断的是,那位少女的母亲被人抓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灰飞烟灭。那母亲双眼泣血,收敛了女儿的尸体之后,第二天午夜时分,身披红衣撞死在商主家门。”
听着义王的叙述,在场学子都倒抽了一口凉气。在大颂境内一直有这样的一个传言,说但凡有身穿红衣自杀冤死之人,死后必定怨气不散,于头七之日返回人世寻仇,折磨得仇人家破人亡,至死方休。当然了,这种事谁都没有亲眼见过,但也没人愿意去尝试。
“大银国那等塞外蛮夷对这些鬼神之事自是不信,那商主依旧我行我素,恣意淫乐,直至头七。”义王的声音变得低沉,仿佛这听说的故事好像他亲眼所见:“当晚入夜时分,商主便听得有人敲门,五次三番,可推门看时却空空如也,并无半点人影。”
“商主这才惊惧莫名,命家丁丫鬟燃起火把,四处巡视,直至天亮。天亮时,筋疲力尽的众人都以为平安度过之际,却在房间当中看到了商主早已僵硬的尸体,据说他死状极惨,面带恐惧,似在临死之时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
义王这个故事不长,也算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众多学子异常解恨的吐出口浊气,只听义王又道:“事后,大银官府派人调查,认为商主是惊吓过度,几经查访却毫无所获,便成了一桩无头公案。”
“王爷,请恕在斗胆。”石俊似为了在义王面前显示自己,抱拳道:“善恶到头终有报,那商主受冤鬼缠身,自该是这种死法,以人间官府之人力,自不会查到端倪。”
“哦?”义王高深莫测的一笑,看着台道:“诸位以为,那商主是如何死亡?”
众多学子一个个交头接耳,纷纷猜测商主的死法,但是受鬼神思想的束缚,大多数人还是跟石俊的思维达成了统一,认为是冤魂索命。薛诗涵虽不太相信这些事情,可这事儿透着古怪她也没有更加合理的解释,唯有凝神不语,秦百川却是轻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薛诗涵就坐在秦百川旁边,眼角的余光见他面带不屑,扭头问道。
“没什么。”秦百川笑了笑:“只是觉得义王讲故事的本事不错,要是跟我学几年,以后说书的本事会比我强。”
“百川,这等鬼神之事最是难料,莫要这般轻视,免得惹祸上身。”坐在秦百川后面的洛鸢听到二人的对话,压低声音从后面提醒。
“鬼神之事?惹祸上身?妹儿啊,你太单纯了。”秦百川摸了摸鼻子,露出胸有成竹之态,却不愿多说。
*****我觉得好蛋碎。
我被一个做管理的朋友叫来杭州工作,七月份做了一整个月,八月份一直忙着婚礼的事儿,杭州,成都,长春四处飞。然后婚礼的事情好不容易搞定了,回到杭州才知道,我那个做管理的朋友被开除了,我的位置上忽然来了跟我同等职务的**。
卧槽,在我压根不知道的前提,妈蛋,被开除了。
被连累啊被连累,不靠谱啊不靠谱。集团董事长近期过来处理这个事儿,俺静等结果。没存稿了,拿着电脑苦逼的找了一个没人的房间,搞了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