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个重磅新闻啊,堪比这隋大眼沒有死的新闻了,要我说咱俩还真是预言者,这说的两件大事都他妈的应验了,可真是跌破了我的世界观。”
黄八斤笑着道:“也许早早就是命中注定的,现在回想起來,也许隋大眼这倔种就是为了弥补当年他跟貔紫气、司马问天搞出的那档子事情的罪过,这些年都过去了,其实我心里早就原谅他了,可惜的是也许他就是因为想缓和这个关系才把六两故意丢在寺庙门口的。”
“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这个猜测是最合情合理的,要是这样的话,我估计周婉言听到后该可劲抽隋大眼大嘴巴子了,这好不容易生下个孩子面都沒见着就被黄八斤给抱到了北凉山上,你说隋大眼这小子心也忒狠了点吧。”
“非也非也,这也许就是隋大眼一方面想缓和跟我关系一方面來锻炼他这个孩子的目的所在,他这一招绝啊,让我对六两这孩子产生感情,以此牵制我守在这里,守候这座埋藏着雄伟宫殿的地头。所以说,最大的赢家是隋大眼,他不仅收获了一个绝世无双的孩子还收获了他该得的东西。”
“还真是这么个理,隋大眼牛人啊。”段侍郎唏嘘道。
“罢了罢了,等隋大眼找到那把钥匙之后,咱们就安生打开庙门迎接他和那个老李头吧,事情终究得有个圆满的结局,也许这就是我最后的夙愿了。”黄八斤喝了一口酒道。
段侍郎愕然,原來八斤兄有这等胸襟,一段曾经的恩怨故事却因六两而统统勾销,说到底是隋大眼舍弃了多年的父子情换來的六两跟八进兄的师徒情啊。
段侍郎随即说道:“八斤兄,需不需要我去浙江或者南都那边帮帮六两,这场阴谋好像不小,据可靠消息,隋大眼和周婉言那边都有可能被送进局子里,六两可谓是腹背受敌,南都市那边的边之敬肯定得借这次机会把六两踩到底,而天都市这边他还联合了李元秋的弟弟李元虎,肯定也是要打压六两的公司和隋家的基业,这可谓是全面出动的迹象,我担心六两挺不过去。”
黄八斤听完段侍郎的分析,摇摇头说道:“我的徒弟我了解,他需要这样以此机会來证明自己,下山后他一直顺丰顺水,如今遇到个挫折是在所难免的事情,他要是挺不过去那就不是我黄八斤的徒弟,咱们得学一学隋大眼,沉住气,六两需要这样一个劫來吧自己的棱角磨砺磨砺,不然的话怎么荣耀整个k省进而荣耀整个北方甚至大半个中国呢,”
段侍郎听到这里,算是真真的体会了八斤兄对六两的寄予的厚望了,原來八斤兄对六两的寄托不仅仅是要其在整个k省里荣耀,还有整个北方甚至于大半个中国,这种师父对徒弟的厚望也许就是他为何要动用了六十多年的棺材本给其置办一把金色的小刀的原因了。
黄八斤望着屋外的夜幕,端起碗喝了一大口,拍下之后对段侍郎继续道:“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一次,六两的父母隋大眼和周婉言可能得进去一个了,六两也许能救出一个但是却救不了两个,边之敬的后台要是我猜的沒错的话,应该是周家的那个老头。”