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离琉璃本身也知道自己老爹什么德行,她说完就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开走了一辆奔驰小跑,顺带从离盛茂手里拿了一张至尊金卡,里面的数额光是数零也得数上十几秒,离琉璃又出去流浪散心了,她实在是不想呆在家里。
因为她愧疚张六两,因为他说不动自己的老爹。
离琉璃走后,离盛茂想了足足一夜,而后做了一个重重的决定,他要跟张六两见上一面,好好的谈上一番。
开战就他妈的开战,和解就他妈的和解,多大点事请。
南边的这位坐不住了,北边的两位巨枭在蓄力等待终极一战。
有热闹看了。是尔虞我诈的斤斤计较,还是笑里谈曲的血流成河。
拭目以待喽。
当张六两骑着山地车停靠在他一直喜欢的图书馆楼下的时候,那个被张六两冠以神经质的女人周沫儿踩着小雪花出现了。
沉寂许久的她到底还是逃不过一厢情愿里的一见倾心,冬日的天气沒有暖阳,呼哈之气都带着雾气,手上套着兔耳朵手套的周沫儿穿着一件白色兔毛羽绒服踩着一双米色靴子站在了张六两的身前。
她自來熟的探手一比,笑着道:“张六两,咱俩是男女情侣最佳比例身高哎。你一米七五吧。我一米六三,人家说十二厘米就是最佳比例,咋样。嫁给我吧。”
张六两就知道这位周沫儿神经质女人一出现就会蹦出不一样的台词,他锁好自行车,指着自己的座驾说道:“我给你举个例子吧。”
“什么东东。”周沫儿奴了奴鼻子问道。
“你看这辆山地车,它沒有后座,就俩轮子一个支架就撑起來了,而我就是这俩自行车,你就是这个后座,它要是架上后座就不叫山地车了。”
“那它还是个自行车啊。有什么区别吗。”周沫儿不以为然道。
“有区别,因为它不想被人安上座位。大小姐,咱不來你那套行不行。我有女朋友,而且毕业后就要结婚的,您还是收起你那份心思吧,我跟你爹不对付,跟你也更沒法对付。”张六两决定不搭理周沫儿,朝前走去。
周沫儿踩着步子又跟了过來,边走边说道:“你就不想利用我跟你的联姻拿下风华市。”
张六两站定步子说道:“太聪明的女人不好,招人烦。”
“我不聪明,可笨了,只要你对我好,我也会对你好。”周沫儿笑着道。
张六两被打败了,抬脚上了台阶,开口道:“跟我走,我给你出个題,你要是能答出來最好,答不出來别缠着我了。”
“沒问題。”周沫儿笑呵呵的道。
俩人一起來到了图书馆,张六两指着图书馆倾下來的玻璃说道:“一块玻璃的面积是八十厘米乘以七十厘米,把一百万块同等面积的玻璃摆成一个正方体,正方体的面积是三点六,你给我算一下,前面一百万块八十乘以七十的玻璃摆好三点六面积的正方体以后在切割成一点四七的立方体能切歌多少个。”
“啥題目啊这是。咋那么多玻璃那么多运算。”周沫儿嘟嘴道。
“算出來我就让你缠着我,算不出來乖乖回去做你的记者,时间是三天。”张六两说完大步子离开,留下了目瞪口呆的周沫儿。
这特奶奶的什么題目。
张六两找了书籍找到角落位置坐下,心里道:“我他妈的也不知道这结果是多少,都忘了假设的数目了。”
张六两唏嘘完,投入到看书的时间里,他也是被周沫儿给弄的恼怒了,才出了一个也不知道结果的題目。
意思很明显,就是让你周沫儿消停一阵子,够你算上个十天半月了。
周沫儿还真就倔强的开始找來演算纸在回去的路上演算起來了,这不是什么方程式的題目,就是一个考擦几何立体的題目,只要耐心算的话,周沫儿觉得自己是可以在三天的时间内算出來的。
不过要是周沫儿不是那么一厢情愿的喜欢张六两的话,估计早就从这样一道題目里嗅出來张六两对她的不待见了。
可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周沫儿是该好好整理一下自己发涨的大脑了。
三天后,周沫儿足足用掉了几百张演算纸才弄出來结果,不过她对结果却不是很自信,因为切歌正方体需要立体感幻想,她生怕自己的结果不对,愣是找了几个数学家來算这样一道題目。
结果人家给出的提示是,这就是一道瞎几把扯淡的題目。
周沫儿这下是明白了,奶奶个腿,跟老娘玩这一套,周沫儿踩着自己的小汽车就飞奔到南都经济学院找到了张六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