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干啥。”
“让边之敬给气的,”张六两恨恨的道。
“你给他打电话了。”
“刚打完,那话说的真尼玛气人,砸场子的事情他承认了,我沒想到他承认的这么痛快,”
“他这么久不主动联系你,我估计就是一个很难对付的家伙,看來要比李元秋还难对付喽。”
“恩,比李元秋要难上很多倍,职位是一方面,老谋深算更是一方面,嚣张惯了,谁都不放在眼里,”
“那就以牙还牙,”赵乾坤咬牙道。
“容我好好想想,下面收拾的咋样了。”张六两问道。
“基本差不多了,韩忘川找了很多人來,该换设备的都换了,今晚照常营业不成问題,咱们是得好好计划一下如何对付边之敬的事情了,这家伙这么嚣张的就敢砸我们的场子,不能忍这口气,”
“会还回去的,先让他嚣张几天,天都市那边该是把司马问天和貔紫气其中的一个调过來镇场子了,这俩人谁來都能帮我们镇住这里。”
“要我回去接吗。”
“让他自己來吧,现在人手有限,边之敬这只老狐狸指不定又会整出什么幺蛾子,”
“那我去给九天那边打电话安排一下,”
“下去办吧,”
赵乾坤下去办事,张六两从对边之敬的咬牙启齿痛恨中慢慢恢复过來,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出了娱乐会所的大门,张六两一个人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想起來之前在天都市的时候总是沒事的时候坐在会所门口望着街道遐想,记忆中跟帅气的披着风衣的长生哥坐在台阶上聊事情,跟万若一起聊过,也跟韩忘川等人聊过,而如今的南都市,这里的地脚比不了天都市,那里的大本营下有很多故事值得去品味,而这里当今下遇到最难搞的boss边之敬,很多种挫败感随之而來。
张六两开始想念北凉山上的八斤师父了,也不知道这个时间他在做什么,是在想念自己吗。是在以一首京腔唱响整个山谷吗。
师父今年应该是六十七岁了,对于天生命重的师父,这个年纪虽说的身子骨硬朗,可是随着年纪的增长他的身体肯定会有影响,就算他有功夫在身,可是还是不能抵抗岁月的年轮。
张六两想着师父却是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那种思念亲人的滋味真的不好受,有时候是沒时间去想,有时候则是遇到挫折的时候想起來,如今给边之敬打完电话却也是照旧想起了师父,这种习惯久而久之却成了一种改不掉的习惯了。
时间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多了,快到午饭的时间了,张六两抬眼望去却是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进了大四方娱乐会所的门口。
骑着一辆山地自行车的甘秒手里拎着一摞饭盒冲张六两喊道:“快來接饭,傻杵在那里干啥。”
张六两笑了笑,起身下了台阶把甘秒手里的饭盒接了过來,甘秒放好自行车,看到张六两脸色不好看,吐着红艳的小嘴唇说道:“张总这是遇到啥事了,瞧着满脸的愁容,我这大美女给你送饭不感动不说,居然还拉着个脸,來跟姐姐好好说说,哪个王八犊子欺负你了,姐姐去砍了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