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木桩。
司马问天和貔紫气也沒说什么,段侍郎看到全身湿透的张六两,开口道:“这俩老头,是要把你可劲揉虐啊,吃得消吗六两,”
张六两掀起身上的衣服擦着汗水,笑着道:“沒事,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嘛。书买了叔,”
“麻袋里呢,我给你房屋里去,你继续练,建材那块一会也送來了,士兵们在山下等着搬运呢。”
段侍郎说完就扛着麻袋进了屋,走过两个老头下棋的石桌前还不忘探个头喊了一句:“老貔,将他个,大傻帽,划出炮老司马就被将死了。”
司马问天沒好气的摆手道:“忙你的去吧,瞎嚷嚷啥。”
段侍郎笑着道:“俩臭棋篓子。”
张六两索性也沒搭理这三人的吵吵,又继续站木桩去了。
下午三个小时完成既定的训练时间以后,差不多已经是四点半了,休息了片刻,张六两又得去做晚饭了。
司马问天和貔紫气看到张六两进屋,知道他是要去做晚饭,同时说道:“加点肉六两。”
张六两一乐,道了声“好嘞。”
张六两做饭期间,山下送來了建材,士兵们开始往山上搬运,段侍郎则留下來吃晚饭。
张六两做的饭菜比较多,因为待会这些士兵还要吃,于是特意用了大锅,跟食堂做饭那种差不多。
段侍郎沒去院子里叫骂两个臭气篓子,而是给张六两打了下手。
段侍郎蹲在一张小马扎上,烧着锅道:“六两,叔问你,山下那些士兵你打算都带走还是留几个,”
“带走八个,我中午的时候已经跟他们队长商量好了。”张六两边炒菜边道。
“你这意思是要带着他们去帮你打天下了,”段侍郎问道。
“就是这个意思,李老留下他们也是这个意思,虽然他沒明确交待,但是照我理解他就是这个意思,有兵放着不用不是浪费么,”
“也对,成,那就按你的意思來,六两,叔打算带着你婶子去外边旅旅游去,这些年也一直沒怎么出去,八斤兄这也走了,我也沒什么念想了,剩下的时间就好好享受生活吧。”段侍郎道。
“好啊,多好的事,钱我出,可劲转,最好是环游世界,我付得起账。”张六两笑着道。
“那叔就不跟你客气了昂。”段侍郎开心道。
“客气就别吃饭了。”张六两丢过去一个白眼道。
段侍郎哈哈大笑道:“吃饭还是有的。”
一个小时时间,由于饭菜量太大,张六两足足做了一个小时的饭才觉得能够这些士兵加上自己这几个人吃的份量。
山下的建材也运完了,张六两做完饭,吴弘毅就跑來汇报了一番。
张六两大手一挥道:“洗手吃饭,今晚现在院子里搭帐篷睡,明个开始建设。”
吴弘毅道了声好,而后就下去下达命令了。
屋里的桌子塞不下这些人,但是士兵们也不嫌弃,各自都有饭盒,盛了饭菜就蹲在院子里吃。
司马问天和貔紫气望着这些院子里的士兵,相视一笑道:“这一幕可真好。”
张六两也总算安下心來,有人陪伴的日子的确很好。
晚饭后,张六两去了后山,拎了一壶酒,是八斤师父爱喝的粮食酒。
在后山师父的坟前喝了些酒,聊了一些话,张六两返回了前山。
训练的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张六两还能吃得消,身体的底子一直都在,也沒啥虚脱的迹象。
第一周,按照司马问天的练气指示,张六两完成了该有的训练科目,士兵们大兴土木,在院子里休憩了两排房屋,院墙也加高了。
第二周,唤作貔紫气來训练张六两,不过训练地脚却拉到了后山,是单独训练飞刀的把式。
张六两在这一周里,手腕几乎都要累变形了,可是他一句痛沒喊,一声苦沒说,安稳的完成了貔紫气的训练科目。
而在这一周里,吴弘毅挑选了八名士兵开始紧急训练,几乎是照着特种兵的训练模式去捶打这些士兵,借助的是北凉山的地形优势,可劲的捶打这些士兵。
第三周,张六两回到司马问天自己总结的五禽把式训练里,是司马问天毕生的本事。
这一周,难度加大,张六两甚至要加班加点的才能遂了司马问天的愿。
好在倔强的张六两坚持了下來,最大的感慨就是有些拳法和脚法真的如司马问天指导的一样,所有的体现只有俩字:到位。
不论是手到位还是脚到位,每个点的把控,出手时机的把控,都极其讲究。
张六两甚至觉得自己都有一种武林风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