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给张六两收拾床铺,张六两给赵乾坤打了个电话让其明天早上來这里接自己。
蔡芳折返,看了眼昏昏欲睡的张六两,心疼的把其叫醒道:“去卧室睡。床给你收拾好了。”
张六两暖心道:“姐比我妈都疼我。”
“少來,嘴什么时候这么甜了,看你这累的我就心疼,赶紧去睡吧,明天早上给你做好吃的。”蔡芳温柔道。
“好嘞。”张六两憨笑,露出满口大白牙。
蔡芳揉了揉六两的小平头,说道:“该理发了,明个记得抽时间理一理。”
“记下了姐,我去睡了,你也早睡。”
张六两走进卧室,却是听见自己干姐姐蔡芳,小声的唏嘘道:“才只有十九岁啊,这么累你受得了吗。”
张六两进屋那一刻却是红了眼睛,用蔡芳听不见的声音自言自语道:“姐,好多人都在看着我,我不拼连我自己都得骂自己的。”
事实真的如张六两那句自言自语的话,自个背后的人都在看着自己,不管是一直支持自己的廖正楷,还是自己手下这帮大将,甚至于要面对的边之敬那边,当然还要早晚要对上的东北方那一带的纳兰东。
所有的人都需要自己去撑起來,累是在所难免的。
一个沒有什么背景的攀爬男一直都以累挂在嘴边的话那真的就是小孩子的作风了。
干姐姐唏嘘的那句只有十九岁,也许就是打下最多烙印给张六两了,记忆中,很多次都被人问及年龄问題。
十八岁下山,却因为师父给自己一把金色的小刀而卷入了李元秋的纷争中,如果这一切都是逼迫自己上位的逆流之道,那自己选择这样一条道路是怨不得别人的。
身世的最终揭秘,曾经嚣张跋扈的隋家却是自己的家,十几年沒见到的母亲和父亲如今却是一起跟着哥哥长生呆在黑色的大院子里,自个需要去面对的还有很多。
姐姐蔡芳叮嘱的对万若上心,早点给她一个安稳的家,可是眼下所有的事情都冒出來,有点颠沛流离的味道里如何能安稳的给人家一个家。
张六两昏昏沉沉中想了很多,却是因为一天的忙碌而早早进了梦乡。
早晨的时候是闻着厨房里飘出的香味而起來的张六两也是睡得很踏实很饱,看到姐姐蔡芳围着围裙再给自己做早餐,倚在厨房门口的他笑着道:“姐,你的背影好美。”
蔡芳回头一个白眼,嗔怪道:“都半老徐娘了,少拿姐打岔,卫生间有给你准备的洗刷用品,赶紧去洗刷然后吃饭,估计乾坤也该在楼下等你了,一会叫他一起來,我做了三个人的份量”。
“好嘞。”张六两暖心的跑去洗刷。
收拾完毕以后,张六两摸出手机打给了在楼下早早就前來接驾的赵乾坤一起吃早餐。
最后是蔡芳帮张六两整理了衬衫领子拍着他的胸口送到了门口,张六两给了自己姐姐一个安心的眼神,而后带着赵乾坤离开了蔡芳的家。
张六两今天的行程也很满,除了要跟许久不见的人见面还要研究廖正楷丢给自己政府红头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