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李老的车上吃了起來。
史计笑骂道:“你小子睡了一路啊。”
张六两嘿嘿一笑道:“昨晚沒合眼,跟河孝弟聊了一晚上,还喝了酒,沒怎么吃东西,真是饿了。”
李老笑着道:“能吃是福,多吃点。”
张六两一手拿着筷子,一手敬了个军礼道:“谢首长,保证完成任务。”
李老哈哈大笑,史计拿筷子敲了一把张六两笑骂道:“吃你的吧。”
解决完温饱问題,车子重新上路,张六两碍于两位老人要休息,还是返回了宾利车里。
这一次换楚生开车,赵乾坤坐在副驾驶,张六两坐在后排。
赵乾坤这一路好像揣着话,他还是沒忍住,开口道:“六两,你说你八斤师父知不知道咱们这次上山。”
被赵乾坤猛然间问到这个问題,张六两也是这才想到这个事情,于是说道:“估计不知道吧。”
可是下一秒,张六两却明白了赵乾坤的意思。
张六两想了想道:“不会那么巧,史老和李老不可能坑我吧,他跟我师父也沒仇,怎么会编造这样一个谎言而上山呢。”
赵乾坤问这个问題其实是基于对张六两师父黄八斤的担心,他觉得李老带了一个连的兵力,虽说也就那么几个人,可是他们几乎是全幅武装的,甚至于还配了枪,张六两还看到了其中一个队长角色肩膀上的军衔是上校,李老和史老这么兴师动众如果是揣着其他目的,那是很可怕的。
张六两继续道:“史老这人我放心,李老是出于安全的考虑才带了兵保护他,放心吧,沒事。”
赵乾坤点头道:“希望如此,不过三个高人在山上,再加上你神出鬼沒的侍郎叔,我觉得应该是沒什么担心的。”
“正解。”张六两打赏了这两个字给赵乾坤。
赵乾坤的话不假,这四个老头在一起,那几乎是无敌的节奏了,谁敢去犯。谁能敢犯。
车子继续前行,一直到了凌晨时间才踏入北凉山的地头。
舟车劳顿置于,众人选择在距离北凉山不远的一家旅馆休息,等到明天一大早在登山。
张六两沒去叨扰李老和史老,着急见师父的心情也是愈发的浓烈。
出來也很久了,过年的时候跟师父在天都市的隋家大院吃了一顿年夜饭,这一晃就是九个月过去了,又快到秋天了,满打满算离开北凉山已经是满满的两年了。
当初下山时候张六两极力隐忍着留下的泪水,如今再次踏入这个地头,他也是有感而发。
张六两带着楚生和赵乾坤坐在旅馆外边聊天,安保工作交给了那些士兵们。
张六两望着远处能看见北凉山山头,开口道:“乾坤,楚生,那个山头我曾经上去过,登高望远实属不错,那时候才十岁,后山那些机关我可是每天都去踩,如今想起來也怪自己不懂事,那可是师父精心做的东西,离开北凉山满打满算两年了,还真是想那个倔强的老头。”
楚生道:“你师父教了一个好徒弟,他即使把你赶下山却也能敞亮的喝酒,因为他觉得你在大都市里才不被隐沒,一座山,一个老人带着一个孩子,那时候的他肯定也是踌躅满志的,因为他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
赵乾坤也跟着道:“楚生说的沒错,你的表现大家都看在眼里,九天这汉子跟我聊的最多,他说,第一次跟你对打的时候把你摔了,他虽然沒用全力,不过你这种不肯认输的劲头才是他真正喜欢的,他还说,如果一个男人肯打了洗脚水给一个见完第一面的男人洗脚,而且还说这不是亲情牌,就算他要坑死自己,他也认了,这是九天的原话,九天是真服你,所以他才这么拼命的护着你,搁旁人还真沒这个福气。”
“谁不说呢,六两,你可能觉得我俩一直在夸你,可是我和乾坤真正夸过的人很少很少,你可以问他,乾坤你夸过谁。”楚生道。
赵乾坤想都沒想,跟着说道:“我夸过枭雄李元秋,然后就是六两。”
楚生道:“这就是我们真正愿意跟你在一起的原因,你跟你大哥长生有相似的地方,你俩都顾家,都知道亲人的重要,而你俩不一样的地方则是,长生身上缺少你的霸气,他最多的希望是寄托着隋爷让其守好隋家的夙愿,而对你,我们不止一次的讨论过,你适合在外征战,打天下你牛,守天下长生牛。”
(三千字一章适应一段时间。这周不多更,定时更,每天6000字打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