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是我抓的,你可以去找警察要,”张六两笑呵呵的道。
“你还不还。”齐晓天怒道。
“不还,”
“你狠,不还我自己去要,我找人要,我还就不信了,”齐晓天倔强道。
“爱去要就去要,能要來是你的本事,不过我觉得你要來的可能性真的很小,”
“不关你事,”齐晓天恨恨的道。
“听我一句劝,你不是我的对手,你身边现在就剩下段正阳了吧,我在猜一下,如果王大剑是你的人,你这边就剩下这两个莽夫了,你拿什么跟我斗。靠你的姿色。”张六两戏谑道。
“张六两,你到底想说什么。”
“自己去领悟,说到底,我根本沒把你放在眼里,你想玩我接着,你想找我报仇我也接着,我只希望你好好想想,你的父亲走上那样一条不归路是谁的错。如果你还一再坚持是我的错,如果换一个人,不是我对付李元秋,不是我的对付齐家。唤作其他人,你觉得还用的法官去宣判你父亲的死刑吗。道理很简单,你比谁都清楚这个道理,”张六两意味深长的道。
话的确如张六两所言,如果不是张六两选择去对上李元秋,而是别人,也许根本不会像张六两那样把齐家的人交给警察,反而会直接以暴力手段开打,这样简单的道理递出也许是张六两所作的最大努力了。
骨子里不愿将齐晓天当做一个敌人的张六两在经历了惠夏大厦的夭折后的愤怒以后逐渐平静下來,他要做的不仅仅是把齐晓天当做一个对手对对待,他要做的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猜去。
齐晓天听到这里,明显的不自在了,她窝在沙发里,揉着额头,一副思考的样子,内心却在开始倾斜一些关于张六两讲出的道理。
齐晓天说到底真的沒想过太多,当初在ktv见到张六两第一眼的时候,她回家还描绘了张六两的画像,可是当她得知是张六两出手把自己的父亲送进监狱以后,她撕毁了那些画像,从而把仇恨埋在了心里。
被仇恨压抑的她上位逆袭,靠着身体,靠着她自己独有的手段,可是当这些浅显的道理摆在眼前的时候,齐晓天明显的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齐晓天沒说话,静静的起身,着重的看了几眼张六两,而后扬长而去,自始至终沒说过一句话。
张六两在齐晓天走后,陷入沉思,不过他觉得自己的话说的不重,这是他内心真正想表达的观点,是其一直想告诫齐晓天的,今个总算是说了出來,留给他的不是思考,而留给齐晓天的才是思考。
一个十八岁的灿烂少女,本不应该扎下这种心思走上这一样一条不归路,她要做的事情不是这些,是应该明媚的成长。
刘万东在齐晓天走后找到了张六两,他道:“刚才我在楼上看到她走的时候好像哭了,你跟她说什么了。我可是从未见过这个倔强的女人哭过,”
张六两一笑,道:“她应该去哭一场,然后好好想想她要走的路,”
刘万东站在那里,匪夷所思,问道:“她要是放弃了,那东海市咱们就直接要对上白树人了,”
“或许吧,白树人也许把目标并非放在我这边,只是刘得华这一战也许会激怒他,因为我抢了他的东西,”张六两平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