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腿了,你将个屁的军啊。”
张六两只能在心里暗自菲薄道:“两位老头,我不是马,我是人那。”
第一根木桩,在张六两的汗水打湿以后,张六两换到了另外一根木桩继续站立。
司马问天却冒出一段文字道:“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他自狠來他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张六两念。”
张六两只能重复着司马问天念出的这段口诀。
貔紫气也跟着回应道:“闭目冥心坐,握固静思神,叩齿三十六,两手抱昆仑。张六两念。”
张六两继续念着貔紫气给出的练气口诀,脚下的木桩再次打湿,而张六两却觉得自己瞬间安静了下來,腿肚子也开始朝着不抖动不发麻的状态进发。
司马问天继续道:“左右鸣天鼓,二十四度闻。 微摇撼天柱,赤龙搅水浑。张六两,继续念。”
第三根木桩打湿,张六两顺利背完司马问天给出的第二句口诀。
貔紫气也跟着继续道:“漱津三十六,神水满口匀,一口分三咽,龙行虎自奔。张六两,收气。”
张六两照做了,第四根木桩打湿。
司马问天和貔紫气相视一笑道:“该第五根木桩了吧。”
两人不温不火的下着棋,张六两继续朝第六根木桩打湿进发。
司马问天再次道:“把刚才那些口诀在背一遍,直到牢记于心。”
张六两的记忆力还算不错,不断重复着他俩道出的练气口诀。
直到第八根木桩打湿,张六两才松了一口气,同时却觉得心口的位置涌出一团温热,这也许就是司马问天所说的练气之道了。
张六两刚想放松一下,司马问天的石子即可间打來,张六两刚要做出躲避的动作,奈何这枚石子的速度惊人,张六两根本无法躲避,被打了个正着,打在了胸口之上。
疼痛瞬间传來,张六两咬牙道:“咋了这是,不是说站湿木桩就可以了吗。怎么还打我。”
司马问天不温不火的道:“继续站,还沒到三个小时。”
貔紫气也跟着道:“继续念,继续站。”
张六两只好又站上了木桩,不远处的两个老头悄悄笑着小声道:“这小子,倒是蛮听话的,怪不得老黄这么看中这个宝贝徒弟。”
第二轮站桩继续,张六两这次学乖了,放稳身心,一边念着练气口诀,一边扎下力气将木桩站牢靠。
第二轮打湿木桩持续的时间要比第一轮长一些,不过也就是长了三分钟而已。
张六两刚要抬腿下木桩休息一会,司马问天的石子再次打來,张六两这次还想着侥幸逃脱,可惜的是还是慢了半拍,石子正中腿肚子,力道却比之前轻了些许,这次张六两沒有失声叫出來,他以为司马问天留情了。
可惜的是,司马问天使用的力道跟之前一样,对于捶打张六两,司马问天怎么会手下留情呢。
这只是张六两不曾发觉的,自己的下盘稳了,腿部的力量也跟着强大了些许,所以才觉得司马问天打來的石子的力道轻了而已。
张六两沒敢下木桩,他生怕下一秒司马问天的石子再次飞來。
上午的三个小时,司马问天和貔紫气下了三盘棋,张六两丝毫沒有休息的站了满满的三个小时。
司马问天看了眼时间,冲张六两道:“下來吧,去做饭去。”
张六两的衣服已经可以拧出汗水了,他跳下了木桩,沒说什么,安静的进了屋子,换掉湿透的衣服去厨房做午饭。
不过在吃午饭的时候,司马问天和貔紫气依旧沒有放弃折磨张六两。
他俩吃饭是坐着的,却要求张六两不准坐着吃饭,而是蹲马步。
张六两照做了,早期跟楚九天学着站桩,对于蹲马步,张六两还算擅长。
司马问天和貔紫气看到张六两居然安稳的站完吃完,均是一笑道:“这小子提前有基础了,下次得增加点项目喽。”
张六两丢过去白眼,做着无声的反抗。
可惜都被他俩给忽视了,吃完午饭,张六两收拾了桌子,洗了碗返回正屋,司马问天道:“去爬山上的一千阶石阶去,顺道跟山下的士兵聊聊,你该跟他们沟通一下。”
张六两叹了一口气,这两个老头可是一点都不让自己休息的。
张六两出了屋子,穿过院子从山顶的第一阶石阶开始往下跳,是跳,不是走。
屋子里的司马问天和貔紫气喝着饭后茶,司马问天拿起烟袋锅子摁下烟叶,抽了几口,貔紫气喜欢抽香烟不喜欢旱烟。
貔紫气笑着道:“六两的韧性可以,咱俩如果这么捶打下去,第四周跟他对打如果不使出全力岂不输了。”
司马问天回应道:“那就使全力喽。”
俩人一对眼,哈哈大同时道:“咱俩真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