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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秦岚的一句烟花三月下扬州,骑着单车学小四浪漫,张六两就把那等烟花换成了实际意义上的烟花在元宵节那天兑现了承诺,如今初夏却赶上了这样的机会,要说还是初夏的运气好。
初夏在这一刻仿佛回到了以前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六两敢对世界宣告,坐在后排的自己是他的女人,那个时候的六两敢对自己使坏,那个时候的六两是所向无敌什么都不怕,就因为他觉得他载着的是他的世界。
憧憬中,张六两也被感染,张六两之前跟韩忘川喝酒的时候说过,他不敢去回忆,更不敢去多多回忆。
可是当初夏再次坐到自己的自行车上的时候,那些个美好的瞬间,就一丁点的都不受控制的全数捻了起來。
那时候的初夏趴在自己背上说,六两你别对我这么好。
那时候被趴着的男人张六两说,都是一辈子要躺在一张床的人,早点对你好我不吃亏。
那时候的初夏捏着张六两的衣角到双手紧紧环绕着张六两的腰部,她也敢扯着嗓子喊着,六两我要做你的女人。
那时候被抱着的张六两更是肆无忌惮的喊着,我载着的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幸福,是我这辈子最喜欢的女人。
······
那时候,这时候。
时过境迁。
只是一个这和一个那,却再也回不去了。
回忆过去,痛苦的相思是真的忘不了,可是你为何还要扯动我的心跳。
这便是张六两最直观的感受,可是安在初夏身上也许是不公平的。
因为她也不想扯动,她也不想回忆,可是过去那些烙印那么深,是说忘就能忘得了的吗。
张六两骑的不快,却是被一些走道的情侣撞见了这等浪漫的好事。
甚至于远处停靠潜伏着的赵乾坤都锤了一把方向盘,捶胸顿足道:“虎人啊,六两啊,牛逼啊。”
这个快要开春的季节,蛰伏了一个冬天的张六两腰间别着一把金刀,骑着一辆二手的山地自行车,怀里做着一位倾国倾城的大美女。
他一骑绝尘了。
张六两载着初夏也不知道是骑到了什么地方,更沒有算骑了多长时间,一条大道沿着直接走到尽头,在一个大上坡停下后,初夏娇滴滴的下了车,已经骑车冒汗的张六两擦了一把汗水,灿烂一笑,望着初夏道:“拉风不拉风。”
初夏莞尔一笑,道:“拉风。”
“心情好点沒。”
“必须好。”初夏笑着道。
“那咱咋回去呢。”张六两摊手道。
“叫马夫赵乾坤。”
“好嘞。”
张六两推着车子慢慢向着上坡爬去,初夏跟其并排,是初夏摸出手机打给了赵乾坤。
初夏是存了赵乾坤号码的,接通后因为心情大好的原因,打趣道:“马夫同志,我跟你的老板不晓得到了哪里,你说咋办。”
赵乾坤一脸黑线道:“看后面。”
初夏一回头,赵乾坤的黑色宾利车子就在自个身后一百米处以鬼速的速度行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