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数的老者。
他从河北保定出发,辗转了三个城市,第一站去了天津直辖市这座地头上在红桥区的一栋老式居民楼里跟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聊了一个通宵,在确定这位老者给出的答案是支持自己一方之后,一大早就启程去了山西的地头,中原的地头上一位肩膀上挂过数枚军功章的老头跟其约在一座剧院听了三个小时的戏曲却也是聊了足足三个小时,而后他又马不停蹄的赶赴到了首都这座城市,历时四天四夜,休息的时间却是少之又少。
而进入秦城监狱的他不是为别的,却只是为了跟关押在这里的隋大眼夫妇加上隋长生见上一面。
他是谁,用计算历史來衡量他的名字不足为过,他就是史计。
天津地头上的老头许下了承诺,山西地头上退居幕后多年的大将军跟其撂下实话,于是乎他才能顺利进入了首都这座城市跟这座城市下的这所秦城监狱。
特许的一个小时见面时间已经是通行证能争取到的最大时间了。
隋大眼却是笑着跟史计打着招呼,俩人对面而坐,负责押送隋大眼的预警却还得客客气气的跟史计打着招呼。
待这位预警走后,史计先是拿手指指了指隋大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不溢言表。
隋大眼摸了一把因为进监狱必须剃成的光头,嘻哈道:“老史啊,辛苦你了,跑这么大老远來看我,”
史计从兜里掏出一盒内蒙古那边才有的呼伦贝尔香烟,烟盒鎏金的感觉十足,丢在桌子上对隋大眼道:“抽几口吧,”
隋大眼眼睛放光道:“好烟啊,可憋死我了,这包都归我了成不,”
“都是你的,抽吧,”
隋大眼戴着手铐却是丝毫沒有延缓他抽烟的紧迫感,叼上香烟自个点燃,着急的吞了几口,却是大感舒服的道:“这滋味真爽,”
史计瞅了眼眼角都皱上许多皱纹的隋大眼,却是一阵心疼的道:“在里面受苦了沒,”
隋大眼摆手道:“受什么苦,这里面谁敢跟老子横,”
“还是那副臭德行,小周好吗,长生咋样,”
“都不错,我都打好招呼了,他们在里面比外面安全不说还活的特别清净,”隋大眼笑呵呵的道。
“就不担心你儿子在外面吃苦,”史计问道。
“他啊,我觉得能处理好自己的事情,我这边又沒让他操心,只是让其收拾一下长生和婉言的公司,沒啥受苦的,也就一个边之敬需要小心一下,其余的小虾米我都沒放在眼里,如果哪天那小子北上对上纳兰东的时候我倒是有些担心,毕竟纳兰东可比边之敬难对付多了,”
“扯淡,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啊,他才十九岁,在我眼里还是个孩子,”
“我十九岁的时候早就打出自己的一片天了,他是我儿子,老子啥样他必须得啥样,我不心疼,”隋大眼依旧笑呵呵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