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在我面前屁都沒用,你这种货色也就只能身体能唤起对你感兴趣的男人。”
“不用咬牙,不用红眼睛,被我戳中很难受吧,难受就对了,你这身体的确很有诱惑力,可惜了。还是印满了无数人的嘴巴,当然还有无数人的手印,要我说,你大可以哭一场,或者说,现在捡起來手枪在我脑门上來上一下,你觉得如何,是不是很解气。”
张六两弯腰捡起來手枪,直接递给花茉莉道:“來吧,我看看你开枪咋样,”
花茉莉咬牙握住了手枪。转眼就把黑漆漆的枪筒对准了张六两的脑门。
张六两面带微笑道:“握住扳机。闭上眼睛。砰的一枪。我就完了。來吧。开枪。”
花茉莉握着手枪的手臂这个时候却已经开始发抖了。她赶紧搭上另外一只手。试图缓和这种紧张感。然而量之水我握枪把。她还是在发抖。
张六两凑近身子。闻着花茉莉身上的香气。探手在其粉嫩的脸上揉了一把。极具挑逗意味。
花茉莉闭着眼睛喊道:“张六两。你够了。”
张六两哈哈大笑。单手搬过來花茉莉的额头抵在自己脑门上。冲花茉莉喷出一口气挑逗道:“我试试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你。看看你这眼中到底还有多少纯真和后悔,看看你这眼中到底隐藏着多少你认为的肮脏岁月,看看眼里到底滑过多少个男人的身体,看看你眼睛里到底还能不能落下珍贵的眼泪,花小姐。花婊.子。开枪啊。开啊。”
张六两最后两个字是喊出來的。直接把花茉莉给吓得一把丢掉了手里的手枪。而后她居然贱兮兮的笑了。笑的很大声。
她抬手从桌子下面拿起一包细长烟盒的香烟。打开后也不管张六两抽不抽。贱兮兮的说道:“來宝贝。张嘴。”
张六两冷笑道:“老子陪你抽这颗烟。听一听你这上位的狗血故事。”
花茉莉哈哈大笑道:“小家伙生猛的很嘛。”
“错了。是大家伙。”
花茉莉一怂肩膀。叼上烟自个点燃抽了起來,张六两一指自己嘴里的烟道:“给老子点上。”
花茉莉一笑,凑近身子道:“大家伙,你到底要干什么呢,”
张六两抽了一口烟道:“不干什么,俺媳妇來的路上给我说了,敢看漂亮的女人回家得跪搓衣板,所以我不能对你干什么,只能是听你说什么。”
花茉莉向后靠着身子,狠狠的抽了几口烟,开口道:“骂人很痛快吧张六两,为何要拆穿我固有的坚强,你难道不知道人都有**吗,我肮脏吗,我他妈的想肮脏吗,我他妈的是个女人。我也要生活,你体会过那种被人指着鼻子骂上一句**都得上位的话吗,我睡男人跟你有蛋的关系,你算老几,我他妈的是多贱多想睡男人,多他妈的饥渴吗,你以为一个女人除了哭就沒有其他可以咽下眼泪的坚强了吗,你以为你一个男人看到我这身姿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调戏我了吗,你以为我想着每天大把的钞票就得出卖我的**吗,我是个女人,我只是个女人,请你饶了我,原谅这个世界,原谅一个女人的世界里唯有你所谓的肮脏。我觉得我身体很干净,就算印满了很多男人的嘴唇,就算印满很多男人的巴掌,可是我觉得我是最干净的,因为我的心干净,我他妈的心是干净的,你懂吗,你他妈的不懂。给老娘点烟。”
花茉莉直接将烟屁股碾进了桌子上的烟灰缸里冲张六两喊道。
张六两摆手道:“自个点。”
花茉莉哼了一声,不过却因为满脸的泪水和发抖的手臂将手里的打火机给震到了地上,张六两凑近身子,将自己的烟头递了过去道:“用这个。”
花茉莉接过张六两的烟头引燃了手里的香烟,深深的吸了几口擦了一把眼泪道:“张六两,你说我欠这个世界什么,这个世界欠我什么,我欠我那不争气的父母什么,我欠我几个姐妹几个兄弟什么,我他妈的什么都不欠他们的。还债,替那个成天以酒以赌为生的老头还债。还钱,替那个躺在医院里永远都醒不过來的老女人还钱。我这些年挺过來的时候谁帮过我,就是你嘴里说的这些个摸过我的男人,我沒觉得什么,相反我觉得这是我应得的,我不欠任何人什么,更不欠这个世界什么,而这个世界却他妈的欠我一个说法,欠我花茉莉一个活得真实的说法。”
花茉莉直接哭了起來,趴在桌子上就哭了起來。
大哭,嚎啕大哭。哭的很彻底,哭的撕心裂肺,哭的毫无章法,哭的昏天暗地。
这一哭,也宣告着这个女人压抑心中多少年的苦闷全部都被哭声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