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理措辞。
司马问天吃着张六两亲自下厨做出的可口饭菜,跟着再次确定了张六两年夜饭要跟八斤吃饭的事情,而后心情大好的他说道:“我在替你做最后一次的镇场子,等和你师父见面以后我就跟着他去北凉山上玩玩,玩好了我就不回來了,到时候带着老貔一起去,我们仨就呆在北凉上了,以后的路还很长,需要你自己一个人多走走,有我们在,你始终还是在被包裹着前进,这样对你不好,起码走不出我们的阴影,每次出事你都能想到我们,你始终不会成长,这事情我想了许久了,跟你认识是一种缘分,若不是你的一颗仁义之心也许这辈子咱们就得擦肩而过,不过甭管怎样,跟你这小子认识我很知足,说到底冥冥之中跟你八斤师父还是一直有着缘分的,今个这酒也算是告别酒,六两,我敬你一杯,这辈子敬酒的次数有限,这一杯,满满的都是情,走心。”
张六两欲言又止,听到这句话,内心有些纠结,司马问天的话不假,自个一直在其的庇佑下成长始终不是一件好事。
就跟自个抛开隋家大少爷的身份选择不去碰触隋家的关系网一样,张六两始终还是想依靠自己的实力打出一片天。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唯一散不去的只有情分。
走心二字,在恰当不过了。
张六两举起杯子,满杯灌入,辛辣穿透嘟囔,却是大感畅快。
张六两吃了菜缓了缓,随即说道:“去北凉山上呆着也好,跟我师父做个伴,我随后往山上运点东西,你们去了那里就不愁吃喝,天天游山玩水就行了,老貔一个人呆在天都市估计也孤独,你仨这岁数也差不多,肯定有话題,我表示赞同。”
“那这事情也说定了,來,喝酒。”司马问天继续举杯道。
俩人推杯盏影,每人足足喝了一斤精装二锅头,一点都沒浪费的将一桌子菜拾掇干净了。
饭后,张六两收拾了桌子,酒劲一上來,司马问天窝在自己的躺椅上就睡着了。
张六两刷完碗筷,找來毯子给其盖上,觉得暖气还算温和不至于受凉,而后轻轻掩了门下了楼。
大四方娱乐会所因为是小年的原因,客人自然是爆棚的感觉。
张六两穿过会客厅,一个人坐到了会客厅一旁的隔断装饰的小书房里。
这里是按照张六两的指示搭建的,一直都沒怎么有人來过,韩忘川当时吩咐下去,这里是六两一个人安静的地盘,沒有他的允许谁都不能來这里打扰他的清净。
后來张六两一直沒时间來这清净,前些天听韩忘川提了一嘴,于是今个便决定來这坐上一坐。
米黄色的色系倒是很符合张六两的口味,这一点上唯有初夏记得张六两的喜好。
去年跟张六两分手的时候,初夏曾经去他们温馨的一居室里呆过,那时候就知道张六两喜好穿米色的拖鞋,而随后初夏就把自己的家居拖鞋换成了米色,而且正在培养自己朝米色系靠拢。
这种以自己喜欢的男人喜欢什么,而要求自己喜欢什么的女人,她爱的很深,也爱的很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