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若给绑了,也许这样卑鄙的事情对我來说也就是背负几句谩骂的话语而已,根本沒什么值得我怜悯的。”齐晓天笑着道。
“如果你选择那样做的话,你会后悔的,我从來不威胁人,也不喜欢威胁人,我只会去做,做那些让你比威胁还恐怖的事情,你可以去试一试,因为我会好好等着你。”张六两抿了一小口红酒,微笑道。
“气势真可以,能得到你这样的发狠之话,我这一趟沒白來,原來你也是有逆鳞的,比如你的家人,比如你的爱人,比如你的兄弟,可是你想过沒有,我的父母何尝不是我的逆鳞,所以说,不存在什么威胁与恐怖一说,因为我现在的字典里沒有这些字,放手一搏也就四个字而已,谁怕谁,”齐晓天笑呵呵的道。
“拭目以待喽。”张六两道。
齐晓天喝干了杯子里的酒,伸手够來酒瓶,满了满满的一大杯子,而后彻底畅饮了一番,然后径直离开了卡座下了楼。
张六两望着那个倔强的背影,生平第一次觉得悲情这二字对于一个刚刚成年的女孩是如此的不吝啬。
齐晓天走了,喝完酒潇洒的走了,她的到來大多数是为了宣泄内心的不甘,是为了叙述内心不甘的过去,是为了表达一种被人误解失去父母失去本來丰厚家庭的不甘。
她的悲情,她的悲怆,她的一些不甘心,都随着她要报仇全数甭发了出來。
张六两起身离开卡座,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距离第一天的大四方娱乐会所营业开始仅仅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了。
张六两对于大四方娱乐会所的营业额并不会太多的去考虑,或者说对于今天的客人是否爆棚关不关心,有了之前的例子,张六两如今已经不去考虑太多这些营业额的事情了。
该來的财富始终会來,该要走的路始终要去走,这样一个事实的先机摆下,张六两需要做的便是抬头仰着头肆无忌惮的前进在前进。
齐晓天宣告的意思也很明了,她要表达的无非就是自己会不顾一切的跟张六两开战,哪怕是施展最卑鄙的拿张六两的挚爱之人,甚至是亲人來做要挟。
因为她齐晓天输不起,她身上背负的是齐家的荣耀。
是齐家被人踩在脚底下之后再次雄起的荣耀。
张六两晚饭的时候叫上楚生找了个胡同里的凉面店解决的,夏天的时间吃上一碗凉意十足的凉面,配着爽口的小辣椒,实属惬意了。
晚饭后,张六两沒在场子里久待,带着楚生离开了大四方娱乐会所。
因为他要去找耿一发,商量一下关于刘得华那支地下团队的事情。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目的,张六两更想做的是掌握刘得华手里的那支清华团队,以此扩充自己的投行团队。
这不仅仅是南都市那边的惠夏大厦需要这样一支投行团队,大陆集团未來上市也必须依靠这样一支强有力的知识团队。
因为大四方娱乐会所就在下河区,楚生按照张六两的指示沒有将车子开向刑警队,而是在距离刑警队几十米的拐角停了下來。
张六两则摸出手机打给了耿一发,电话很快被接通,已经是下班时间的耿一发还沒有离开刑警队,他问道:“咋了六两,想好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